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娘子重生兒,春風十里伴崽行 第2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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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這樣撂在街上,宋含姝臉皮是紅一陣白一陣,差點氣暈過去。 她死死瞪著離自己遠去的兩個人咬牙道:“這兩人就是故意來羞辱自己的!” 好在她戴著面巾,倒也沒有旁人看清楚她走馬燈一樣的臉色。 安春風丟下宋含姝,找人給金湛他們帶了信,自帶著陳老夫人回金府。 福伯見主母帶客人回來,趕緊張羅著殺雞燉鴨。 實在是這幾天的雞鴨吃不過來,養在后院天天“個個噠”的吵人,拉屎也臭得慌。 陳老夫人見這大官家里也是一樣的殺雞鴨待客,頓覺親近。 在鄉下,誰家辦事過節都得殺雞。 這幾天跟著孫子過年,雖然吃的飯菜花樣也多,總感覺這節差點什么,現在才知道,就是自己沒有殺雞。 她也不客氣,挽了袖子親自動手抹脖子,還說要下廚做一道拿手菜給大家吃。 讓客人下廚是非常失禮的,福伯又擔心又著急,萬一陳狀元知道他的祖母正在擼雞毛,會不會覺得是冒犯。 安春風倒是坦然,老夫人在鄉下慣了,背井離鄉到陌生地方,讓她規規矩矩端著架子也難受。 只是這事別說出來就是,就當哄老夫人一個樂。 陳槐和金湛也沒有在外耽擱多久,就帶著買的東西回來。 見到自己的奶奶在人家廚房忙碌,陳槐很是尷尬,找到安春風道歉:“安娘子,我祖母在家做慣事,如今進城,我又尚未置辦鍋灶!” 安春風明白了,陳狀元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單身漢生活都是一個樣。 更何況這里沒有液化氣沒有微波爐,想做一個人的飯菜也麻煩。 平時就在衙里跟著那些小吏雜役一起吃,現在祖母來了,廚房里什么東西都沒有置辦,現在才讓金湛幫忙買家具…… “陳大人不用客氣,老夫人能開心就好,托老夫人的福,還能嘗到你們家鄉最出名的菜!”安春風笑著道。 金湛過來,攬住安春風的腰:“中元不用在意,我家沒那么多規矩,隨意就好!” 陳槐臉色微變:“……那就打攪辰哲兄了!”說著他就去找自己的弟子金牧野。 安春風回頭蹙眉看著金湛:“當著外人的面,怎么這樣失禮?” 金湛平時再是熱情,也只在臥房里對自己摟摟抱抱,就連福伯跟前都是舉止規矩,剛才……可把陳槐給羞臊走了。 金湛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剛才忘了!” 忘了? 安春風覺得就是故意的,這個大醋壇子! 灶間,陳老夫人正指點著苗嫂子幾人做菜,她是客人,再是隨便也不能讓客人動手。 牧哥兒又在練字了,金豆子從書房逃跑出來,溜進灶間找老夫人:“老祖宗,陳大人真的每天練字五篇不歇,就連過年都一樣?” 陳老夫人呵呵笑:“我家里哪里有紙給他練,都是寫沙盤。寫幾篇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掛磚頭的手腕磨出繭子?!?/br> 為了練出腕力,寫出力透紙背的氣勢,還會在手腕上綁重物! 金豆子眼睛都瞪得直了:“哎呀我的親娘耶!難怪這狀元不好考??!我可是連捏筆久了都嫌累手?!?/br> 苗嫂子逗他:“明天豆子也這樣練!” 金豆子拼命搖頭:“不行不行,我人笨,這樣拼命腦子都得爆開!” 陳老夫人看著這人來熟的小廝笑:“怕啥,你以后跟著小郎君多學,水滴石穿,什么都能學會?!?/br> 陳槐跟陳老夫人在金府待了大半天才走。 在這時間里,黑豆和葉青過去他租住的房子,幫他將缺少的東西都添置好。 卻說宋含姝在廟會上受到陳老夫人和安春風的一番奚落,只氣得牙根發癢:“陳家敢上門來,就讓門房打出去!” 她心里正這樣想著,就見貼身丫鬟慌張道:“姝娘,世子來了!” 宋含姝一驚,她是賭氣出來閑逛,怎么兄長會到廟會來? 武安侯世子宋亞泰氣勢洶洶騎馬闖進廟會,引得一陣雞飛狗跳。 勒馬在宋含姝跟前停下,沉著臉道:“含姝,你怎么在這,沒有跟母親去裴家作客?” 宋亞泰中等個子,常年在御獸園訓馬一身腱子rou,此時木著臉,卻有些憨氣。 宋含姝開始撒謊:“哥,我、我是想跟母親出門的,只是看廟會熱鬧,就想選幾樣小物件給嫂子?!?/br> 宋亞泰心里疑惑,從含姝出門就有下人來報,說她氣沖沖走的,現在卻說是在給妻子買東西。 不過想到meimei對婚事有些不滿,出門散心也是有可能的。 