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仙武,有小游戲 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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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說完,貴公子邁開腿,踏入了飛馬幫總堂。 …… 飛馬幫大門寬敞,氣派。 那牌匾也是金粉涂抹。 昏紅火光下,飛馬幫三個大字陰沉閃爍,妖艷詭異。 但稍微透漏出一絲絲的死氣。 站立在牌匾下,陸銘歪了歪頭。 他眼神恍惚著,仿佛又回到了那日雨殺樓中的時光。 “林王府,正是你們三相幫弩甲生意的買家和靠山,而這端木晴,即是這條線上,你們三相幫與林王府之間的線人?!?/br> 當月雅這般說完,陸銘已經基本洞悉了一切。 暄水城,三相幫,黑城寨,弩甲走私線,林王府,以及林王府的對立面…… 這條線路已經被徹底理順,徹底清晰明了。 與此同時,陸堯的死因,便也可猜測的七七八八…… 想了想,陸銘掂了掂手中剩下的四千兩金票。 他道:“這錢,我買是誰殺了陸堯,夠么?” 月雅想了想,道:“夠,也不夠?!?/br> “何意?” “夠,是這四千兩正好可以買下對你父出手之人的名字……不夠則是這個名字沒什么意義。他只是奉命出手的奴才,在江湖中也不出名,而他背后之人,這四千兩卻是買不起的?!?/br> 陸銘了然點頭。 “那我換一個問題吧?!?/br> 說著,他將這四千兩金票全部扔到了月雅面前。 “我想問,何時,何地,那背后之人決我陸家生死?當時還有誰在場?!?/br> 月雅掩嘴一笑:“全部的名字,您這錢顯然是不夠的?!?/br> “那就挑能說的說,說四千兩黃金的?!?/br> 于是,陸銘便聽月雅講道。 “時間,是你父死去前半個到一個時辰?!?/br> “地點,是飛馬幫總堂,極可能是那飛馬樓?!?/br> “人物嘛,有三個名字很不值錢?!?/br> “陸壓,馬能武,馬元霸?!?/br> “還有三個人物也不算太值錢,但你這四千兩已經不夠了。我只能說是一位幕僚,兩位五品?!?/br> “而最后的那位……” 月雅攤了攤手。 陸銘見狀也不墨跡。 他干脆起身,對著月雅一拱手。 “告辭?!?/br> 口袋已空,錢貨兩訖,此行不虛。 眼中的恍惚漸漸散去,飛馬幫三個大字重新映入眼簾。 大門忽地開啟,有聲音從門后傳出。 “干啥呢往這一站?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找死是吧?” 陸銘便笑瞇瞇的答道。 “我是來送死的……” “????” “送你們去死?!?/br> 這般說完,陸銘邁開腿,踏入了飛馬幫總堂。 寒光一閃。 血色便從門縫緩緩流淌出來,浸潤街面。 …… 今天的夜風有些喧囂,月光也不顯,就顯得野外又暗又冷。 一陣風吹來,陸壓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帶著地字堂的人手,很快陸壓便走到了一片平地前。 而前方早已燈火通明。 火把被點燃,插在地上,火光驅散了寒冷,帶來了光明,也映照出站立在不遠處的那嗚嗚泱泱幾百號人。 當頭者,正是自己的老伙計……玉羅剎與羽清。 見到此二人,陸壓嘴角勾勒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正值玉羅剎上前一步,對著陸壓拱手道。 “陸叔叔,今晚,我三相幫合力共迎大敵!” 玉羅剎說得誠懇,表情也凝重肅穆。 畢竟,此戰地字堂若是反了,那三相幫將再無一絲一毫的抵抗能力。 她神情專注的凝望著陸壓,便見陸壓微微點頭,后又微微搖頭。 陸壓輕輕揮了揮手,身后的弟兄們便走上前,來到了天字堂人字堂隊列的右邊,列陣站好。 雙方的陣列卻間隔了至少二十米…… 這種不知道是同袍與爾同戰,還是疏離莫挨老子的站位,讓玉羅剎臉色凝沉,眉宇間閃過思索。 許久后,她幽幽一嘆。 …… 嘆息聲順著風聲,蕩入陸壓的耳中,隨之而來的,還有玉羅剎低沉的聲音。 “黑城寨那條線,是我三相幫的命脈?!?/br> “沒了這條財源,我們三相幫必然垮臺?!?/br> “陸叔,我也知道你為人謹慎,做事喜歡往后算三步……但陸叔您可知,有的時候,咱們這些黑道中人就是要拼命,就是要爭要搶要搏!” “一個月前,我,你,飛馬幫,派人前往接頭地點,準備提前接觸黑城寨和米濤,但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么。后續派人去問詢,也只得到了個‘下月再談’的回復?!?/br> “而明天凌晨,便是約定之日?!?/br> “所以今晚,無論是咱們三相幫還是他們飛馬幫,都不約而同的拉出了所有兄弟,在這城外擺開陣勢做上一局,以此決定勝負成敗?!?/br> 說到這兒,玉羅剎稍稍一頓。 “我見不得三相幫垮臺,所以今天無論發生什么,我必然要死拼飛馬幫!這是絕對沒有商量的!” “我清楚陸叔叔您覺得,大不了轉頭投入飛馬幫的懷抱……” “我也承認,這是一條活路?!?/br> “但陸叔叔您可知,你以外人的身份去了飛馬幫,必然受到排擠,那日子可不會好過?!?/br> “二來……您難道真忘了,您和干爹一起生死打拼的日子了么?” “這情意二字,您提筆還能寫的動么?” “咳咳咳……” 玉羅剎身邊,羽清猛地咳嗽了兩聲,察覺到玉羅剎和陸壓的目光盡皆掃來,羽清輕輕擺了擺手:“舊傷未愈?!?/br> 第69章 他與他 被羽清這么一打岔,玉羅剎也不欲多說什么了。 她想說的,其實也說完了。 只是目光深邃目視前方等待迎戰,眼角余光掃過陸壓羽清二人,卻發現兩人臉上皆是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 一絲淺淺的笑容,從玉羅剎嘴角勾勒而出。 她心知,她的一番發言已經起到了效果。 …… 羽清眼角余光也掃到了玉羅剎臉上的笑容。 這讓羽清不得不打了個問號。 不是……你笑啥呢? 侄女啊,你可知這一局,就你知道的最少,偏偏跳的最歡。 羽清著實是理解不了,玉羅剎這笑得是嘛意思。 你好像是個局外人,你可別笑了…… 伸出手撓了撓頭,羽清臉上的思索之色卻更深了一分。 這三天中,他幫陸銘忙了不少事,聯系了不少人。 然而今天下午出發的時候,陸銘的一番話,卻讓他有些摸不到頭腦。 “一旦開打,羽叔你可以放出這枚響箭,自有人會來助陣?!?/br> 摸了摸胸口處的響箭,羽清輕輕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