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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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依一垂在身側的一只手握緊成了拳頭,因力氣太大而微微發著顫。 林玲的這番話算是精準的踩中了羅依一的雷區。羅依一最最最惡心林玲和謝婉的地方不在于她們在學校里欺負她,而是在于她們對葉芳的夜宵店的打擾、破壞,以及她們對葉芳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惡臭嘴臉。 羅依一已經忍了林玲和謝婉很多次了,可是這次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她現在只想撕爛林玲的那張嘴,然后拿刀子劃花林玲那張漂亮精致的臉,破壞掉林玲最寶貴的東西,當林玲也嘗一嘗那種痛苦。 當然,謝婉也跑不掉。還有張小帥,還有其他欺負過她的、在背地里說過她姨媽壞話的同學。 她要殺了他們。 羅依一扶著椅背的那只手不知何時已經插進了她秋季校服的衣兜里。 那里常年揣著一把美工刀,可羅依一從來沒有將它拿出來過。但這一次,她真的無比想要把那刀拿出來。 指尖觸摸到冰涼的金屬外殼,下一秒,上課鈴聲突兀的從音樂教室的廣播喇叭里傳了出來,聲音在密閉的空間里被放大好幾倍,震得教室里兩人都是一哆嗦。 林玲冷哼一聲,上前兩步再次將羅依一推倒在地,然后轉身頭也不回的沖出了教室并用鑰匙將門給反鎖上了。 羅依一知道門肯定是打不開了,但她還是艱難的從地上爬起走到門邊試了試,結果果真不出她的所料。 也不知道校方是出于什么目的,音樂教室雖然在一樓,但是窗戶上還是裝了一層防盜網,徹底斷了羅依一的后路。 在下午第二節課上課有一段時間以后,辦公室里的鵲舟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覺得是時候去班級外溜達一下看看毛孩子們的情況了。 這一看可不得了,他那么大個羅依一又上哪兒去了?!不會是拉肚子還沒好,又去廁所了吧? 鵲舟站在教室后門等了一會兒,沒等回羅依一,于是就敲了敲教室的后窗玻璃,問講臺上的美術老師說:“羅依一呢?” 美術老師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黑框眼鏡,茫然反問:“羅依一是誰?” 鵲舟:“……” 鵲舟單知道這種不擔任主科老師的老師會不太熟悉各個班級學生的名字,比如臉和名字沒法對上號之類的,但他沒想到美術老師表現出來的反應竟像是完全不知道羅依一這么一號人物,甚至連這個名字對她而言都是陌生的。 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就算上課不需要點名,可教室里無端空出一個位置來,再怎么著也得多問幾句吧。 鵲舟神情復雜地指了指教室中間的空位,美術老師更茫然了,說:“那位置不是一直都沒有人坐嗎?” 此話一出,鵲舟先是頭皮一麻,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情況應該不是他剛才想的那樣。 羅依一不可能是不存在的幽靈,因為班里的同學都看得見羅依一,而且聽到他問起羅依一的下落的時候,班里好些同學的面色都有些古怪,又好像是某種心照不宣。 二班的所有人都知道羅依一去了哪里,不知道的只有門里門外兩位老師。 思及此,鵲舟頭皮又是一麻。比羅依一是幽靈更可怕的事情,莫過于這位美術老師從頭至尾都沒在任何一節美術課堂上看見過羅依一這么個學生。 鵲舟的臉徹底冷了下來,他站在窗外,人分明不在教室里,卻讓教室里的每個學生都心里一寒。 “誰知道羅依一去哪兒了?”鵲舟沉聲詢問。 無人作答。 但到底是9、10歲的小孩子,眼睛里藏不住事兒,好些人的視線都在往林玲身上飄。 鵲舟于是直勾勾看著林玲又問了一遍:“誰知道羅依一去哪兒了?” 同樣一句話,因為鵲舟視線落點的不同,問話對象的指向性也不一樣了。 林玲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腦袋下意識左右搖了搖,嘴唇卻微微顫抖著。 “都不說是嗎?行,我現在去查監控,如果被我查到羅依一是被你們當中的什么人給帶走關起來的,那那個人就做好被警察帶走的準備吧?!冰o舟把警察搬出來對這群毛孩子進行了一番恐嚇。 林玲一聽說鵲舟要查監控和報警,已經有些心虛了,同時也在心里吶喊:都是羅依一那個該死的賤人告狀,明明以前老師什么都不會管的,都是她害的,全都是她害的,要不是他,老師怎么可能突然要去查監控,還要報警?都是羅依一,羅依一真是要害死她了。 林玲的心里話有一籮筐,現實里卻還是一語不發,賭的就是一個鵲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根本不可能真的去查監控。 鵲舟見真的沒人發話,當即便轉身朝監控室走去。 林玲又慌了一下,偏頭去看謝婉。 謝婉給林玲遞了一個“你放心”的眼神,在美術老師重新開始上課后寫了個紙條傳到林玲手里,說:我們是未成年人,警察不會抓我們的,你不用擔心,而且我們只是和羅依一開玩笑玩游戲而已,又不是殺了她,沒事的。 林玲看完放下了心。 鵲舟當然也是知道報警沒什么大用的,而且能不能報警都還是一個問題,他根本就沒真的打算要報警。 又一次來到監控室,監控室的管理人難得一天接待兩個人,兩次都還是同一個人,頗有些驚奇,說:“老師你們班孩子挺不安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