宋亞泰將責備的話咽下去,只微微一嘆:含姝以后總會懂事。 第305章 天降污蔑 武安侯府能躲過削爵清殺也不單為走好運,跟平時“低調”有關系。 武安侯府門第雖高卻勢弱,父子倆每天養馬訓馬一身臭汗讓人瞧不起,被撇在勛貴圈外才僥幸逃脫。 武安侯知道皇上對勛爵高門已經生了削減心思,以后不可能再有封賞,還是官員才穩妥,所以執意給宋含姝定下裴家。 只是這些事宋亞泰自己知后果,說不清楚理由,此時面對一臉委屈的meimei更是不知道怎么開口,還是決定先將人帶回去再說。 “姝娘,讓你的丫鬟帶你上車,不要一個人在外閑逛!” 宋含姝卻不走:“大哥,我剛才被人欺負,你得給我出頭!” 她心中憋屈,一句話說出來,眼睛都紅了。 “誰欺負你了,出什么頭?”宋亞泰皺眉問。 宋含姝跺著腳恨恨道:“就是那個陳狀元,他家祖母對我好一通嘲笑,說我是見不得光的病人,還說我配不上她家?!?/br> 宋亞泰臉色一黑:“都是父親給他下帖子長臉了?!?/br> 宋含姝忙不迭的點頭:“就是,侯府能給他下帖,他就驕傲起來了,還踩著侯府的臉到處說?!?/br> 宋亞泰的臉色越發不悅,只是這里是大街,他也發作不得:“姝娘,你還是先回去,這些事,兄長自會為你出頭!” 宋含姝大喜,這才答應回去。 她一邊上馬車一邊道:“還是大哥最疼姝兒,不過跟陳家老太婆在一起的,還有安氏,就是那庶民出言挑撥,才讓陳狀元的祖母對我出言不遜的?!?/br> 宋亞泰不知道安氏是誰,只當著是女娘之間的吵架,就隨意道:“安氏是誰?” “哼!大哥你都忘了? 年前趙王府秋涼宴時,就是這個安氏攪了太后娘娘的宴席,還當面拒絕太后給金湛賞賜的兩個貴妾?!?/br> 坐上車,宋含姝也不忘撩簾補一句。 宋亞泰剛才的臉色就已經有些黑,此時就更不好了。 他在宮中陪皇上騎馬的時間多,從皇上那里聽到過幾次金不二的名字,還有金湛未婚妻拒絕太后賞賜的宮婢的事。 皇上并沒有對金湛抗旨有意見,反而笑著道:“他娶的就是一頭母老虎!” 現在跟meimei絆上的,就是那頭母老虎! “姝娘,這事以后就別提了!” 宋亞泰決定將這事告知父親之前,不能鬧起來。 宋含姝一聽又不幫自己出頭了,頓時坐在馬車里也哭鬧起來:“我是武安侯府嫡小娘子,她一個庶民都敢推我,怎么就別提了。我找母親評論去?!?/br> 宋亞泰聽得皺眉貪嘆息:“安氏已經是金大人的妻子,你還一口一個庶民的說,是沒有將她放在眼中,也怪不得她要耍威風?!?/br> 兄妹倆誰也說服不了誰,就這樣一邊爭辯著,一邊回轉位于西城的侯府。 金府里的一眾人什么都不知道,已經成了欺壓侯府嫡女的惡人。 夜里,金湛將懷里人摟緊,啞著嗓子道:“等到元宵節后,我跟皇上告假,我們去櫸鎮一趟!” 安春風摸著他緊致的胸肌,睡意朦朧中下意識道:“干啥?” 金湛長吸一口氣,壓抑著翻滾的欲望,一邊親吻一邊低喃:“我們成親已經兩月,總是這樣數日子防懷孕也不成,還是去尋一個神醫吧!” 既然在太后跟前說的那句“不舉”,推拒了賞賜,就不敢馬上懷孕,落下一個明晃晃的欺君之罪。 成親兩月,同床共枕,天天肱股交疊,就是不敢真正的放開肆意過。 偶爾小試一下,還得算著什么“安全期”。 嘗著味道又吃不飽,金湛覺得比未婚時還難受。 至于安安說的避子藥,他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入藥就有三分毒,不能為貪一時之歡傷了身體。 聽到要休假去找神醫,安春風一下就沒了瞌睡,感覺自己還能再聊一會:“櫸鎮在什么地方?” 在飯桌上,陳槐和陳老夫人都有提過櫸鎮。 一個剛來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己怎么就不知道! “就在京外三十里,那里有座出名的寺廟,寺里有神醫施藥,聽說求子極靈?!?/br> 求子極靈?安春風反應過來。 自己說過金湛“不舉”,現在只需要對外說是神仙顯靈治好疾病,有了孩子,太后娘娘總不能去找菩薩的麻煩。 “才三十里!” 安春風有些失望,遠一點還當成旅游結婚,可想想大梁糟糕的交通又歇了這興趣。 她想起陳老夫人的心愿,隨意問道:“你認為陳槐會喜歡什么樣的女人?老夫人說給他尋一門親事,小娘子像我這樣的就好?!?/br> 金湛呼吸一窒,手臂收緊將人箍在自己懷里,密密匝匝的吻瞬間落下去:“現在不許提其他人!” 安春風還沒有來得及拒絕,轉眼之間就淹沒在暴風驟雨…… 找神醫,上廟許愿,這些事還得等到元宵節后。 初五各衙開印,金牧野和金豆子又進了書院。 陳老夫人也雇到合適下人,偶爾到金府來找安春風聊天,商量給陳槐當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