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娘子重生兒,春風十里伴崽行 第1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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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金湛是個生瓜蛋子,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直接生啃??! 最關鍵的是此時金湛的舉動不是喜歡,是病態的占有! 安春風心中著急,可她又推不開,想都沒想,抬腿一腳蹬過去。 正心神搖曳的金湛沒有防備,悶哼一聲就被踹翻在床下! 安春風翻身坐起:“金大人,你這是違規!” 對金湛的親熱她不排斥,可這樣不講道理的胡亂吃醋就不行。 以后豈不是蹬鼻子上臉要給自己立規矩。 金湛被安春風一腳踹在地上,這才回神,頓時臉色漲紅羞惱不已。 他什么話都不說,爬起來轉身就往外走。 門外,采青端著兩碗杏仁露,聽到里面的動靜正戰戰兢兢不敢動。 金湛的突然出門,差點將她的托盤撞翻,不由嚇得驚呼出聲:“??!” “哐啷叮當”碗碟交碰,還是金湛手快一撈才將托盤端住,但還是打翻了一些。 采青呆?。骸敖鸫笕?,你……衣服臟了!” 托盤里的杏仁露已經濺在金湛的衣襟上。 金湛一低頭,也看見自己胸腹處的一塊湯汁,頓時臉紅進退不得。 屋里,安春風又氣得捶床,這是在干啥。 聽到外面碗碟聲響,知道是采青在,她趕緊整理好衣衫,揚聲道:“采青,端進來吧!” 金湛被自己踹跑了,杏仁露還是要喝的。 金湛沉著臉,站了片刻,心緒稍定就對采青擺擺手,讓她離開。 然后自己才端著托盤重新進屋。 剛才……是自己失態了。 要是這樣一走了之,安安肯定會把自己當成那種下流的浪蕩子。 見到是金湛去而復返,安春風很是吃驚,話也脫口而出:“金湛,你怎么沒走?” 剛剛才緩下臉色的金湛頓時又憋住,他將托盤往桌上一放,悶聲道:“東西都送來了,喝了就走!” 安春風也后悔把人一腳踹飛,知道是傷著金湛顏面,正想怎么才能找補。 現在金湛能回來就是給大家機會,自己趕緊說幾句軟話下臺階。 她走到桌邊,裝著沒有看到金湛的黑臉也端起剩下的半碗杏仁露,正想怎么找話說,一回頭卻看見金湛衣襟上的污漬。 安春風趕緊放下碗:“??!你的衣服臟了,不如脫下來讓采青去清理一下?!?/br> 金湛冷哼一聲,沒有反對,只兩口喝完剩下的杏仁露,就站在旁邊等。 等什么?等人伺候唄! 安春風抿唇想笑,但嘴唇有些疼,只能忍住上前準備替他松腰帶。 可是就在安春風的手才搭上鎖扣,金湛卻像受驚的野馬瞬間閃開:“我自己來!” 等他脫下外衫,安春風又從外面叫來采青,讓她將衣服沾上的杏仁露擦干凈,再用炭斗熨干,又低聲吩咐幾句。 采青點點頭,捧著衣服離開。 采青走后,安春風讓金湛坐在凳子上,替他倒了一杯水,賠禮道歉道:“剛才……是我不對,不該那樣對你!可你啃破我嘴唇了,疼!” 聽到安娘子嘴疼,金湛看她一眼,果然見嘴唇微腫,還有一絲絲紅印,頓時心中一軟。 心里憋著的氣消了,只是臉面下不來,還是不說話。 安春風道:“可是你知道剛才你在干什么!你是在侮辱我,也在侮辱你自己?!?/br> 金湛哼了一聲,轉過頭,他自知理虧,也不爭辯。 心情卻有些復雜。 剛剛被安春風一腳踹在地上,不知怎的他竟然心中有些歡喜,就連這時候被責備也沒有生氣的感覺。 若沒有安娘子的及時制止,恐怕此時自己就該真正要后悔了。 安春風也不容他多想,就把給陳槐幾人做紗襖的事說了。 在聽到除去陳槐,還有五人也是一模一樣的紗襖,金湛也懊惱自己那股怨氣真是來得莫名其妙。 可他的冰山臉還是很會唬人,就連認錯都免了。 安春風不好再提剛才的事,趕緊問他來的原因。 金湛冷著臉:“孫家的家產已經被查,唐家那里的宅子也被收了!” “孫如意帶走的嫁妝鋪子都是孫家名字,沒有過戶記錄,那處宅子也是,現在已經被抄查!” 