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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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靜靜的陪著身后的雄蟲睡覺。 感受著雄蟲摟住自己的手掌,他其實有很多的不明白。 但是他的任何想法都不重要,因此任何的不明白,也間接變得不重要。 而或許是白天遭遇了不人道的折磨加重了之前的禁制查問后帶來的內傷,雄蟲又對他做了那種會讓心臟加速供血的事,此時安德烈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心臟正在一下一下的刺疼著。 那天晚上也是突然感覺心口在刺疼,然后就陷入無意識狀態,做了一大堆好像回光返照般的夢,竟然夢見那個朝思暮想的‘人’。 不是納維爾,是他,在像雄蟲一樣安撫他,親吻他……都是從前做夢也不敢想的奢望,讓他迫不及待的告訴他,這顆心喜歡他很久很久。 結果第二天……又睜眼醒來,一切都沒有變。 奧維拉說,那一天,他心跳停了兩分鐘。 也許就是在那兩分鐘里,他做了那個夢。 這樣想來,死也不錯。 如果死了就可以再夢一次……不再醒來都值得。 第010章 偏愛 那天晚上,于寒又在睡夢中聽到了過重的呼吸聲,感覺被窩里熱的有些過度。 下意識覺得又是這蟲奴不對勁,迷糊的睜開眼,果然就看到他又在急促的呼吸發顫,腦袋上全是汗,手掌一摸——好么,又燒起來了。 完全不知道還有什么臟字能在這種時候紓解出于寒的心情,又是一陣心理斗爭,再次摸索著在床頭找了個針狀的物品,對著指尖刺了下去。 這次看起來沒有上次燒的厲害,所以沒用精神力安撫他,只給他喂了點血,作用也還可以,沒多會兒那雖小卻深穿到腰后的六個傷口開始rou眼所見的愈合,他蜷縮的身體也逐漸放松,皺眉囈語著。 “不要……嗯嗚……” 不要?還嗯嗚。 于寒盤腿坐在他旁邊,硬是被氣笑。 那聲音沙啞黏糊,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對他干什么了。 趁著他高燒后的迷糊狀態,于寒把他翻轉過來,試著叫他:“安德烈?” “唔?” 半睡半醒間的蟲,竟還留有微弱的意識,知道答復一聲,迷茫的想要睜眼。 他用力的呼吸了幾下,但并未掙脫虛弱的昏睡狀態,像做了噩夢般皺著眉頭,手掌胡亂的動了動,又被于寒握住,問出之前沒得到答案的話。 “你想要什么?” “想……”安德烈深沉的呼吸了幾下,卻在張了張嘴,幾乎要說出答案時再次把自己蜷成了一個團兒,用如同那天在湖水中一樣低沉悶啞的嗓音回答:“我不配?!?/br> 于寒:“……” 還真是自卑到不要不要的。 “知道了,睡吧?!?/br> 清楚他沒事了的于寒再次選擇尊重他的想法,轉身和他保持一個合適的距離,閉上眼繼續睡覺。 然后。 在太陽升起后不久,已經第二次收到藥物生效的提示消息,帶著一個小部隊在院落周圍等著‘發喪’的某只雌蟲,就又一次看到了一大早就端著個大洗衣盆在院子里晾衣服的哥哥。 他看了看手里的通訊接收器,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大活蟲。 不會……真的壞了吧? 猶豫許久,看著院內的安德烈真的沒有一點立刻就要倒地死掉的癥狀,奧維拉只能苦惱的說了句‘收隊!’然后帶著他領來的其它蟲一起火速消失在了清晨的街道上。 不多時。 處于深度睡眠中的于寒突然在倒抽一口涼氣后從床上一個猛子彈起來!手捂著腿瞪眼的罵了一聲:“cao他媽——!” 看到床邊不見安德烈的身影就知道怎么回事——昨晚給他喝的那點血又聯系上他的身體,然后這貨又挨揍了! 果然,此時安德烈正被罰手抱著頭跪在花園里,其中一只雌侍拿著一支有很多棱角的細鐵棍抽打他。 一邊打還一邊訓斥著:“都敢在雄主房間過夜了?你真是膽大了!” 安德烈不敢躲,任由鐵棍往身上招呼,試圖解釋:“是雄主說……” “雄主說什么?”雌侍滿眼都是憤怒:“雄主讓你在他那睡,我說讓你過來給我打掃房間,你就當耳旁風?安德烈,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說買誰就買誰的戰神軍雌?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聯系管理部門,說你禁制松動,讓他們像昨天那樣再好好查你一遍!” 雌侍手中一邊揮著棍棒抽打的啪啪起勁,一邊憤恨的罵著,轉眼被從身后一腳踹在膝蓋窩上當場失衡跪倒!撲在正被抽打的安德烈身上! 安德烈下意識抱住朝自己撲過來的布蘭特,并不知道被誰踹了的布蘭特眼神兇厲的回眸去看,卻在下一秒被抓住頭頂的金發從安德烈身上拖下來。 被迫仰視的同時,也看清了是雄主的臉。 “我說話不如你有用?”看著雌奴那雙藍色的眼由兇狠轉為驚恐,于寒手上掐的更重,神色凌厲:“我和誰過夜,還得要你批準?” 這樣的質問,顯然是聽到了他剛才他說的話。 “雄主……”布蘭特捂著腦袋,有點被雄蟲身上的肅殺之氣嚇著,眼睛撇向安德烈:“您之前不是說……我們對他……做什么都行……” 于寒原本不和他們說任何話,就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但這次是真的忍不了這雞飛狗跳的一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