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小狗
當洛明晨再度醒來時,洛景鳶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滾蛋洛景鳶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把他一個人扔在冰涼的地磚上。 水都涼了,他只好重新燒一份,然后把身體里里外外清理個遍。他被干得太久了,鮑rou腫得突出,總覺得還含著東西。 以前他就知道洛景鳶習慣獨來獨往,不喜侍從伺候,他沒想如今反而變本加利了,諾大的殿堂除他以外沒有一個人。 殿堂外的亭園也是空蕩蕩,像一冷清的鬼屋,亭園邊被打下了緊制一只麻雀都插翅難飛。下山門前有一侍衛把手,還是一個沒有臉的靈偶。 洛景鳶孤僻不愛搭理人,曾經喜歡研究奇術,這屋臉靈偶就是用古書的奇門咒法煉成,據說材料必須是千年古槐樹。 公子請回,未有劍尊允許,公子不得踏出半步。靈偶禮貌的將他攔住,沒有雕刻臉,就一張木偶嘴巴說話,屬實是嚇人。 行,洛景鳶你無敵了! 他現在的身份是一名靈力低微到沒有的侍寵,困在這鬼地方,根本就無法逃脫。他雖然劍法不行,但是對于陣法還是得心應手,只等再過幾日他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跑。 少掌門吩咐公子需要什么吃食,都可以告知在下,一切費用記仟雪山賬下。 洛明晨壞心眼一起:那你聽好了,我要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兒,燒子鵝,鹵煮鹵鴨,醬雞,臘rou……… ………三鮮丸子,四喜丸子,氽丸子,溜丸子、炸丸子,饹炸丸子,豆腐丸子,氽三樣兒,爆三樣兒, 熘白雜碎,三鮮魚翅,栗子雞,尖氽活鯉魚,板鴨,筒子雞,你都記住了嗎? 記記…記記… 兄弟慢慢記吧,實在不行哥們再給你念一遍。洛明晨樂呵地拍著靈偶的肩頭任重而道遠。 他要掏空洛景鳶的荷包?。?! 這一刻他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這么多年了,他都沒有來過仟雪山,被洛景鳶次次拒之門外,現在可好,他倒要看看,他的好弟弟藏了什么寶貝。 外殿雖然冷清但仍舊一塵不染,看來他這兒也會有侍從定期打掃。寢殿干凈整潔,完全沒有昨日凌亂的痕跡, 紅木軟榻系著唯美的紗帳,是他送的。 奇形怪狀的貔貅香爐,是他送的。 就連喝茶的翠色茶壺,也是他送的。 他之前為了修復和弟弟的關系,送洛明晨的東西數不勝數,大部分都被退回了,他自己買東西不記賬,他從不知道弟弟也會偷偷留下一些實用的東西。 他認為洛景鳶總是退他送的禮物,以為他向來不看,怒向膽邊生,送了好多千奇百怪的小玩意和色情畫本,氣得洛景鳶提劍來砍他。 本就不和睦的兄弟關系雪上加霜,最初洛景鳶看見他還算客氣,現在見了他,就像見了八輩子仇人。 洛景鳶的寢殿有不少書冊,洛明晨無聊隨便翻找著,封皮合心意的就揣懷里,不合的就隨地亂扔。 書柜都快被他扔空了,他可算掏到個稀罕物,一厚厚的牛皮紙袋子。 他抱著紙袋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軟榻上??磥碇魅撕苷湎?,夾在書冊的最里面。 小珍小珍我愛你,我要把你送上月亮去,見證我比海遠比山高的愛情。 他打開來看,意外的發現,那是自己兒時寫的廢話情詩。他們以前去做課業,他常常覺得上課無聊,就每天同窗的女修寫情書。 寫了送,送了寫。有的女修退給他,他隨手就扔了。這種蠢玩意,沒想到洛景鳶會偷偷藏起,不會是想突然拿出來嘲笑他吧。 今天是我們的生日,祝我親愛的小鳶meimei,長命半歲劃掉百歲,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桀驁不羈、英姿颯爽的哥哥送。 這張信紙上還夾著一個泛黃的千紙鶴。 他小時候想要個meimei,奈何沒有,就只好指弟為妹。 沒想這些小玩意他都留著…他送的東西,弟弟都保存著,唯獨他本人,被他拒之門外。 他們是雙生子,本該是最了解對方的人,卻在成長中彼此卻漸行漸遠。 洛景鳶剛睡過的侍寵,都可以自由的留在他的寢殿,卻對自己親哥不搭不理。 混蛋,混球,混賬東西!洛明晨一邊罵自己親弟一邊打瞌睡,昨天被干得太狠了,都沒休息好,趁著洛景鳶沒回來,他美美地睡一覺。 陽光正好照得人渾身暖洋洋,讓他想起,曾經度過的無數個平常的下午。 你不是最討厭我了嗎?怎么還跟著我,大大大小姐。 躲躲藏藏的小洛景鳶聽見他說話,就探頭出來,扯住他的衣服,你說了今天和我一起的。 可是你早上還說討厭哥哥,哥哥很傷心??! 那還不是你,說什么想要個meimei,再說了我們同一天出生一樣大,你裝什么哥哥! 洛明晨比劃著身高,他揚著手,展示他比洛景鳶高出的半個頭,他調笑著傻弟弟:不一樣。 你!