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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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硯抓偏了重點,問說:“你很缺錢么?我可以借你的?!?/br> 鵲舟在馬路盡頭猛地剎住腳步,回頭一臉漠然地盯著文硯,冷淡問道:“你知道任何關系只要與金錢扯上了關系就會變得不純粹嗎?” “知道啊?!蔽某廃c頭,“但我沒所謂啊,你就算把我家的錢全敗光了我也不在乎?!?/br> 鵲舟覺得文硯真的是個很奇怪的人。行為怪,思想怪,邏輯也怪。 “誰要敗光你家的錢?我跟你又沒關系?!冰o舟說罷,快步朝街邊的那家狀元燒烤去了。 “不是說好是朋友的嗎?”文硯一邊嚷嚷一邊往前追。 此時不是飯點,狀元燒烤內部冷清得很,一個客人都沒有。 燒烤店的黑心老板這會兒正坐在店里玩手機,鵲舟進門的時候動靜很大地踹了一腳門口的桌椅,直接把老板的火氣踹了起來。 老板一邊回頭一邊已經破口大罵了鵲舟的祖宗十八代,等他看清來人是鵲舟以后,他的罵聲不但沒停,反而更難聽了。 文硯惱了,腳緊跟著也在旁邊桌椅上一揣,兇巴巴地瞪了老板一眼,威脅說:“你再罵一句試試?!” 老板于是連文硯一塊兒罵了。 文硯:“……” 鵲舟其實沒想笑的,畢竟場合不對。但鵲舟實在沒憋住,他的嘴角雖然在極力地向下撇著,可眼里卻是溢滿笑意的。 嗯,怎么說呢,有點對不起余老師。 鵲舟閉了閉眼,努力克制了一下,最后索性二話不說直接動手,試圖用暴力來阻止自己笑出聲。 燒烤店老板看長相是個不好惹的人,實際上卻不比前天那三個花臂男強多少。 老板說白了就是個力氣比一般人大一些的普通人而已,對格斗技巧一竅不通,動起手來根本不是鵲舟這個在拳擊場上摸爬滾打了四年多的人的對手。 燒烤店內,幾乎眨眼的功夫,原先還在咒罵著鵲舟和文硯的店老板此時已經被鵲舟反剪雙手摁在了桌面上。 文硯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回過神以后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他待在這里好像有些多余。 “我只問你一次,你把我老師藏哪兒了?”鵲舟一手摁在老板的頭頂,讓老板的側臉和桌面緊緊貼合。 老板面部被擠壓得有些變形,口齒不清地說:“誰藏你老師了?你他媽少血口噴……哎呦呦痛痛痛!” 鵲舟加重了手下的力道,語氣冰冷:“我沒耐心跟你耗,你不說你今天就別想豎著從這個門里出去?!?/br> “我是真沒藏!”在絕對的實力差距之下,老板先前的囂張氣焰已經散了個干干凈凈。他叫喊著說:“之前確實有個女老師過來問我關于你的事情!可她問完就走了!我是真沒對她做什么!你們找錯人了吧!” 文硯從剛才起就一直在觀察老板那扭曲面目上的細微表情,老板這段話一說完,文硯就對鵲舟道:“他撒謊,他知道些什么?!?/br> 鵲舟于是更加加重了手上力道。 老板覺得鵲舟再用力下去他的頭骨可能就要支撐不住碎掉了,在強烈的求生欲的驅使之下,他也顧不得什么了。 “我說,我說!”老板疼得生理性流淚,“是那天那三個人!肯定是他們!他們那天被你打了以后一直在籌劃報復你,今天那女的來的時候他們也在店里,那女的走了之后他們也走了,他們沒跟我說他們要干什么,但那女的……啊不不不,但你老師要是失蹤,肯定是他們干的!” 鵲舟見老板改口,手上力道松了松,但他聲音還是冷得跟要掉冰碴子似的,說:“他們會去哪兒?” “我知道他們有個常帶人去的地方!就在這附近,我把地址告訴你們!你先放開我行嗎我給你指路!” 鵲舟哼了一聲松了手。 老板起身后扶了扶自己快要折掉的腰。 文硯站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看著老板。 老板被盯得有些發毛,心里半點要反抗或者報復的心思都沒有,忙不迭給這兩個學生仔指了一條明路。 “就是那邊,那邊有條巷子,進去之后在第一個岔道口往左拐,從第一鐵門進去,應該是三樓吧!三樓右邊那戶就是他們三個經常、經常帶人去的地方?!?/br> 鵲舟一路回憶著老板的話找到了老板所說的地方。 這里是一片比較老舊的住宅區,老板說的三樓靠右手邊那戶人家的防盜門外還貼著不知道哪年的紅對聯,上面寫著一些吉祥話,不過因為破損嚴重,憑借鵲舟腦子里那點稀薄的學識很難將它們還原成句。 鵲舟毫不客氣的在防盜門上哐哐哐砸了三下,砸完他被文硯往旁邊拽了拽,遠離了貓眼的可見范圍。 文硯湊在鵲舟耳邊小聲說:“空氣里有alpha信息素的味道,而且不止一種味道?!?/br> 鵲舟握緊了拳。 其實作為一個游戲玩家來說,鵲舟是沒必要管這些任務之外的事情的??声o舟就是要管,或者說他從來沒有過不管這事兒的念頭。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鵲舟沒有其他玩家那么在意真實與虛幻,對他而言,只要是他正在經歷的那就是真實的,他無法接受有人因為他的事情陷入危機,哪怕那個人只是游戲里的一個小小npc。 如果余老師真的不幸出了事兒,那他一定會讓這些家伙不得好死。 這么想著,門內有了些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