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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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緋紅正從胸口向耳后蔓延,可見確實是一口,并且是在片刻前下肚。 商暮秋:“……” 商暮秋:“吵架就吵架,不回家誰教的?” 江慎站起來,冷著臉道:“你不來我也馬上就回了!” 簕不安安頓好meimei出來,見商暮秋來了,打了個招呼,然后打量起前廳這個場面:江慎站在桌前表情憤怒,聽剛才的音量,貌似在吵架。但是徐茂聞笑得直抱肚子,商暮秋則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徐茂聞笑得直抹眼淚,道:“我聽你員工說,你現在在家做全職煮夫照顧弟弟,我還不信,哈哈哈哈,商總怎么真成家庭煮夫了?” 說起這個,江慎更生氣。 上次過生日,他提議結個婚,商暮秋左一句生不了,右一句領不了,全都拒絕了,還偏要自己許個愿。 當初商暮秋剛回晏城的時候話說得漂亮,什么“我也只有你了”“其實一直都放不下”“想要什么都行”,可是現在呢?他們的關系已經被迫擺在明處,誰都知道了,可是這樣的關系講出去實在難聽,商暮秋又不肯做點修飾的事,結個婚無非也就是被笑話幾天,總好過這么不明不白地廝混在一起,一直被那些長舌鬼喊‘那對狗男男’吧? 江慎暗想,遲早要學一學牛舌怎么燴。 當然,眼下的事是阻止商暮秋腦子一熱跟自己上船! 簕不安沒看明白,稀里糊涂正準備勸勸架,江慎就從桌前繞出去,扯著商暮秋往外走:“我們回家說!” 簕不安哎了兩聲,追出去說:“不是,你們別打架??!別打臉!” 徐茂聞又倒了一杯酒慢品,悠然道:“別管他們了,來陪我喝點?!?/br> 簕不安憂心忡忡:“江慎現在可是船廠的臺柱子,他要是被打壞了,就沒人管事了?!?/br> 徐茂聞嗤了一聲:“你投錢了嗎?cao這種心?!?/br> 簕不安:“……” 徐茂聞乘勝追擊:“賺到錢了嗎?什么時候賠我修車錢?” 簕不安站起來打了個哈欠:“突然有點困,要不你自己坐,我先失陪?” 徐茂聞笑瞇瞇:“沒事,車的事先放一放,我也喝你這么多好酒了,怎么說也算是個朋友了吧?!?/br> 簕不安坐回去,瞇著狐貍眼笑:“是啊,對了忘了問了,你多大來著?我是不是得叫你哥?” 徐茂聞哈哈笑,很受用簕不安這副模樣,拍了拍簕不安后背,夸道:“很有悟性嘛,跟你打聽個事?” 簕不安拍胸脯:“你說,保證知無不言!” 另一邊,江慎拽著商暮秋氣沖沖往外走,穿過狹小的十三巷,露出平整寬闊的柏油馬路,不知道什么時候,雪下大了,他們就變成了牽手并排走的姿勢。 江慎想了想,他們好像沒這么走過路,或者說,在外面的時候一般最多就是并排走了,就好久以前約過一次會,那天在樓梯間親了個嘴,也牽了手。 腳步不自覺放慢,江慎側頭,發現商暮秋也在看自己。 他感覺有雪花落在了自己眉毛上,抬眼,看到商暮秋額前被風吹散的發絲上也沾著雪花。 他問:“你冷不冷?” 商暮秋說:“還好?!?/br> 江慎也覺得還好,剛吞下去的酒在肚子里燃燒,但是他又覺得該做點什么了。 “抱一下吧,哥?!苯髡f著,胳膊已經從商暮秋臂彎穿進去,很自我地行動,在風衣里、西裝外摟上了商暮秋。 商暮秋有定期鍛煉,再加上早年累積,腰身緊窄而有力,只抱一下就讓人安心。 江慎說:“我聽說,舊城那邊好多個小區在寫聯名信,準備上訪?!?/br> 商暮秋淡淡嗯了一聲。 江慎把腦袋埋進商暮秋頸側,深吸一口,問:“你會有事嗎?” 商暮秋說:“不會?!?/br> 江慎頓了頓,側過腦袋,隔著衣服就找準了那四個數字,輕輕啃了一下:“我不信?!?/br> 商暮秋說:“可能會破產吧?!?/br> 意味著多年心血毀于一旦,意味著東山不一定還能再起。 江慎說:“沒事,我養你!” 商暮秋很坦然地笑了一下,掐起江慎下巴,俯首啄了一下,說:“好?!?/br> 好像被哄到了,還是因為那一口酒?江慎心說自己只是過敏,酒量應該還好? 他清了清嗓子,再拒絕就不太堅定了:“……你還是別去了,我自己去,水上的事我了解,出不了什么事,你得留在晏城盯著這邊?!?/br> “沒事?!鄙棠呵镎f:“好幾個片區的建材出問題了,已經停工了,最近沒什么事?!?/br> 江慎:“……”他就知道。 長長嘆氣,咬牙切實,想罵人,臟話脫口前,商暮秋在他腰上輕輕掐了一把,說:“你再找借口,我就真把你腿打斷,你也別去了?!?/br> 江慎怒極,腦袋在商暮秋頸窩撞了兩下,垂死掙扎著拒絕:“不行!” “行的?!鄙棠呵锟谖菧睾?,但是毋庸置疑,罷了,還不忘給江慎順順毛:“上了船就靠你了?!?/br> 就算江慎被慣壞了,逐漸長出來熊心豹子膽,也只限于商暮秋首肯的時候,所以,出海的事還是按照商暮秋的意思定下了。 江慎本來不怎么緊張,這下不得不提起十二萬分的心,督促檢修工仔細檢查船上的儀表盤和硬件,每天查天氣預報看云圖,確保沒有意外,但還是上火,每天都揉跳得很厲害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