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娘子重生兒,春風十里伴崽行 第2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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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黃御史家分別遣人送來賀禮,陳槐和徐靜是親自過來,葉青也帶著毛家姐妹回來幫忙。 寧阿婆見到安春風就心疼得不行,她在安春風懷孕后來金府照顧了一個月,知道懷著雙胎。 沒想到胎產順利,產后竟然還會出現暈厥,讓太醫扎針才清醒。 “安娘子好好養身體,必有后福的!” 寧阿婆作為全福人,跟吳嬤嬤一起完成龍鳳的“洗三”禮。 這次金府洗禮,周圍鄰居也送給產婦一些油糕、雞蛋、紅糖等食品或者送些小孩所用的衣服、鞋、襪等作為禮品。 不值錢,只是心意。 福伯也不嫌棄,笑呵呵收下再回紅包禮。 在這里面,沈小郎中家送來一把小孩子洗澡用陳艾草再加一籃雞蛋。 艾草打理得整整齊齊用紅布條捆扎著,這也是尋常人家表達祝賀的意思。 跟一堆禮物放在一起,送禮過來的沈小郎中有些尷尬。 好在金府一律笑納。 前堂上,沈修瑾看著笑吟吟接待客人的榮雪,聲音輕緩道:“雪娘,好久不見!” 雖然兩人都經常出入金府,其實并不是每次都會相遇,尤其是榮雪已經開始有意回避。 他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到榮雪了。 榮雪神態從容,微笑道:“師傅要開醫館找好房子沒?什么時候開業,可要提前告訴我!” 聽到醫館,沈修瑾稍微遲疑一下,道:“已經在附近的街上看好一處店面,只是價格還沒有談好?!?/br> 他已經出師,準備自己開館行醫。 榮雪安慰道:“好事多磨,其實師傅的醫術好,隨便開在哪里都能濟民救世,病人翻墻都要找到你?!?/br> 這是還拿他在打趣呢! 去年牧哥兒過生日,當晚鄉君孕吐,黑豆莽撞翻墻將沈修瑾扛出來,他差點衣服都沒有穿! 沈修瑾被逗笑了,借著金府的喜慶氣氛,他的話也脫口而出:“雪娘現在也會診脈開方,可愿意跟我一起開醫館?” 才一說出來,沈修瑾的臉就紅了。 長久以來,榮雪對自己的愛慕他一直清楚,對這個容貌美麗,心性堅定的小娘子,他也是心動。 但雪娘年紀太小,比自己小七歲,生母、家世又復雜難言,他沒敢跟父母說過,只想等榮雪大一些再提。 為了避嫌,平時兩人相處時,他也是謹言慎行,緊守醫者規范,生怕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心思。 只說先立業再成家,就連父母找媒婆說親,他都拒絕了。 可現在家里借著開店需要人手,要自己相親成家,沈修瑾這才鼓起勇氣問起榮雪的心意。 榮雪臉上的笑頓時凝住。 她已經十四歲,不再是當初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不再有少女的懵懂無知,已經能辨清自己的內心。 師傅是一個體貼溫柔的男子,但并不是自己的良婿。 婚姻大事也不是兩個人玩過家家。 沈母去年退出服裝作坊時,已經表明了沈家的態度。 換成初時,可能會為自己的出身哭鬧一場,現在她已經明白不能改變出生,但能改變自己的心態。 放下卑微的心態,在母親和安姨的開導下,她一心只想醫學。 對沈修瑾少了情情愛愛,稱呼師傅,她更多的是佩服崇拜。 再加上父親現在還在勸說娘回崔家的事,自己的未來無法預料。 跟著沈修瑾開醫館……對現在的自己來說根本不可能。 “沈師傅過獎了,雪娘才剛入醫門,不敢妄想跟沈師傅同開醫館!”榮雪拒絕得斬金截鐵,沒有一絲猶豫。 沈修瑾面上的血色凈退:“你我真的不能同研醫學?” 榮雪端莊嫻靜的行了一禮:“沈師傅引我入門,教授我許多,雪娘感激不盡。若是沈師傅開醫館有什么難處,雪娘愿意盡微薄之力相助?!?/br> 沈修瑾心中微涼,卻也如釋重負。 他知道自己錯過些什么,但不后悔。 以前沒說,是因為榮雪年紀小,擔心她錯把同情當愛情,以后會后悔。 現在說了,得到答案也算了結自己心中的掛念。 而且兩家門戶不對,硬走到一起都是孽緣。 沒有得到,談何失去! 想通這點,沈修瑾放下心中所有負擔,緩緩釋放出一個坦然微笑:“好,若有難處,定要請雪娘幫忙?!?/br> 《全書完!》 