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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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家可以在輸家臉上貼個紙條,輸家不被允許摘掉,懂嗎?” “懂?!?/br> 安德烈松了口氣,幸好不是什么親親蜜蜜的玩法。 接下來……這只笨蟲就逐漸在n局對決之后,被貼了滿臉的白紙條。 太難玩了! 明明是看牌面擇優自由組隊2對1的對決模式,可輸的總是他這邊,雄主就像是故意的,每次和他一伙都輸,和弟弟一伙就贏。 更可惡的是,雄主貼他,弟弟也貼他……都逮著他欺負。 雌蟲滿臉都寫著不高興,看著手里各式的花紙牌,明明小小的一張,只需要用大數去管制小數,卻常常陷入困境,拿它們沒有辦法。 直到他發現,雄主好像會記牌,哪些被打出去,哪些又沒有……他也試著記了一下。 然后更難玩了。 時至深夜,某只笨蟲已經被貼到沒地方粘新條,小白毛配白紙條,像戴了滿腦袋異樣頭紗。 “……呼?!彼嵌藝娏斯蓯灇?,看著雄主明顯在看他笑話的那雙笑盈盈的黑眼眸,很是郁悶的不再伸手去抓牌:“不玩了?!?/br> 生氣了。 越看他生氣,于寒越高興,幾乎忍不住的笑意,偷偷湊近他,抬手摸了摸他頭上那些紙條條蹭蹭親親:“一根紙條換一次。我不想的時候,你想,你就拿出來,我就和你用?!?/br> 雌蟲抬起眼,目光迷蒙,好像有點懵,但又很快明白了意思,匆忙抿唇低下頭。 即使,他家的雄主結好的頻率十分高,完全不給他想或者不想的機會。 但,只要是感情,就終究可能會有淡了的一天,他的雄主早已不是池中物,不可能只守著他自己,尤其是……家里還有一個正君等著他。 萬一以后到了發熱期很難熬,或者出現什么意外需要雄主安撫…… 這些紙條可以救命。 當耳后的紅暈又一次漲到了臉頰染紅眉尾時,雌蟲的手也又一次伸向了被碼好的牌上,略沙啞的表示:“那……再玩幾次?!?/br> …… 后來的安德烈,在對決中不再生氣,甚至輸了還主動指指自己腦瓜頂,小聲暗示弟弟:“貼我,這里,這還可以貼?!?/br> 于寒看著他,眼神從頭至尾都是笑的。 看著他小心的把那些紙條都穩妥掛在頭上怕掉下來不作數,更是忍不住抓著他的手捏了捏,感嘆那一句:“怎么就這么好玩?!?/br> 明明很大一只蟲蟲,就莫名泛著一種嬌嬌傻傻很好欺負的感覺。 用一句不太好聽的話來形容——天生就是讓男人玩的。 “嗒嗒嗒?!遍T口傳來敲門聲,晉寧的聲音傳來:“二爺,有一只雄蟲想見您?!?/br> “雄蟲?” 這大晚上的,于寒下意識以為是納維爾找上門。 自從上次他拿了一個億之后就走的無影無蹤,那個蟲家他一次都沒回去。 按照于寒對他的了解,猜測可能是留戀賭場之類的地方,現在過了這么一段時間,花光了,又想來討點錢。 因此揉著雌蟲白凈修長的手調侃:“猜猜看,是不是你那連紙條都用不了的前任雄主又想用你來貸款?” “不是?!卑驳铝页饷婵戳丝?,感受到一絲精神力絲線:“好像是,曾經嘲笑您的那只雄蟲?!?/br> “嗯?”那倒數第二的黃綠蟲? 這次是上門來嘲笑么? 最后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態度好像已經和煦了很多,所以于寒也想知道他要干什么,起身抓了外套:“你倆玩著,打對家,輸贏自己算。我去看看?!?/br> “是?!?/br> “好?!?/br> 坐在床上的兩只小白毛一起回應。 看的于先生心里雙倍舒暢,低頭給大的腦瓜上親了一下,小的隨手摸著腦袋捏一捏,就轉頭離開。 很快,安德烈在雄主走了之后,看向放在一邊的一小沓子紙條,咳嗽兩聲,對弟弟小聲:“我認輸,這些都貼給我,怎么樣?” “你要不要這么餓???”明明剛剛都聽到了那些話的奧維拉恨鐵不成鋼,小小的嘆息一聲:“他幾乎每天都在你房里住,你還不夠?” “你不懂?!卑驳铝乙膊幌胝f,雄主家里還有正君的事,做雌侍或者雌奴的,一年能有一次可能都算是好的:“來,給哥貼上?!?/br> 奧維拉拗不過他,只能把那些紙條都往他已經幾乎夾滿了紙條的頭發層里面再塞塞。 安德烈看著自己作弊輸來的小紙條一個個的塞進頭發里黏住,想起未來可能出現的巨大落差,以及雄主對他正君的那些形容,那么寵愛的語氣,心里是十分不適的。 在三個月內被納維爾的三只雌侍反復擠兌的他,幾乎閉上眼就可以想到,將來真的回到了‘家’,那可能還不知道雄主在外面意外帶回其它雌蟲的正君會怎么對他。 可是又完全不一樣,他不在意納維爾,更不在意納維爾的雌侍,無非是皮rou受痛……現在,卻還沒等到那一天,心就已經開始發疼。 他不知道自己將來是否可以忍受那種比皮rou之痛要難熬多少倍的難過。 事實證明,大部分雄蟲不寵愛雌蟲是對的。 雌蟲確實是不能享福的。 一享?!蜁サ拙€,永遠想要更多。 “行了吧你?!眾W維拉看著哥哥那副表情:“這都多少紙條了?哪怕一個月用一張,你都可以用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