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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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放心的回了謝子胥的身體中,等待著獵物上門。 而時羽冷冷地看著手中的稻草人偶,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出現在了君宥白的面前。 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君宥白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我一直在和自己打賭,賭你什么時候會發現真相,這場角色扮演的游戲又會玩到什么時候?不過那些都不重要?!?/br> “你比我想象的來得更早?!?/br> 第75章 再看把你眼珠子扣出來 “呵,所以呢?要我夸你嗎?”時羽一臉冷笑的看著他。 君宥白眸光幽暗,下一秒,他身形一閃消失了,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時羽的身后,那恐怖的威壓如同一股洶涌澎湃的洪流,自他身上源源不斷地激蕩開來。 這股強大無比的力量,仿佛能夠摧毀一切阻擋它前進的物體。 只見他猛地揮出一拳,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朝著時羽狠狠砸去,時羽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這一拳重重地擊中背部,并被強大的沖擊力直接按倒在地。 隨著“砰”的一聲悶響,整個空間都似乎為之顫抖起來,時羽的身體與堅硬的地板親密接觸,發出清脆的撞擊聲,身下的地板寸寸崩裂。 君宥白陰沉地聲音在他頭頂響起:“早在妖族的時候,我就想這么揍你了,不,更早,我就想暴揍你了?!?/br> “……”時羽沒吭聲,只是極為淡定而優雅的擦去了唇邊的血跡,從地上起身站在了君宥白的對面,就那樣淡淡的看著他。 對于他來說,不論是君宥白還是系統給他的恐懼都十分的強大,尤其是君宥白他身上來自天道復雜的氣運,讓他根本無法抵抗。 然而這些全都來源于他是天機閣閣主。 數十世的累積已經讓他從最開始的天機閣閣主掌握天地間一切生物的命運線,和天機的狂喜,慶幸,自負,成了現在的覺得這就是一種詛咒。 因為背負天機,所以他無法去違背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 哪怕是讓他死。 但他還是來了,因為比起系統,還是人更靠譜一些。 所以,他淡定且囂張地說了一句:“你要是打死我,就沒人幫你了?!?/br> 君宥白笑容詭異,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用力地砸在了方才的那個坑洞上面,讓他本來完美無瑕的臉立刻出現了破裂,嫣紅的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異常地猙獰。 “幫我?說得好像第九世陰我的人不是你一樣,你欠我一條命,我一定會殺了你,碎尸萬段?!?/br> 君宥白一臉陰冷。 時羽攤了攤手:“無所謂,反正我本來就不想活——噗嗤!”。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柄黑色的劍捅穿了他的肚子。 時羽:“???” 君宥白:“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br> 時羽:“……”。 他別開了眼,而那條白色的絲帶,此刻早已被鮮血染紅,但他好像全然感覺不到一樣。 君宥白永遠忘不了這個孫子親手殺了阿胥的那一幕。 他一定會將這個孫子碎尸萬段!碾成rou泥! 時羽確實不想活了,而他想用自己的命和整個天機閣來和君宥白做交易。 “幫我復活她,我就把我的命給你,真的給你?!?/br> 天機閣是這個世界上最古怪最詭異的地方,然而它的怪異并不是因為人找不到他,也不是因為天機閣的神秘。 而且天機閣閣主除非自愿赴死,否則永遠不會死。 當然系統這種東西的外力除外。 每一任天機閣閣主最開始的時候都是興奮的,自覺自己成為了這整個天地中神一樣的存在,可越活下去,他們就越發現恐怖的地方。 他們不會死,也不會有人的情感,他們存在的意義只為了一個人。 氣運者。 他們只為他服務,他們看似高高在上,實則只是天道圈養起來的羊。 而他們永遠都不能踏出天機閣,除非和氣運者建立感應。 同時能去的地方也只有氣運者的周圍。 他一直被困在天機閣,以往的記憶一遍一遍的在他腦海當中慢慢的淡去,他開始察覺到自己已經沒有了作為一個人的情感。 他瘋狂記錄下曾經的東西,刻在身上,每日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描繪。 睜眼就是蒼茫一片雪白的天機閣…… 日復一日…… 第76章 跳出命線之外的人 他的痛苦在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他坐在天機閣當中看著最愛的人在面前死去,心明明已經碎成了幾瓣,但他居然親手將他們從那上面推了下去,最后摔成了一灘rou泥。 而他們卻以五十年壽命作為交換只為了能見他一面。 原本以為是家人重聚的欣喜,誰知卻是地獄之門的邀請。 他甘愿成為系統的傀儡,為的就是擺脫命運,將他們復活。 可這一切只是一場騙局,系統騙了每一個人。 每一個在氣運著生命當中都重要的人。 而他是系統精心選擇的傀儡,連天道都不是對手。 可現在不一樣了,十幾世的積累,系統失敗了!它在茍延殘喘!而他們都改變了,他們早就跳出了系統為他們編織的所謂命運的漁網。 連帶著他也漸漸能掌握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