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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鵲舟說:“我也還行。哎,小鹿真可愛?!?/br> 文硯翻了個白眼,擠兌道:“出軌的時候更可愛?!?/br> 文硯本意是想惡心一下鵲舟的,誰知鵲舟卻點了點頭,說:“確實。哎,我已經迫不及待看到他悔恨的樣子了,一定更可愛吧?!?/br> 文硯嘴唇翕動,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開心就好?!?/br> 回程的路大概要走一個小時,也不知道是真累了還是在為晚上的事情養精蓄銳,文硯上車沒多久就睡著了。 鵲舟自己一個人玩兒也沒意思,索性跟著一起稍微睡了一覺。 按理說大家的終點都在學校,鵲舟要和林鹿一起出去玩的話直接在學校匯合一起走就好了,可是在車子快到學校的時候,鵲舟收到了林鹿發來的消息,說是他想先回家換個衣服,他們晚上七點左右在一個小公園里見面就好了。 鵲舟當然知道林鹿說的是鬼話,可他除了答應就是答應,對林鹿的安排沒有半點的質疑。 鵲舟放學就直接回了家,等到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他才出門往公園去。 這公園鵲舟還記得,上次林鹿過生日的時候他們就是來的這里。 鵲舟站在公園門口等待著,他全程沒有看過時間,因為他知道不論幾點林鹿都不會來。 但不著急歸不著急,在等了半個小時左右而人還沒到的時候,鵲舟還是掏出手機裝出了一副不安的模樣。 怎么回事?怎么這么久了人還沒來?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嗎? 鵲舟開始給林鹿打電話,可電話一直沒人接。 在打了四個電話都沒人接以后,鵲舟終于是站不住了,握著手機開始往回走。 “鵲舟!”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有人大喊了一聲。 鵲舟腳步一頓,朝聲源處看去,只見一個人快步走了過來,對鵲舟說:“你是在這里等林鹿嗎?我是林鹿同班同學!我剛才看到他被幾個人拉到酒吧里去了!” 人在極度擔心一個人的時候往往是沒辦法冷靜思考的,所以鵲舟沒問這個人為什么認識自己,又為什么知道自己在這里等林鹿。他只是立刻讓這人帶自己去酒吧,著急忙慌的,就差把擔心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酒吧就在離公園不遠的地方,不是上次林鹿和文硯碰頭的那一個,而是另外一家地理位置更加偏僻的。 鵲舟進了酒吧發現酒吧里人還挺多,他環顧了一圈,除了一群隨著音樂舞動的醉鬼以外他沒有看到任何可疑面孔。 就在鵲舟打算回頭去找那個帶他來到這里的男生問問情況的時候,他的口鼻忽然被人從身后捂住。 鵲舟下意識屏住呼吸,一幕畫面在他眼前閃過。 那是他今天下午回家以后發生的事情,當時他剛在自己房間里換完衣服,然后文硯就一個電話給他打了過來。 電話接通以后,文硯說:“柳志安要我晚上7點左右到舞夜酒吧,他沒說具體要我干什么,但跟我一起去的人有五六個左右,你自己小心一點,別太輕敵?!?/br> 鵲舟懶洋洋地回復說:“我怕什么?不是有你幫我嗎。你會眼睜睜的看著我被那些人上嗎?”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后才傳來文硯堅定的聲音,“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但是以防萬一……” “沒有萬一,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值不值得我信任就行?!冰o舟打斷道。 文硯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后答:“我不會讓你出事兒的?!?/br> 其實鵲舟從來不想也不會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別人的身上,可是此時此刻,在他被沾了藥物的帕子捂住口鼻的這一刻,在他想起了文硯的那份堅定的這一刻,他忽然就覺得嘗試著去信任一個人好像也沒什么關系。 大不了就是輸嘛。一場游戲而已,又不是真的。 抱著這樣的覺悟,鵲舟放松了緊繃的神經,身體不再抗拒,鼻尖輕動將能夠讓他昏迷一段時間的藥粉吸了進去。 第25章 暈眩感伴隨著黑暗一并襲來,等鵲舟恢復意識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后的事了。 在原劇情線里,雀周被林鹿和柳志安設計陷害,被一群男人上了不說還被拍了照片和小視頻上傳校園論壇。 事件在校園里發酵,雀周成為大眾焦點,被學校開除不說還被家里人趕出家門,心灰意冷的他最后本是想要找林鹿求得最后的安慰,卻又撞見林鹿與柳志安在一起廝混的情景。 這接連種種事情發生在同一個人的身上,如果不是內心強大到一定境界,恐怕很難有人能熬過去。 雀周最后會選擇以服藥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并不難以理解,但鵲舟不會讓同樣的悲劇發生第二次。 恢復意識的鵲舟并沒有立刻睜眼,他并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么地方,但透過眼皮映進來的光告訴他這地方應該挺敞亮的。 就是有些人偏偏不在敞亮的地方干敞亮的事。 鵲舟豎起耳朵捕捉著周圍的動靜。 肢體與肢體的撞擊聲,人的討饒和痛呼聲…… 鵲舟一開始還以為這些聲音是rou/體交纏發出的,可他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在又一次聽見一個人的慘叫和求饒后,鵲舟終于睜開眼猛的坐了起來。 偌大的酒店套房內,鵲舟坐在唯一的一張大床上,床的對面架著一臺攝像機,床下橫七豎八躺了好幾個衣冠不整甚至是赤著上半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