全文完了,但故事還沒有完,若不嫌棄就跟大家嘮幾句題外話: 男女主的故事大概就這樣結束了,只有如膠似漆、平淡如水的時光,不再生生死死、轟轟烈烈。 接下來的番外篇是牧哥兒榮雪幾人的故事,其中也有給金湛和安娘子中老年生活的安排。 感謝朋友們的支持寫到現在,因為現在平臺改版作家專區手機端不再顯示評論,我用手機碼字就無法回復消息,所以后面的作者在評論區消失了。 很多人在說,番茄讀者低齡最多,只喜歡爽文。 但我發現自己寫的男女主不完美,穿越者不是全能,重生者也不是立即智慧拉滿,每個角色都在一步一步中成長,依然能得到大家的認同和喜愛。 第346章 番外一:賭坊出手 藏在十里巷木板棚后的賭坊,今天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雖然都蒙頭遮臉,還是能看出是一男一女。 看著那個女人,獨眼老莊頭露出一抹陰笑:“大娘子,這可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安春風淡淡道:“你這里還挑客人?” 老莊頭看一眼被踹倒在地的賭坊護衛,咧嘴露出一口殘缺不全的爛牙道:“不挑,只要我這里還沒有來過女客,有些稀罕!” 安春風不理他,直接丟出一個錢袋:“來,廢話少說,賭吧!” 老莊頭卻沒有收錢袋,只用鐵尺碰了碰袋子,聽到里面清脆聲音,他耳朵動了動:“大娘子應該不是來賭錢的,有何事要老頭子出手?” 安春風有些意外的看著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老莊頭抬抬下巴,讓棚里的人全部出去,這才壓著聲音道:“我這里都是爛人,能拿得出手就幾個大錢,你一個女人帶著這么多銀子來賭……這有些說不過去。 還是明人不說暗話,大娘子有事,還不??! 那就對大娘子直說,我這里接活可都是按事收錢的?!?/br> 他說著,忍不住就將手摸向錢袋,不過,下一秒他就僵在原地。 只見他枯瘦如柴的指縫處,插著一根小小的竹簽子。 好像是被他那只獨眼震懾,竹針晃了兩晃……倒了,沒有插進下面的木板。 可獨眼莊頭卻沒敢動,要用暗器傷人不難,難就難在還有那大娘子手上,第二根竹針正對著自己唯一的眼睛。 安春風輕笑一聲:“老莊頭還是別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老莊頭縮回手,臉色有些不好看。 安春風讓黑豆收回錢袋,繼續道:“你這里既然是賭坊,我自然是來賭,要你做的事也是賭,不用接活?!?/br> 賭坊從來就沒有干凈的。 一句接活就可以開出天價銀子,還有變數。 但賭注就可大可小,對賭徒來說,賭桌上的話也是最認真的。 老莊頭見來的不是外行,稍微遲疑道:“好,那就擺盅!” 見里面說著說著要開盤,外面的賭徒都踮著腳往里望,卻被人全部攆開。 錢袋重新放在桌上,老莊頭取出一個骰盅:“大娘子是自己搖還是老頭子我來搖?” 安春風沒有客氣,伸手就抓向三個骨骰,在手上一捏一拋,就將其中兩顆丟回桌面:“這灌了水銀的就別拿出來了!” 老莊頭臉色大變:“你是什么人?” 開賭坊要想贏錢,出千是正常的。 這灌料的骰子只是最低級的手段,也是最常見的,但被人一眼識別出來,還是需要本事。 安春風丟下骰子也不解釋,只淡淡道:“要賭就賭一把大的。你贏,這里五十兩銀子就歸你。 若是我贏,你就好好接待一批客人,要招待他們盡興而歸,只留一條命?!?/br> 老莊頭嘴角抽了抽,獨眼中冒出狠厲:“廢話少說,你先出手!” 安春風也沒有再矯情,抓住新拿出來的三顆骰子放進瓷罐開始上下搖動。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老莊頭看著這個女娘抓住瓷罐先是貼桌滑動,下一秒,瓷罐仿佛是黏在她掌心,骰子在罐壁飛快旋轉,只能聽到一串細密的輕撞聲。 老莊頭頓時獨眼中精光閃爍,耳朵也在抽搐,但他根本聽不出骰子的動向。 就在他想凝神細聽時,安春風已經將骰盅重重落在桌上,手扶著盅底道:“莊頭,該你出價了!” 莊頭獨眼看著她:“既然大娘子都說了,我輸了就幫你招待一批客人,不用出人命?!?/br> “是!” “那就我輸!”老莊頭干凈利落的認輸。 “好!”安春風收回錢袋,但取出一個五兩銀錠丟在桌上:“這錢就當給剛才那個被打傷的兄弟一些藥錢?!?/br> 老莊頭眉頭跳了跳,將錢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