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娘子重生兒,春風十里伴崽行 第1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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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后兩步,一腳蹬在墻腰,縱身一躍,手臂一展就抓住墻邊,下一秒就悄無聲息的落在墻頂。 金湛對安宅非常熟悉,就是閉著眼睛都能摸幾個來回。 他沒有跳進黑豆他們下人住的前院,而是順著屋頂就來到主院,翻身直接落在安娘子的房間門口。 透過門縫,能看見里面有燈光隱隱約約。 安安果然還沒有睡,這個夜貓子! 房門沒有關緊,金湛只輕輕一推就開了。 外間擺放的浴桶讓他腳步微頓,但里面安靜無聲…… 金湛取下腰間帶的涼糕放在外間桌上,一邊輕呼安安,一邊伸手撩開紗幔。 就在入眼的瞬間,他愣在原地,呆呆的張了張唇卻發不出聲音。 簾幔后,安安正側躺著睡覺。 一身淺粉色綢緞睡衣似水貼附在身體上,將凹凸有致的身形顯得峰巒疊嶂,尤其是中間一節細腰,仿佛是要折斷般深深陷下去。 短袖短褲的睡衣外面,是露出來的手臂和腿。 朦朧光線里,金湛仿佛能看見白皙如玉的肌膚在隱隱閃著光。 烏黑長發堆在枕邊,更顯得眉目如畫,容顏嬌好。 金湛突然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些發癢,心浮氣躁。 他不禁腳步后退,想打一趟拳…… 就在這時,原本睡意朦朧的安春風突然驚醒,立即翻身坐起,都不去細看來人,伸手抓向床邊矮凳上放的竹針。 采青和采藍知道她的習慣,只要睡著就不會出現在簾幔后,而且此時那高大的人影也不是采青她們。 金湛見安春風醒來,正欲開口,卻見她直接去抓竹針,頓時大驚失色。 以他的身手自然是不怕安安的竹針,但這動靜一大,這個趁人睡覺偷溜進來的登徒子可就坐實了。 他縱身一躍,就將人撲翻在床上,死死壓住,竹針撒落一地。 安春風也是大驚,這個盜賊不僅敢進屋,還要殺人。 就在她想一腳蹬過去時,就聽到那“壞人”急急喊道:“安安,別喊!是我!” 此時安春風才聽清是金湛的聲音,頓時緊繃的身體一軟,徹底泄力,聲音都帶著顫:“金湛,是你嗎?是你回來了?” “是我回來了,剛才以為你還沒睡就進屋里,嚇到你了!”金湛撐起胳膊,想要起身。 可下一秒就被安娘子一把抱住脖子,整個人都完全掛在他身上。 金湛猝不及防又被拉倒在床上,他感覺安安的雙臂突然變得力大無窮,雙腿絞住他的腰腹,將他死死纏住動彈不得。 “安安、安安!你怎么了?”金湛莫名有點慌。 安春風抱住他的脖子低喃:“金湛別走,有人欺負我,我害怕!好害怕!”。 她的聲音因為氣息不穩而帶來的軟軟暗啞,就像是一把火在撩撥。 金湛壓抑著怦怦亂跳的心道:“我不走,不走!” 棋盤街距離十里巷就分別是兩個坊,最遠也就幾里,而且兩人還是上午才分開,此時,安安卻仿佛是許久沒有見到了一般。 一定是唐玉書恐嚇了她,金湛眼中殺意頓生,只是眼前的事還沒有處理好。 此時安春風腦子里還有些亂,她剛才入睡又做惡夢了:訓斥、責罵、棍棒的抽打,有人在喊著廢物,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金湛感覺到安安身體在顫抖,那是發自內心的害怕。 他心中不由一緊,抬手將人攬進懷里,輕輕撫摸著她的背:“安安別怕,我在,有我在,沒有人敢欺負你,誰也不能?!?/br> 安春風感覺到他的動作,人也漸漸平靜下來,可環著他的手臂卻收緊了幾分,突然低頭湊近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不輕不重、溫熱的鼻息……還有輕輕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讓金湛頓時身體緊繃,口干舌燥起來:“安安,別……別這樣!” 回答他的卻是俯身而上的吻,還有探進他衣襟的手。 因為太過用力,他感覺自己脖子都有些勒住了。 金湛腦中轟轟作響,安安的手在四處點火,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了起來。 第269章 人生三疊浪 “安安,安安,不能這樣!” 金湛努力維持著最后一絲清明,想要將人推開。 