收回?孫家的宅子! 那就是唐玉書答應這門親事得來的三進宅子,現在沒了! 原來孫家沒有辦理過戶手續,唐玉書住的房子連媳婦的嫁妝都不算,還只是借住。 安春風簡直無語,她不知道唐玉書精明過人,還是愚蠢至極。 就連賣他自己,都不知道幫忙數錢。 只是金湛專門給自己說這些干啥,難道這才是吃飛醋的根源? 金湛抬頭看著屋頂繼續道:“唐玉書也被兵馬司帶走了。 我是來問你,是讓他吃些苦頭就放出去,還是出岔子誤殿試,丟了進士功名?” 安春風此時終于反應過來,剛才金湛的情緒失態,就是因為唐玉書。 金湛再是大度,也無法心情平靜的處理這種事,干醋就一個勁的冒。 此番來問,明顯是要準備某些違規cao作。 只是這節骨眼上要對付一個新科進士,目標太大,肯定冒著風險。 安春風搖頭,她不愿意為踩一坨已經臭了的狗屎,再搭上一雙鞋。 可男人的嫉妒很可怕,自己說得不好又要吃醋。 于是她抓住金湛骨節分明、帶著硬繭的手,忍住心中的翻涌,擺出綠茶臉道:“承哲,你真好,那人渣就是爛泥狗屎,你去碰一下都是對你的侮辱,掉一根汗毛都是損失,我舍不得你去受委屈?!?/br> 被一雙水蔥白嫩軟綿綿的手握住,再聽到這些rou麻得緊的話,金湛呆滯,整個人頓時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第228章 生意波折 有安娘子順毛安撫,金湛的心情愉快起來,就把孫家的事仔細說了。 他現在的職位還沒有定,是升官還是繼續留在原職,吏部一直沒有動靜。 只是這一天放榜,人手不足,他就被同僚們“請過去”幫忙壓陣。 要處理唐玉書,只是用點手段的事,可現在安娘子說不要為了狗屎弄臟鞋……金湛也就無需浪費人情,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孫如意就簡單多了,她的嫁妝鋪子和房子當晚就查封,凡是身契在孫家的奴婢下人全部讓牙行帶走罰賣。 所有的財產清算下來,她就只剩下一些衣服箱籠。 唐玉書,秦氏和孫如意三人沒有下獄,此時正被關在西城兵馬司的押間里等待處理。 金湛也不急,他是在安宅吃過飯才走的。 衣服被熨貼干凈,還有安娘子親手給他系在腰帶上的絡子。 只是一出門就被他收起來放進懷里,也算有了一件安安給的貼身之物。 鬧騰一天,玉嬤嬤跟榮雪晚飯都沒有出來吃。 聽寧阿婆說,娘倆關起門在里面說話,好在叫過銀耳羹和杏仁露,也不怕餓著。 這一次,大概是會溝通透徹了。 兩天后,殿試放榜,相比起會試的皇榜,這一次的動靜就小多了。 安春風沒有再去看榜,還是黑豆帶回來消息。 在兵馬司被關一天一夜再參加殿試,唐玉書只得了三甲二百八十位,成為同進士。 同進士,等同“如夫人”。 一甲進士及第和三甲同進士的區別,就是正妻和小妾,落下一個檔次。 陳槐不出所料大放異彩,一篇《述親之憂》更是洋洋灑灑,緊跟時政。 榮帝一閱之后,大為滿意,不僅親點為狀元,更是讓他主審逍遙山莊五石散案。 另外的榜眼探花也是這次大案的主要官員。 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況是這種新出爐的愣頭青。 殿試當天,幾個嶄新的主審官在陳槐的帶領下就進了三司衙門,幾乎是一刻也沒有停。 雖然該抓的已經被抓,其他皇親國戚還是感覺自危,想要進宮打聽消息。 偏偏就在這時候,皇上陪著太后,帶著嬪妃,還有太常司官員,跟司農官員去了皇莊舉行親耕之禮。 明眼人都看得出,皇上太后是想要避嫌。 畢竟即將要行刑的人里面,有他的血親。 雖然不會是大張旗鼓在菜市口斬首,但一碗鳩酒,三尺白綾悄悄處決下來,也是十幾個人命。 另外家眷被遣出京城流放南蠻之地,人數浩浩蕩蕩幾百。 皇上太后這一走,也算是眼不見為凈了。 只是讓安春風意外的是 同去的還有金湛,他被皇上親口點名,要他隨親衛出行。 金湛從大年初一被停職后,就一直沒有正常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