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紅玫瑰 第1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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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枝慌慌張張的再度握緊了手中的剪刀。 并且在慌亂中,剪刀劃破了手掌心。 鮮血從手心里蔓了出來,疼痛感叫她瞬間清醒了不少。 “該吃飯了,午飯我讓人放在門口,你想吃就開門自己來取,我答應你最近不會輕易動你,我正好還有一點事情要做從,乖乖的等我回來?!?/br> 屋外的人說完便離開了。 腳步聲由近及遠。 許枝這才松了一口氣。 放下剪刀,鮮血淋漓的手掌心讓她控制不住的倒抽一口冷氣。 不久后,屋外邊一陣汽車聲響起。 許枝顧不上手上的疼,連忙起身走到床邊,向外看去。 裴林崎離開了別墅,但是卻在門口留下幾名保鏢看守著她。 許枝縮回墻角里,隨手抽過被單擦了擦手掌心的血跡。 沒關系,再等等,再等等。 …… 商既明知道人在裴林崎的手中,帶著許攸和人直接殺到了裴家。 但最終結果可想而知,無功而返。 反倒是裴友狄被商既明帶來的消息氣的不輕,直接再送進了icu里面。 等裴林崎到醫院的時候,裴林鑫已經在醫院走廊里坐著了。 看見裴林崎過來,男人站起身活動活動手腕,三兩步上前,重重一拳回屋到他的臉上。 裴林崎挨了一拳,猝不及防的,猛地后退好幾步。 旁邊趙玉玲見到自己兒子被打,尖叫一聲站起身來去攔。 但看裴林鑫的架勢,大有一種你敢上來,我連你一起打的架勢。 嚇得趙玉玲站在一旁一動不敢動。 “王耐,王耐,你快攔住那兩個人啊?!?/br> 趙玉玲見狀急得不行,只能讓旁邊的王助理幫忙。 裴林鑫打了幾拳,解氣了。 拎著裴林崎的領口直接往旁邊丟開。 身受重傷的裴林崎一個猝不及防,被重重撞到了墻壁上,有氣無力的順著墻根癱坐了下去。 趙玉玲立刻哭著撲上前去。 “裴林鑫你這個瘋子,你憑什么打我兒子,我要告你!我要報警讓警察來抓你!” “報警好啊,正好讓警察過來把這個人販子抓起來,到也不至于讓我爸氣的進醫院!” “什么人販子,裴林鑫你把嘴給我放干凈點!” 趙玉玲淚眼婆娑的,小心翼翼的想碰卻又不敢碰裴林崎的臉。 原本好好的兒子被打成這樣,她這個當媽的瞧了簡直是要心碎。 裴林崎緩了會兒,抬起頭。 扯著受傷的嘴角,冷冷笑道,“裴林鑫這個節骨眼上你跑到這兒來裝什么好人,別以為別人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是早就盼著老子死了,自己干凈上位,現在又來裝好人給誰看?!?/br> 裴林鑫雙眼陰鷙。 他穿著一身得宜的西服套裝,抬手松了松領帶。 與地上狼狽的裴林崎形成鮮明對比。 裴林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邁腿來到他面前,以一副居高臨下的姿勢凝望著癱坐在地上一時無法動彈的男人。 “許枝呢,你把許枝弄到哪里去了?!?/br> 裴林崎臉色一凝,沒說話。 倒是一旁的趙玉玲迫不及待的開口呵斥,“你胡說八道什么,你們這群人到底是胡說八道什么,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不見了都可以隨便誣賴到我兒子頭上的,我要告你們誹謗?!?/br> 裴友狄就是被闖進家門的商既明給氣進醫院的。 當時她雖然沒有在旁邊,但從傭人的只言片語里也差不多了解到商既明是來找那許枝的,他還口口聲聲的說是自己兒子裴林崎把許枝弄走的,要求他們把人放出來。 當下趙玉玲直接氣笑了。 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來的玩笑話啊,他們抓走許枝做什么? 她兒子怎么可能對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有想法,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這都是污蔑,是誹謗! “你大可以去告,正好省了我們再去報警,順便讓警察查一查許枝現在的行蹤,看看她究竟現在在誰的手上?!?/br> 裴林鑫是真沒想到裴林崎的膽子居然這么大,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許枝身上。 他不是不知道許枝和商既明之間的關系。 他這么做究其根本就是拿整個裴家給他做陪葬。 今天商既明完全是看在他的面上,才沒真的對裴家下死手,但若是許枝真的在他的手底下出什么事,按照商既明那瘋批的性格,會發生什么真的不敢想象。 裴林崎依舊坐在地上,一條腿曲著,胳膊搭在膝蓋上。 他冷笑一聲,一臉輕蔑不屑。 “他若真這么有本事,那就讓他去查,能查得到就算他的本事!” 裴林鑫眼神一暗。 還沒來得及說話,一行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黑衣人將他團團圍住。 為首的那人當著眾人的面揮揮手。 后頭立刻有人上前將癱坐在地上的男人架起帶走。 任憑趙玉玲如何撕心裂肺,大家充耳不聞。 裴林鑫轉過身,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撥通商既明的電話。 “喂?!?/br> “人已經控制了,要怎么辦交給你自己解決?!?/br> 第251章 你(全文完) 許枝被困在那一小房間里整整兩天兩天。 看著窗外的太陽,升起又落下。 不吃不喝的身體已經接近到了極限。 手掌心的傷口結痂又裂開。 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告誡自己,不能睡不能睡。 但又餓又冷又困的感覺頻頻縈繞在她周圍,眼皮沉重的仿佛下一秒就會徹底合上。 無奈之下,她只能用手里的剪刀一次又一次劃開手掌心的傷口。 以此來保持自己為數不多的清醒。 第二天晚上,傭人再次端來了晚餐。 看見放在房門口一動沒有動的餐食,忍不住輕嘆一聲。 “許小姐,您都兩天沒吃東西了,先生不在家,您就開開門吃一口吧,這樣下去您的身體會受不了的?!?/br> 許枝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像是跟被人注射不明藥物,剝奪記憶比起來,她倒寧愿一直躲在這里面。 她始終堅信,許攸會帶人來找自己。 因為心中秉持著這一信念,才一直堅持到現在的。 傭人見房間里依舊沒有任何響應,無奈嘆息一聲,放下手里的飯菜,端起中午的那份食物離開了。 許枝蜷縮在床上,眼簾很重,一遍又一遍的輕閃著。 她坐起身,活動了下僵硬的四肢。 來到窗邊。 打開窗戶。 三樓到地面的高度大約在九米、十米左右。 房間底下是一片花圃。 若是放手一搏,跳下去。 自己這細胳膊細腿的必然會骨折,只怕到時候還不等她逃跑,就立刻會被裴林崎的人抓回來。 許枝回頭看了眼床上的被子床單,一個大膽的想法頓時在腦子里形成。 低頭看著手里的剪刀。 說干就干! 抽出被芯,將被套和床單撕扯成一條一條的,打結系好,然后將布條一端系在床頭,再是用力的扯了扯布條,確定方法可行后,這才將另一端系在自己腰上,隨后屁股坐到了地板上,渾身脫力。 許枝因為兩天的圈禁,剛剛撕扯布條又花了大力氣,現在脫力的坐在床邊。 再等等。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能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