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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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恒也垂眸笑了。 半個時辰,二人都未開口,只是對坐。 燕恒垂眸瞧著自己手中玉佩,頭頂視線灼熱,他并未抬頭,也是慶幸黑夜,替他掩住泛紅發燙的耳垂。 也不知過了多久,燕恒才出聲。 “明日,我母妃生辰,你若是無事便去燕王府看看吧?!?/br> “好?!?/br> 之后又是一陣的沉默。 直到燕恒離府,謝譚幽才踏進屋中,剪滅燭火,屋中一片漆黑,她卻毫無睡意。 眼前前世今生參雜。 可過了今夜,她不敢再去深究前世那個迫切想知道的人。 她忽然就怕了。 怕真的是燕恒。 如果是燕恒,她該怎么辦呢,如此愛意太過沉重。 她也是真的怕,如果是燕恒,那后來的燕恒這樣恨她,只怕是她做了什么不可原諒的事。 而后來,他們也是真的分道揚鑣。 那句喜歡,真的灼燙她心頭至久。 讓她久久無法平靜入睡,閉眼始終是燕恒。 她呢。 對燕恒。 又是何種想法? 第35章 直到天亮,謝譚幽都沒有入睡,天邊第一縷陽光照拂在她面容,有了幾分憔悴,外頭響起腳步聲,她才慢慢挪動著身子下床。 沐浴之后換了身衣裙,坐到銅鏡之前,輕輕描眉畫眼,企圖用妝容遮住自己突發的病態。 黑云過慣了刀尖舔血的日子,想必不會這些,她便也未讓她進來伺候。 大約一個時辰后,她才抬腳出屋,臨走時不忘拿下三更天時臨時起意做的一幅畫。 今日城內也是熱鬧非凡。 她才出府便引得人頻頻回望,神情古怪,看她又看府門牌匾。 瞧著三三兩兩拉著家人或是同伴快走之人,謝譚幽微微抿唇。 不過是嘲笑她無家人又說她是狼心狗肺之輩罷了。 溫棲的案子沒有絲毫的進展,而謝靖那些瑣事也已被他人在外擺平,都有了別種的清白理由,昨日有不少朝臣就紛紛上奏,說謝靖為官多年,還是一朝宰相,若是清白應當得以恢復自由身,還說謝靖何等忠心,天下門生眾多,望陛下還他之清白自由。 案件沒有進展便是與謝靖無關。 再者,有太醫之證明,當年的溫棲的確抑郁而終。 是以,謝靖更加清白,理當被放出來的。 原本云崇已經松了口,是蕭然說,溫棲在世上還有謝譚幽這個女兒,她亦是想查明真相,并且在與謝靖斷親當日又擊鼓報案,狀告謝靖殺母。 她已經在尋找當年之人,找尋線索,若要放了嫌疑人,還是得要問一問她。 總不能,接了案件而不查到底。 蕭然派人來謝府中時,謝譚幽剛從后花園回來,只是聞此,她便拒絕,并承諾,最多一月,定讓真相大白于天,若皆時,案件仍舊沒有進展,謝靖便可被以清白之身放出。 此消息出,謝譚幽不出府便知道旁人會如何看待她,早在她與謝靖斷親,她轉頭又狀告謝靖之時,旁人暗戳戳說她絕情,狼心狗肺之語不知落入她耳中幾次。 可她不在乎。 只要查出當年的證據,她還會更加的狼心狗肺。 一路步行至燕王府。 燕王府外,不少的王公貴臣和諸多貴女的馬車。 三年來,深居簡出的孟南溪生辰竟會讓這樣多的人過來?如此行仗,怕是只有皇宮里的陛下娘娘未到,其余大臣王公貴婦貴女都到了。 謝譚幽腳步緩緩頓住,手心一點一點的收緊。 那邊歡聲笑語,似是有貴女遇見好友,二人許久未見敘了舊然后拉手一起踏入燕王府,還有三兩群好友,低聲耳語今日種種及待到春來,相約踏青。 微風略過,有些冷。 謝譚幽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將心頭莫名其妙的心慌之感壓下。 “謝譚幽?!?/br> 有人喚她。 謝譚幽睜眼,見面前之人身穿華貴裙裝, 眸中傲氣顯而易見,唇角淡淡扯著,有些冷卻又溫和,是五公主,云裳。 她微微皺眉。 她與云裳并不相識,想到上次銀杏說云裳似乎幫了她,她心下警惕起來。 云裳見謝譚幽不搭理自己,神色冷了下來,強忍著脾氣才沒有罵出口,抿了抿唇,她道:“一起進去吧?!?/br> 謝譚幽心下更加警惕,但對方是公主,她理應敬重,溫聲應了聲好。 謝譚幽與云裳是直接被引入宴會廳的。 此時,賓客如云,謝譚幽想做遠些,云裳卻偏拉著她坐到最前方,最顯眼的位置,落座后,云裳問道:“你怕什么?” 謝譚幽一怔:“公主此話何意?” 云裳卻是不說話了,只是看著她良久才垂下眸去。 一盞茶后,孟南溪才從院外踏進來,才出現,便吸引了眾人目光,宴會廳里,漸漸安靜下來。 孟南溪今日穿的是一件淡黃色華服,裙擺處有一朵朵月季,甚是美麗,她面容含笑,溫柔而高貴美麗,她步伐輕緩,最終在主位落座。 “不必拘謹?!彼曇羧缢嫒莅闳岷停骸敖袢债斪魇羌已缫矡o妨?!?/br> 說話間,孟南溪若有似無掃過人群,瞥見謝譚幽,頓了一瞬又收回視線,回看莊嬤嬤一眼,二人相視一眼,瞬間心領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