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白溧肯定司柏齊會來找他,但是,卻不能確定他會哪天來。 從衛家出來之后,他還是去了一趟批發市場買齊了酒吧需要的衣服,可是腳踝上的傷卻還是沒有好的跡象,今晚卻是上不了舞臺只能做下服務生了。 他站在吧臺外,等著調酒師調酒,和阿云聊起了昨晚的事情。 “小白你真不去醫院看看?我看你這腳上腫得越來越厲害了?!?/br> 白溧無所謂地揮了揮手:“學跳鋼管舞的誰身上還沒個傷呢,沒事兒,過幾天就好了?!?/br> “行吧,你覺得沒事兒就成。剛才我就想問你了,昨晚上經理讓我們直接下班,真是你和陸總的那朋友在休息室里面就能搞起來了?” 調酒師把調好的酒放進了白溧面前的托盤里,白溧從高腳椅上站了起來,端起了托盤這才回答道: “搞了,可是我已婚,司總也已經結婚了?!?/br> “對對對,你們都是有夫之夫,但是卻不影響你們兩一見鐘情,天雷勾動地火,罔顧道德倫理,雙雙出軌也要纏纏綿綿繞天涯?!?/br> “說人話?!?/br> “嘿嘿,” 阿云也跟著從高腳椅上下來追著他說道: “小白啊,說實話啊,就算你和他都是已婚,可我看新聞說司總那是家族聯姻,你又是被家里逼婚嫁給糟老頭子,婚外情,多刺激,你就沒想過撈一筆?” “人就把我當mb呢,當然刺激?!?/br> 白溧嘴上這么回答,和心里面的想的完全不一樣: “要我告訴你和我結婚的就是司柏齊,只是那狗逼男人連領證都沒出現,昨晚卻在酒吧里和我一夜情了,這才是真刺激?!?/br> “什么?這么賤的嗎?小白,那就更不能就這么算了!反正都已經被睡了,抓住機會,好好的撈一筆,要是被司總家那正室發現了,你更要鬧,總之司總不啪啪砸錢咱們就不走,不能便宜了這些臭男人!” “阿云你說得對,不能便宜了這些臭男人!” 離婚分不了家產,拿點離婚出軌補償也不錯啊。 阿云掩飾不住的激動:“是吧是吧,抓住這只大肥羊狠狠地薅?!?/br> “不過你家那位是個什么樣的人?我還真有點擔心,你長這么好看,就算結婚的時候沒感情他也舍不得離婚吧?到時候你要離婚,他不會家暴你吧?” “我家那位,你就放心吧,他最近也有新桃花了,等時候到了,他巴不得早點離了?!?/br> “啥?糟老頭子也有新桃花?” “阿嚏??!” 這酒吧里的空氣司柏齊還是沒辦法適應,渾濁的甜味,香得膩人。 “司總,您不舒服???要不我給您去買點藥?” 經理諂媚地跟在司柏齊的身邊,對于他的殷勤,司柏齊毫不領情,目光在酒吧里搜索著熟悉的身影。 第10章 你就一定要這么敷衍嗎? 陸陽給他做了全面的檢查,他那對信息素過敏的體質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是,卻已經對之前的抑制劑產生了抗藥性。 也就是說,本來就用特殊抑制劑的他,在陸陽重新為他選擇到合適的抑制劑之前,他的易感期都必須靠自己度過。 陸陽依然在他耳邊念叨著beta雖然不是omega沒有信息素安撫,但是也能起到緩解作用讓他的易感期沒那么難受。 但是只有司柏齊自己知道,他昨晚上在小白的身上得到的不只是緩解,而是極大的滿足。 思緒回籠,目光時機恰當地鎖定了小貓咪的身形,司柏齊的視線仿佛凝結成了一支筆,炙熱的筆尖肆意描繪過白溧被緊身褲和小馬甲包裹出的誘人曲線。 即使他不太記得這身衣服下是什么樣誘人的畫面,但是,他還記得昨晚上和白溧肌膚相貼的溫柔,初嘗甜蜜的滋味讓人欲罷不能。 身體本能的反應來的過于直接,alpha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卻不能緩解口干舌燥,只能別過了目光。 始終注意著司柏齊反應的經理最會看眼色了,這種時候,肯定是要讓小白來陪司總啊。 他抬起手沖白溧那邊揮了揮:“ 小白小白,到這兒來?!?/br> 白溧其實從司柏齊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他的,或者說從他今晚上班開始,就在期待著司柏齊的到來。 “我去忙了,你也快去準備準備上臺吧?!?/br> 在看到司柏齊進門的時候,白溧就收回目光支開了阿云,端著托盤往客人那邊走去。 反正酒吧里本來就吵,聽不見許經理的聲音也很正常對吧。 “陳哥,您的酒來了?!?/br> 白溧微彎下腰身將托盤上的酒放在了透明的玻璃桌上,軟糯的聲音就像他本人一樣可口。 “哥哥夠意思吧,知道你今天不跳舞做服務生立刻就讓你幫我訂臺了?!?/br> 這是個???,以往白溧跳舞的時候也每次都會送花。 白溧微笑著回答道:“謝謝陳哥,等我傷好上臺的時候,陳哥你也一定要來捧場呀?!?/br> “那是自然的,不過小白你就光嘴上謝,不陪哥哥喝兩杯嗎?” “我酒量不好陳哥您是知道的,喝醉了還怎么工作?” “這還不就是錢的事兒?!?/br> 陳哥掏出幾張紅票子,塞進了白溧后腰處。 “都夠點舞了,能跟哥哥喝一杯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那手也沒有收回,而是順勢往下直接捧住白溧挺翹的臀rou,在上面用力地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