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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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視頻和節目里的剪輯一下,然后發出去?!?/br> 徐然光裸在空氣里的脖頸一顆顆冒出來雞皮疙瘩,他臉上卻依然面無表情。 “元帥會發現?!彼麢C械般強調。 “你不會隱藏ip地址發出去?”鄭導用力拍打對方后脖頸,手指看似不經意般頻頻擦過徐然的肌膚。 徐然忽然站起來,嚇了鄭導一跳,他警告地看著亞雌,眼神寫滿不要不知好歹。 “收到,鄭導?!彼回5赜肿嘶厝?,好像只是為了單純匯報。 鄭導鐵灰色的眼睛無機質般看著徐然,他雙手環臂,俯身在徐然耳畔輕聲道:“你還盼著越家大少爺?想要閣下垂憐?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br> 徐然握住光腦cao作的手忽然用力攥緊,白皙手背崩出青筋,發間蟲須直直豎起。 鄭導伸手撫摸對方深棕色的蟲須,盯著光腦屏幕上不斷攀升的熱度數值露出笑容,眼中冒出貪婪的光。 “有了錢要什么沒有?別傻了,盯著這些閣下!你當他們是什么好東西么?” 他戲謔地掐了掐手里的蟲須,又索然無味地松手,冷聲接著道: “你的清冉閣下也不會例外,你還在自欺欺蟲么?” 身形高大壯碩的雌蟲嗤嗤笑了,將一張房卡塞入徐然手心。 “歡迎你隨時改變主意?!?/br> 徐然厭惡地偏頭不看房卡,盯著一行行悄然改變輿論風向的彈幕發呆。 自己在做的事情真的對么? 他回憶起荒星上斯年閣下的一舉一動,以及幼崽天真的喜悅。 但事已至此,已毫無轉圜余地。 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鄭導邁著悠閑得意的步伐走出房間,房間頓時響起竊竊私語聲,他們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邊說邊看向徐然和他桌子上的房卡。 徐然手指抽搐著,用力掐進手掌心。 無所謂,不過是區區閑言碎語。 雄蟲閣下也嘗嘗這個滋味吧,一樣是廢物,憑什么因為是雄蟲就比自己過得好? 他深棕色的眼眸從清澈逐漸變得渾濁,如同被揉爛扔在地上的一團臟污泥巴。 * 【真是知蟲知面不知心,蟲崽好可憐!】 【呵!到了荒星就裝起來了!】 【之前就有類似的視頻,渣蟲毫不理會搭話的元帥!】 【在哪?我也去看看!】 【被刪沒了!估計是越家干的!遮掩雄蟲丑事的老套路唄!】 溫星闌看著自己的光腦彈幕,心生不悅。 他雖然對雄蟲沒有多余的期待,但是他不希望溫墨以被外界的輿論風波影響到。 不知何處流出的視頻于星網發酵后,越家居然置之不理,坐視事態擴散。 作為雌蟲來講,這些雄蟲不過是半斤八兩,外蟲眼里的圣蟲越清冉也不過是偽君子垃圾一個。 與其反抗家族聯姻換一個更差的,不如就讓‘越斯年’在家里當擺設。 不過自己也是太軟弱了。 溫星闌苦笑著想:崽崽想要雄父,自己卻沒辦法給他找到更好的雄父。 至少曾經的‘越斯年’是個十足的廢物,是不敢真的惹怒自己的,頂多口頭上說些惡言惡語,不會私下里虐待蟲崽。 想到這,溫星闌看向帶著幼崽和小鹿玩耍的雄蟲,若有所思。 越斯年的光腦是被誰動了手腳? 他已經發現了,雄蟲的光腦不能外發信息求救,還被屏蔽了一些關鍵詞。 如果不是自己來了,對于外界的這些輿論風波,對方能知道多少? 遇到無法應對的危險時,他帶著幼崽要怎么辦? 不打一聲招呼參加這種節目,越斯年是想干什么? 這個節目不能再呆了,要趁早退出。 他轉身展開雪白巨大的蟲翼,在陽光下揮舞著飛走,猶如神子返回天上。 越斯年手一松,手心里的蘋果垂落到地上,被小鹿一口叼住,傻笑著咀嚼。 他呆呆盯著雌蟲后背的翅膀,原來對方后背氣感不通的地方是翅膀。 等等,自己也可以飛么? 他眼神瞬間發亮,想起自己為了摘草藥爬懸崖的艱難,瘋狂翻找原身七零八碎的記憶。 啊,原來只有雌蟲有蟲翼能飛。 他眼神黯淡無光,失落地蹲在地上,一早上抓到小賊鹿鹿,大擼特擼毛絨絨的喜悅也蕩然無存。 “雄父,你怎么啦?”幼崽關心地撫摸雄蟲的額頭,以為對方生病了。 “我沒事?!痹剿鼓旰苁切牢?,寶寶真的很聰明,現在已經很主動試著“望聞問切”了。 雖說尊重幼崽的意愿,但是發現對方不抵觸學中醫,他真的很高興。 “雌父怎么突然走了?”幼崽撅起嘴不高興。 好久沒回來看崽崽,陪了一晚上就又不見蹤影。 雌父真可惡!小心崽崽討厭你! “應該有事吧,寶寶放心,他很快就會回來的?!碑吘癸w船都沒有開走。 越斯年神情柔和地揉了揉溫墨以的頭發,因為手感太好,又多揉了幾下。 小鹿看見后,也把腦袋塞進越斯年手心里,嘴里嚼著蘋果“哼哼”,示意也要摸。 越斯年見狀哭笑不得,剛要伸手去摸,溫墨以的小腦袋就追了過來,眼神高傲地瞥著小鹿,瞬間從好朋友變成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