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這個武狀元此時渾身無力,心有萬般想法,可愣是被人按壓在被褥里翻不了身。 手沉沉的,無法將安娘子推開,哪怕一絲也不能。 只能像暴徒身下的小娘子,徒勞的左右擺頭閃躲安安的追蹤掠奪。 汗水不知不覺沁出來了! 他能感覺到安安今天晚上的不正常,不能趁人之危。 可是心里對自己女人的向往又在撕扯著他的理智。 一個金湛在叫囂著:你們已經是未婚夫妻,你是喜歡她,心悅她的。男女之事、天道倫常,食色性也!來吧!拿出你的勇氣,放手上吧! 另外一個金湛在規勸:不能這樣,沒有婚禮就不能逾越規矩,不能傷害她,不能沒禮貌。 本能和理智在拉扯著,金湛感覺自己快崩開了。 最關鍵的是,安安還趴在自己身上放火! 腰帶已經被松開,衣襟大敞,他抓住安安不安分的手,不許她再摸自己的胸膛和腹肌。 可安安光潔的雙腿還在蹭著,自己的褲子都被蹭掉了。 身體某處強烈的反應無法遮掩,每一下碰觸都讓他倒吸一口氣,心里悸動難忍。 他只能用腿挾住安安不讓她蹭。 可安安的嘴又來了,在自己臉上身上一通狂啃……頓時又是一陣手慌腳亂! 金湛以為安安還是迷糊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安春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有最初抱住金湛不讓他走時還在恍惚之間,后面她就清醒了,也不想再松開。 她知道金湛在顧忌什么。 金湛是很講原則的人。 可規則從來約束的就是有原則的人,對那些沒有道義責任的人來說,再多的約束都是徒勞。 原身的錯誤是所付非人,沒有婚約,只一句空話就付出全部。 萬惡yin為首,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少完人。 自己跟金湛在逍遙山莊時,在眾目睽睽之下狂吻就已經沒有清白可言,現在要做什么也是情理之中。 金湛有無數次機會可以提出要求,但他都一次次忍耐住。 金湛的感情是隱忍而炙熱,幾乎每個人都能看出來。 要態度有態度,要擔責有擔責,安春風相信自己的選擇,也相信金湛的人品。 如果就這樣都還是錯了,那人間就再不需要情愛! 今天晚上,金湛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機會不再來,她一定要將人拿下。 可是對方不配合,又要有功夫在身,她努力了一陣,已經累得氣喘吁吁,還是無法讓金湛溫順服從。 那就只能另外換一個辦法! 見安安停下來,金湛終于松一口氣,趕緊道:“安安,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想辦法……” “別說話!吻我!”安春風開口。 金湛遲疑,若是平時安安提要求自然是驚喜,此時他不敢。 他怕自己勉強拉回來的理智又要崩潰。 “金湛,我已經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我喜歡你,心甘情愿的!” 安春風低喃著,在金湛的臉上慢慢輕啄,聞著他身上清爽的澡豆味和淡淡汗味。 “安安,你清醒了!”聽清安安說的話,金湛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輕吻,努力鎮定心神,心卻狂跳。 安春風點頭:“剛才我做噩夢了,有人要打我,你摸,我的心還跳得厲害!” 她說著,抓住金湛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 哪怕隔著衣服也是入手軟若流脂,金湛腦中轟的炸開,他騰身想逃,卻被一把抱住又摔回去。 金湛使勁咬著自己的牙關,他完全抵抗不住安安的肆掠,尤其是知道安安現在還是清醒的,她是自愿的。 耳膜生疼,熱血在汩汩流淌,身體馬上快爆炸了。 就在一只手握住自己要害時,金湛的理智瞬間蕩然無存,一切禁忌都沒有了! 他反吻住那張惹禍的嘴,霸道而暴力。 他想發泄,想進攻、想要找回自己…… “去把門插上!”安春風咬著他的耳垂低聲道。 金湛如同行尸走rou般,聽從纏在自己身上的安安指揮,在唇齒糾纏中踉踉蹌蹌去插上門栓。 本就松散的衣衫一件件散落地上,等回到床邊,兩人已經赤裸相見。 金湛喘息著,眼睛都紅了! 簾幔低垂微晃,朦朧燈光中能看見床榻上糾纏重疊的兩人。 暴風驟雨中,金湛終于體會到了什么是人生三疊浪。 第一浪:曲徑通幽別有洞天 第二浪:恍然大悟漸入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