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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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雄蟲渣滓都活得好好的,那么一個個都高尚給誰看?有什么意義? “看在你哥的份上,實現你的愿望?!彼幊琳f道,扭頭看著溫星闌。 “跟我過來?!?/br> 溫星闌盯著鄭成峰,銀色長發垂落頰側,神情露出幾分隱忍。 鄭成峰一瞬恍惚,錯覺看到昔日的溫月明,又立刻回過神來。 他厭惡至極蹙眉,“溫星闌,你可真惡心?!?/br> 溫星闌眼睫如蝶垂下羽翼,整個人如同下一秒就會融化的落雪。 他卻笑著回擊道:“承讓,惡心這方面還是比不過鄭導你?!?/br> 鄭成峰懶得理溫星闌這個套著別人皮活下去的瘋子,走出門時看見破損的門鎖,想起給徐然那個小家伙的房卡,不爽地“嘖”了一聲。 兩個雌蟲之間的氣氛無比僵硬,一前一后離開房間,再沒說一句話。 * “斯年閣下,請跟我來?!?/br> 亞雌半低著頭看不清神色,一字一頓機械道。 越斯年正帶著幼崽一起用樹杈在泥地上繪制蟲族身體結構,細細講解每一處xue位,小鹿似懂非懂的湊熱鬧,也叼著根樹枝跟在身后。 他神色茫然抬頭看向陌生的來人,發現對方身體結構和原身雌君有著微妙的不同。 看來這就是原身記憶里的亞雌,身形較雌蟲纖弱,有著與雌蟲一樣的蟲須,卻沒有蟲翼。 好想把脈試試,不過還是不能表現的太奇怪了。 “你是誰?”越斯年向前邁了一步,擋在幼崽身前。 “我是節目組的工作蟲員,請閣下和我走,元帥在等您?!毙烊换乇茉剿鼓甑难凵?,只抬手點開光腦,一張光影交織的工作證id卡界面在空氣中彈出。 越斯年視線從一直不肯正眼看自己的可疑亞雌轉移到工作卡上,又轉移到直播間的光屏上。 【節目組果然來了?!?/br> 【也是,元帥帶著飛船出現在節目現場,還談何給雄蟲變形?】 【渣蟲要倒霉咯!】 看來真的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溫星闌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越斯年俯身抱起溫墨以,伸手摸了摸小鹿頭部,溫聲叮囑:“不要自己行動,去找你的家人?!?/br> 小鹿咬著越斯年衣角不放,眼巴巴懇求地看著越斯年。 溫墨以小腦袋轉來轉去,來回看小鹿和雄父,舍不得地求情道:“雄父,不能帶著小鹿么?鹿鹿舍不得我們?!?/br> “不可以,和小鹿玩的話,寶寶就不能去找雌父了?!痹剿鼓瓴蝗萆塘康鼐芙^幼崽,堅定地拽回自己的衣角。 “下次再來找我們玩吧?!彼p輕撫摸一下小鹿頭上鼓起的小包,崢嶸華美的鹿角正在萌發,對方未來會是鹿群的下一任首領,它的生命永遠屬于森林。 小鹿失落地松開衣角,停在原地久久注視越斯年遠去的背影。 如果說鄭成峰和溫星闌之間是憤怒的僵持,那么越斯年和徐然之間就是尷尬的沉默。 兩個人一個本性木訥,加上內心有鬼,下意識回避越斯年,一個不擅長社交,幾次想主動破冰,以有機會把脈異世界的亞雌,都不知道從何開口。 反而是溫墨以,一直探著小身子,好奇地看著低著頭的亞雌—— 對方這個樣子,讓他想起來曾經的雄父,雄父用厚重的劉海擋住自己,這個亞雌哥哥是通過低著頭不讓別蟲看見自己。 “大哥哥?!睖啬孕∈稚斐鋈?,輕輕戳了一下亞雌吸引注意力。 徐然身體僵了一下,下意識放慢腳步,想聽聽幼崽要說什么。 “你為什么一直低著頭走路?”幼崽好奇地問道。 溫墨以|以前也問過雄父,為什么要留那么長的劉海,但是沒有得到答案,現在的雄父已經不留劉海了,他又對其他蟲產生了好奇心。 “......”真實的原因徐然根本說不出口。 面對感情難掩融洽的父子兩蟲,想起自己背后上不得臺面的小動作,他只是又有種拖所有蟲下水破壞欲被滿足的快感,又有為這樣的自己難過的悲哀,還有幾分對蟲崽的愧疚。 徐然知道如今的斯年閣下有多難得,愿意親自陪伴溫柔教導幼崽,對于雌蟲們來講,簡直像是在描述烏托邦。 而這個烏托邦正在直播間上演,無論真假,其實都是雌蟲們所向往的。 也正因此,拆穿斯年閣下真面目的視頻,也格外讓雌蟲們接受不了,有種幻夢破碎之感。 “寶寶,不許沒禮貌?!痹剿鼓陮⑸扉L脖子的幼崽按回懷里。 “要尊重其他蟲,喜歡低著頭走路是大哥哥的個人喜好,不可以過分好奇?!?/br> “哦?!睖啬怨怨钥s回雄父懷里,小手攥住雄父修長的手指。 “我們是去找雌父么?” “是的啊,寶寶乖乖的話,一會就能看見雌父了?!痹剿鼓隃厝峄貞?。 徐然仿佛被觸痛了一般,越發加快步伐,越斯年不得不快步跟上,溫墨以反而覺得有趣好玩,以為大哥哥在和雄父做游戲,“咯咯”樂了起來。 終于走到一處荒地,一個飛舟停在那里,藍色舟身上漆著“雄蟲變形記”五個大字。 徐然帶著父子二蟲上了節目組的飛舟。 越斯年看著一路帶著自己和蟲崽走過來的亞雌背影,突然問道:“你是特意停在這里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