洛景鳶被氣得小臉漲紅,他沒有洛明晨伶牙俐齒,只得在原地結巴說著你。 早出生一刻也是哥哥,有種你先比我從娘肚子里爬出來!洛明晨吹了個口哨,悠然自得的大步走。 洛景鳶羞得臉通紅,一沖刺和洛明晨扭打在一起。 他依稀記得洛景鳶好看的眼睛怒瞪著他,那副與他相似的面孔與他怒視。 洛明晨你這個混蛋! 唔……混蛋…混蛋…洛明晨半醒間說著夢話,隱約又看了弟弟的臉,不再是那張充滿稚氣的臉,而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混蛋罵誰。 洛景鳶怎么把他的臺詞搶走了,應該他問洛景鳶,然后洛景鳶吃癟又哭又鬧。 混蛋罵……鬼??!洛明晨一下跳起,一睜眼正好對著洛景鳶冷俊的臉,他的臉面無表情,在本就昏暗的屋內白的駭人。 少掌門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見到活煞星了。 靈偶是你弄壞的吧。洛景鳶坐在塌上質問他,報菜名。 洛景鳶:你教的? 洛明晨用無辜的大眼睛盯著他。 該說你不愧是洛明晨的手下。 大人繆贊。 洛景鳶用眼神示意:未經允許私翻書柜,你好大的膽子。 二人看著一地的狼藉,洛明晨瞠目結舌,他也沒曾想,洛景鳶回來的這么快。 小的只是看書亂了,想幫主人收拾。洛明晨委屈地擠出幾滴眼淚水,沒曾想好心辦了壞事,主人盡管罰小的。 該怎么罰?洛景鳶坐上椅子閉目養神。 洛明晨吱吱唔唔躲閃著也說不明白,就聽他的肚子咕嚕一聲,竟先說了話。 你餓了? 廢話他昨天被折騰得半死,今天早晨被拉接著干,累得一覺睡到下午,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又沒有東西吃。 他跟著洛景鳶來到前廳,各色的菜肴琳瑯滿目,他自他當上山主都是吃集體伙食,只有下山拿公費逍遙快活才能吃到美食。 油光水滑的雞翅,噴香撲鼻的醬rou,湯汁紅艷爆滿。雖說修行之人須克制口腹之欲,但他是個半吊子,才不講究那么多,該吃吃該喝喝,常言道知足者常樂。 他試探性的往前挪,他手都沒碰到座椅,就挨了洛景鳶一筷子,洛景鳶微微揚起嘴角,溫柔的注視著他。 可謂是笑里藏刀,洛景鳶很少笑,若是他刻意在臉上掛出一個標準的微笑,在場就有人要倒霉了。 很不幸,目前現場就他一個人。 少掌門,我好餓…可以給我吃嗎? 可以。笑容稍縱即逝,洛景鳶又板著一張臉說道:罰你扮小狗。 洛景鳶拿著全桌最素的一盤白水煮豆腐,扔到了地上,像逗一條小狗輕聲細語地說:吃吧。 見他在原地愣著不動,洛景鳶把他踢倒,用冷到凍死人的口氣說:吃! 他洛明晨何時受過這種委屈,不知是真心難受,還是戲精附體,他眼淚不自主流了出來。 少年眼睛明亮紅潤,洛景鳶仿佛看見了少年的自己,又仿佛遇見了年少的哥哥。 跪著的少年人,衣衫凌亂脖子上還有曖昧的紅痕,他的眼淚大顆小顆不停的滾,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氣質。 不吃就餓著。 嗚嗚,我吃。洛明晨雙手按著盤子連忙阻止,他現在受限于人,還是低調些,日后在和這臭小子算賬。 小狗只能用嘴,不能用手。 洛明晨一咬牙,埋頭吃了起來,豆腐用蝦仁做的澆頭,他半天沒吃飯了,竟覺得味道不錯。真像只狗一樣狼吞虎咽吃了起來,吃得滿臉都是豆腐渣。 吃完了還不忘舔盤子,看得洛景鳶臉都扭曲了,他抬起臉露出癡笑,一副想讓洛景鳶夸他的表情。 洛景鳶先是一愣,然后把頭埋在手臂里發笑,整個房間里都回蕩著,他刻意壓住的笑聲。 他收回笑容,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模樣。 上來。洛景鳶拍著大腿,洛明晨識相地騎了上去。 洛景鳶從懷里拿出手帕,貼心的為洛明晨擦干凈臉,就像他真的是洛景鳶的寵物小狗。 你吃飽了,可我還餓著。洛景鳶用手撫摸著他的臉,用常年舞劍的粗糙指腹,從他的臉摸到胸膛。 要不我來喂您。洛明晨哆嗦道。 不需要。洛景鳶的手隔著薄衣,掐著凸起紅珠,洛明晨被他捏得呼吸急促,二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纏斗不休。 我自己來。 洛景鳶毫無征兆的把他的衣服突然撕開,一對白糊糊的奶子瞬間彈出,像軟香甜糯的湯圓。他拿起桌邊乳茶,對著一對如嫩豆腐的奶子,淋了上去,白色水滴掛在小尖上,如同剛擠出來的奶水。 一只奶子被洛景鳶捉住,他擠著肥奶,一口含住柔軟,洛明晨被嚇壞了,老老實實的坐他身上,讓他肆意舔著奶子。 舌頭與rou體攪拌,奶子被舔得又紅又亮,肥軟的一大塊,被吃了的和未經品嘗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又腫又紅,一個又白又嫩。 待洛景鳶把兩個奶子都吃了個遍,才把洛明晨送開,他前胸大敞肥奶掛在胸口亂顫,一副被人凌辱的可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