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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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那個意思就算了?!闭f到底,女人才是正途。 輕輕巧巧放棄了,倒讓胡歡喜費解:“怎么回事???你們以前不是在一起過嗎?” 賭場的鴻門宴之后所有人都這么以為,但是這不過只是商暮秋的障眼法。 以前他覺得商暮秋厲害,居然騙過了北灘所有人,現在回過神,自己也在“所有人”里面,那些人以為商暮秋喜歡男人,以為商暮秋非江慎不可,江慎有自知之明,也差點淪陷了。 江慎沉默了好半天:“可能……不算?!?/br> 眼看著十幾分鐘,再說就要停機了,胡歡喜只好說有時間再說,剛掛了就接到徐茂聞介紹生意的電話。 想著徐茂聞跟商暮秋走得近,去了說不定還能幫江慎打聽點消息,看商暮秋到底是什么意思。 胡歡喜認真打扮,找出一條漁網絲襪,換了一身乖巧的白襯衫咖色馬甲配同色的短褲,對著鏡子照了照,拿起香水之前猶豫了一下,放下了。 還是那艘“晏城壹號”,胡歡喜按著徐茂聞的指引找到,發現金主是熟人,以前光顧過。 但是胡歡喜湊過去喊錢哥的時候對方明顯記不得了。 徐茂聞頭一次這么近距離看男人調情,一時間有些新奇,還有點說不出的別扭,對方看出來了,瞇著渾濁的眼問徐茂聞是不是沒玩過男人,晚上可以一起。 徐茂聞身邊的姑娘不樂意了,蹙眉看了眼嬌媚萬千的胡歡喜,說她不行。 胡歡喜緊跟著聽摟著自己的男人問他可不可以,胡歡喜很大方地點頭:“當然了!加錢就行?!?/br> 招呼人也是門學問,得讓對方玩暢快,不能贏也不能輸地太明顯。 徐茂聞提前給荷官打了招呼,玩到零點的時候他這邊贏小輸大,看對方玩得差不多盡興,便把籌碼一推說技不如人,不玩了。 對方哈哈笑,眼珠子貼著荷官被西裝掐的很細的腰流連過去,徐茂聞心領神會一笑,給胡歡喜使了個顏色,然后起身送對方上樓去套房。 脫身后去甲板上吹風看河景,游輪正在霧中河中央,忽然岸邊亂糟糟,撲通一聲之后水波蕩漾,有人往河里拋了救生艇,大喊:“有人落水了!” 徐茂聞瞇眼往岸邊瞧,看不太清楚,只隱約看到岸邊一群人氣勢洶洶擠開圍觀的路人,然后在河邊安保圍過來的時候散開。 過了一會兒,忽然船尾驚嘩,扭頭看見船尾五彩的燈珠撲朔間爬上來一個濕淋淋的人,水珠順著五官往下流。 看清臉的時候徐茂聞驚了一下——是江慎。 緊接著發現江慎肩膀一個血窟窿,甲板上積起的液體都帶著暗紅。 急忙忙擠過散開的一圈人,徐茂聞喊了江慎一聲,江慎抬頭,瞳孔緊縮,往周圍看了眼,沒看到商暮秋才松了口氣。 然后席地坐下,撕了一塊衣服給自己止血。 傷在肩膀上,單手不好cao作,徐茂聞壓根不敢看那血糊糊一片,也幫不上忙,一個勁兒問江慎要不要去醫院。 忽然被推開了,剛被金主打發出來的胡歡喜沖過來給江慎裹傷口,問他怎么弄的,江慎緩了緩,說沒事。 徐茂聞也強硬起來:“不行,你得去醫院!” 江慎依然拒絕,很無所謂道:“不用,小傷?!?/br> 徐茂聞不信流那么多血是小傷,掏出電話要叫救護車:“不行,流那么多血,你得去醫院看看!” 徐茂聞最終還是沒能把人扭到醫院,船一靠岸江慎就走了,然后對徐茂聞說別告訴商暮秋。 徐茂聞立刻想起來有人能治江慎,很快把電話撥給商暮秋,說江慎受傷跑了。 商暮秋剛聽下屬匯報完工作就被徐茂聞事態緊急的“江慎”“受重傷”“血rou模糊”“跑了”等一系列詞灌了一腦袋,一看時間已經深夜,問徐茂聞:“跑哪兒去了?” 徐茂聞說:“不知道?!?/br> 想了想又說:“胡歡喜跟著?!?/br> 商暮秋冷靜了一下,稍微剔除了一部分徐茂聞的夸張,找到那天徐茂聞抄出來拿在手里炫耀過的電話號碼,打過去,是簕不安的酒館,問他江慎在哪,簕不安也不知道。 商暮秋又問:“他最近有什么麻煩?” 簕不安喝的稀里糊涂壓根沒腦子:“???麻煩?沒吧?” 再打回去給徐茂聞,問他血rou模糊是哪個部位血rou模糊,徐茂聞說是肩膀。 商暮秋問:“那就是還能走路?” 徐茂聞:“是啊……但是我看也費勁?!?/br> 商暮秋掛了電話,想了想,去胡歡喜那邊守株待兔。 等了一夜也沒等來,胡歡喜回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推開門,被自己房間滿身陰郁的人嚇了一跳。 商暮秋問:“人呢?” 【作者有話說】江慎默念:準則一,聽我哥的話,自食其力準則二,不給我哥添麻煩準則三……(抬頭看到哥哥)(愣?。?/br> 完嚕,哥哥怎么生氣嚕! 第22章 一窩端 胡歡喜磕磕巴巴打哈哈:“誰……誰人呢?” 話說到一半,商暮秋平靜的注視下,胡歡喜改口:“回北灘了……” 江慎動作很快,簡單收拾了幾件東西便離開了,商暮秋站在紋身店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 紋身店里家具東倒西歪,地上散著亂七八糟的玻璃碎片和瓶瓶罐罐,架子上的圖冊雜志全都成了廢紙,一罐美黑油灑在紙面,已經褐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