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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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昨晚蠻乖的。 ——前一晚其實想做點過火的事情,尤其江慎腦子里想著不知道什么東西,一直畏畏縮縮,欺負起來應該挺有意思,但是真開始了,江慎配合地要命,他沒好意思。 以前花樣百出地作弄人純是為了讓他不能出去鬧事,還有因為不能真干別的。 商暮秋摸了摸那塊疤,又掐了江慎的臉一把,掐的人直皺眉,一副隨時要發火的模樣。 戴著戒指的手掌蹭過熟睡的臉頰,商暮秋忍不住,用力掐了一把。 睡著的人動彈了幾下,很快又安靜了,居然沒醒。 商暮秋嘖了一聲,低頭親了江慎一下,說:“醒了再算賬?!比缓蠛仙祥T出去。 徐茂聞滿身脂粉提著外套從門口回來,見他也在,打了個招呼:“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br> “江慎不在?”他左右看了看,很意外地問:“他昨晚沒回來?” 該回來的沒回來,不該回來的回來了? 商暮秋說了句什么,徐茂聞只顧著犯困沒聽清,一屁股倒在沙發上哈欠連天:“困死了,今天的會還開嗎?” 商暮秋語氣淡淡:“開完了?!?/br> 徐茂聞坐起來:“什么?我靠!我爹問沒問我?” 商暮秋:“我說你晚上去應酬了?!?/br> 徐茂聞拍拍胸口躺回去:“還好,謝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br> 商暮秋無暇聽他胡扯,套上大衣說要出去,徐茂聞揮手再見。 江慎夢里全是大浪,比他押貨出海遇到的任何一次風暴都要劇烈,他掙扎著想找個地方扶一下,四肢酸到抬不起,耳邊還有很熟悉的說話聲。 忽然一聲巨響,天上打雷了,跟夢里風暴的雷聲重合,江慎驚醒了,出了一頭冷汗,然后發現自己不在海上,在商暮秋的床上。 胡歡喜說的那些讓人舒服的技巧商暮秋似乎知道,但是他本身的愛好就挺變態,很多時候都是故意讓自己疼。 但是昨晚比他想象中好一點,雖然也沒好多少。 江慎一直都知道表面風度儒雅的商暮秋內里是怎樣惡劣的人。 腰酸背痛,他把臉捂在枕頭里醒神,很快又昏昏欲睡,差點睡過去,然后腦子里出現商暮秋把鋸齒邊遞在他嘴邊讓他咬開的畫面。 商暮秋說:“以后都聽我的行不行?” 是問句,但是實際上沒得談,商暮秋確實容不得身邊的人做他的主。 聽到外面有人走動,江慎想爬起來,剛要下床,動作一頓。 待身體中的異樣過去,他看到自己腳腕的一圈淤青。 商暮秋捏著他的腳腕,特別用力。 把玩著他當年親手完成的雕刻作品,夸漂亮。 床頭煙灰缸里碾著一支煙,商暮秋又在他受不了的時候把抽了一口的煙掐在他嘴邊。 江慎在害怕什么,他明明都清楚。 垃圾桶里丟著團成一團沾著未明液體的領帶,還有拆開卻沒用上的橡膠制品。 看到領帶的時候,江慎感覺自己的腳腕又開始疼。 第33章 兩個壞種! 徐茂聞坐在客廳打游戲,飛機在高空躲避亂石,忽而發現商暮秋房間出來一個人,嚇了一跳,屏幕上的飛機撞到障礙物墜毀了。 他放下手柄拍了拍心口:“你在???我還以為你不在……”頓了頓,意識到江慎是從商暮秋房間出來。 ——當然了,前幾天也是。 但是前幾天商暮秋不在。 雖然早知道這對狗男男之間不清不楚,但是徐茂聞在托著下頜打量江慎一番之后,發現江嘴唇發白眼下烏黑,脖子上還有可疑的草莓印,徐茂聞瞬間不平衡了。 雖然他也在外面鬼混了一夜。 江慎發現是徐茂聞在外面就自覺扣好了衣服,神情如常地進廚房去找吃的,徐茂聞砸了好半天嘴,然后開始罵臟話。 江慎找到吃的出來,徐茂聞搖著頭痛罵世事無常,質問江慎:“就睡了?” 江慎餓極了,端起豆漿一飲而盡。 徐茂聞痛斥男同性戀們低下的道德觀:“你們也太他媽速度了,你不才說要追他嗎?這就睡了?!” 江慎掐著紅棗糕吞咽,徐茂聞抓著他領口甩:“你說句話??!你們就這么滾到一起了?” “我他媽還沒起作用呢!你不是讓我幫忙嗎?我還沒幫呢??!” “你們男同性戀都這么隨便嗎?!” 咽下最后一口紅棗糕,江慎說:“胡歡喜說,沒關系的?!?/br> 徐茂聞動作僵硬:“嗯?” 誰?什么?什么沒關系? 前一日,胡歡喜問江慎近期有沒有見徐茂聞,有的話可以適當關心一下徐茂聞的心理健康,江慎問他怎么了,進而想起徐茂聞說起胡歡喜的時候神情閃避,確實有點不對勁。 胡歡喜說他們‘不小心’睡了。 之所以打引號是因為哪怕是性經驗不多的江慎,也要站在一個男人的立場,對不小心這三個字存疑。 胡歡喜解釋,某次徐茂聞帶他去陪客人,然后那位老總看上了船上發牌的荷官,沒要他,過了幾天想起來那天的事,跟徐茂聞抱歉,然后重新組了局,還是那四個人——還有船上那個荷官。 后來四個人喝多了,醒來他們就在一張床上了。 酒后亂*的事胡歡喜習以為常,真假根本不在乎,很善解人意道:“然后我看他有點崩潰,可能第一次跟男人睡,有點接受不了吧,你可以適當開導他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