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暴躁小羊誤入野獸訓練營、祇園花見、變成弟弟的侍寵(骨科年下雙性)、碧霄(NPH)、[綜英美] 慕強批來到哥譚以后、[FF7同人] 笨蘋果、[三國同人] 三國之心將明月
		
		    橙橙不太放心,但是老板都這么說了,她也只好照辦。    鐘今住的是劇組主創們在的酒店,因為他去的晚所以自己訂的房間,和其他人不在同一層。    鐘今倒在了床上,被弄下來的假發亂糟糟地堆在枕頭上。    橙橙倒了水過來,扶著鐘今喝了兩口,又塞了一瓶路上讓司機停車時買的藿香正氣水。    鐘今眼含熱淚地喝完了,本就苦澀的生活如今雪上加霜,越發水深火熱。    充滿人道主義關懷以及為了老板服務的貼心小助理假裝看不見鐘今被苦到變形的模樣,幫他摘下了假發,將發網也一起取了下來。    至于衣服她實在不好上手換,只拿了睡衣放在老板的床邊。    “鐘哥,真的不用我留下來嗎?”    鐘今用最后的意識說:“不用,也不用去醫院,我的體質就是這樣,季節性免疫缺陷!”    說出來了,終于把這個編了很久的理由說出來了!    “那有事你給我打電話,我隨時候命?!?/br>    橙橙似懂非懂,一邊拿著手機上網搜一邊離開了鐘今的房間,幫他關上了門。    合上門的聲音仿佛解放的哨聲,鐘今迷亂地咬著枕頭的一角,卷起的裙角遮不住大片細膩的白。    “好難受……”    鐘今口齒不清地說,眉眼間滿是掙扎,來不及吞咽的口涎從唇角滴落,半透明的布料下唇瓣越發殷紅。    鐘今踢開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    沒關系,我有鋼鐵的意志。    …………    不行,鋼鐵化為繞指柔了。    鐘今的手腕沒一會兒就開始發酸,但是堆疊的未被舒緩的求而不得源源不斷。    他意識不清地拉開了床邊的抽屜,試圖尋找一點能用的東西,畢竟人至少不能這樣得腱鞘炎。    令人遺憾的是,鐘今住的是本地較好的連鎖酒店,并不是桔色成人。    只有需要額外付費的計生用品,沒有能戴上它的仿真用具。    大火焚燒原野,即使勉強交代了一次,仍舊徒勞無功。    哈哈,人生自古誰無死!    鐘今的思維徹底瘋狂,來回跳躍著沒有關聯性的東西,最后全部都變成了本能的索求。    口腔里殘余的藥液讓他本就高熱不適的身體越發難受。至少不能吐在床上的人性還殘留著。    鐘今艱難地爬到床邊拿過垃圾桶,將治中暑的藥都吐了出來?;杼旌诘氐貒I吐又匆匆漱口后,迷失的意識渾噩。    未散盡的夕陽透過縫隙落在青年的腳腕,纖秾合度的腿夾著卷疊的床被,垂落在床邊的指尖因晃動光影朦朧。    青梅酒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順著縫隙朝外溢。    涌動的信息素逐漸充斥在整個樓層,又順著通風口朝著其他地方蔓延。    信息素飄蕩著,附著在無知無覺來來往往的人身上,如同寂寞的幽靈,被世間絕緣。    “采訪那邊有發過來幾個問題,圍繞宣傳你到時候看看怎么回答,肯定會發散到一些個人的問題,反應不要太冷淡了,省得又被剪輯出去被買黑通稿……hello?我說話你有在聽嗎?”    “聽到了,”商延思回答經紀人的話,微微側頭像是感知什么似的問,“你有聞到什么味道嗎?”    淡淡的甜膩的果香,混合著一點點酒味。    不知從哪里來,像是從窗外,又像是從室內的風口,近乎纏繞的流連在他身邊。    吸引著,呼喚著。    他的心臟跳得很快,微微痙攣的痛感間泛著越來越蓬勃的欣悅。    “沒有啊?!?/br>    經紀人搖頭,她只能聞到自己香水的味道。    “你很熱嗎?”    她看見了商延思有些發紅的耳朵,發現那紅意還有朝其他地方擴散的趨勢。    “有點,我先去洗澡?!?/br>    商延思以冷淡的表情表示送客,在經紀人離開后,單手解開兩顆襯衫扣子朝著浴室走。    氣息越發濃郁了,朝著他的身體里鉆,嬌嬌嬈嬈,吸引著本能尋覓。    商延思掬了一捧水澆在臉上,試圖降下臉上的溫度,他拿毛巾擦了擦面頰的水珠,忍著沉悶暈眩感朝著淋浴間走去,并未注意到剛剛鏡面倒映出來的瞳孔,漫上了不明顯的暗紅。    ……咚咚。    ——咚咚!    有人在敲門嗎?    越來越無規律的急促聲響,將鐘今從混沌中驚醒。    沒有氣味,但是感覺很熟悉。    信息素感知布成的網給予了反饋,鐘今跌跌撞撞地往門口走,努力想從貓眼看清外面。    在腦海中出現過的輪廓,被判定為安全的人。    把手按壓,鎖芯轉動。    鐘今的視角猛地旋轉,背抵在了門上,被迫仰著頭,眼眸渙散。    “商延思……別咬我脖子……明天還要上鏡……”    鐘今迷亂間下意識地說,這話同樣也觸發了另一位意識不清圈內人的敬業開關。    溫熱的唇舌動作忽地輕柔,轉為不甘的啄吻。    被酒漬熟的青梅,軟甜的果rou可以輕易被挑破,賞玩著靈魂內核。    高濃度的信息素浸入到血液中,向神經元放電。    呼吸纏繞,具象化的依戀。    當鐘今的視線能聚焦看清眼前時,他依舊被壓在門上。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