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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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一廷從床上慌亂地爬下來,喊著醫生,要做一個全身檢查。 確認身體里確實如陳晏禮所說的那般,沒有蠱蟲后,賀一廷才松了口氣。 —— 陳晏禮和傅景韞度假的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悠哉樂哉。 “傅景韞,我感覺我快發霉了,你看我身上,是不是要長蘑菇了?”陳晏禮懨懨躺在床上,把手臂搭在傅景韞身上。 陳晏禮握住他的手,玩著他的手指,不亦樂乎:“那換個朝陽的房子?” “好是好,但這些蠱蟲就不能帶過去了?!?/br> “怎么不能?放在酒窖?!?/br> 終究是貧窮限制了陳晏禮的想象力,他一時被噎住,好半天才說了句好。 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陳晏禮在雜物盒里翻到那張卡時,才想起賀然來。 傅景韞從身后抱住出神的陳晏禮,頭擱在他肩上,看到那張熟悉的卡時,帶著點懲罰意味,在陳晏禮脖子上落下一個牙印。 陳晏禮摸了摸他的臉,道:“別生氣,我只是在想這張卡是扔了還是還給他?!?/br> 傅景韞突然發了善心:“我去還?!?/br> “嗯,不要太過火?!标愱潭Y歪頭親了他一口,把卡交給傅景韞。 第196章 完結撒花 傅景韞見到賀然的時候,賀然灰頭土臉的,短短幾天身上的傲氣就被蹉跎了大半。 賀一廷不給他留活路,他只能干一些不起眼的工作,堪堪維持生計。 他的學業還沒有完成,只能打一些零工,白天空閑時間刷盤子,晚上則是去賣酒。 賀然蹲在堆滿臟盤子臟碗的水池邊,戴著橡膠手套,麻木的像個流水線機器。 視線中多了一雙昂貴的漆面皮鞋,賀然抬起頭來,又匆匆低下。 “拿著?!?/br> 傅景韞食指與中指指節間夾著一張銀行卡,徑直遞給賀然。 賀然短暫地呆愣后,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為什么?” “想討某個人開心罷了,沒惡意的,那天已經打過你了,我還沒那么閑?!备稻绊y把卡又往前遞了遞。 賀然接過,放進里衣的口袋里,這張卡里是他自己的積蓄,沒想到最后的希望居然是他抱有敵意的人給的。 傅景韞似乎看出賀然心中所想,道:“別想著老套的報恩什么的,別來煩我們就成了?!?/br> 傅景韞低頭看了眼腕表:“出來時間有點長了,你這地方可真難找,我得回去陪他了?!?/br> 賀然有了啟動資金,完美符合被家人朋友背叛、從神壇跌落的草根人設,冥冥之中,劇情線又完善了。 —— “不能來我身邊工作嗎?”傅景韞將正在打消消樂的陳晏禮抱坐在腿上,姿態狎昵,想要親熱一番。 “怎么?你打算在辦公室給我支張床?躺著領走后門的工資?”陳晏禮往后仰了仰,尋了個更舒服的位置,靠在他懷里。 傅景韞低頭吻了吻他的發絲,搖頭道:“我的腿就是你的床?!?/br> 一局結束,陳晏禮仰著臉,看了傅景韞一眼,默默又開了一局。 “你過分了,我好不容易下班了,你卻只顧著玩手機,手機比我好玩嗎?”傅景韞右手緩緩下移,探進寬松的睡衣里,掐了把陳晏禮手感極佳的軟rou。 陳晏禮晃了晃身子,把手機丟給傅景韞,舉起空空的雙手,別過臉,解了兩顆扣子,仰著修長的脖頸,指指點點:“你自己看看,讓我怎么出門,大夏天的,圍個圍巾?還是貼滿膏藥?我都怕長痱子?!?/br> “下次注意?!备稻绊y剛說完又咬了上去。 死性不改。 長夜漫漫,總會有不合時宜的電話打斷。 傅景韞深深喟嘆一聲,掛斷了這煩人的電話。 畢竟誰聽著瑪卡巴卡神曲還能有興致。 電話那頭的人十分執著,傅景韞抱起陳晏禮,抬腳往另一間臥室走去。 后半夜,陳晏禮睡著后,傅景韞才回撥過去,是個陌生號碼。 “喂,是陳大師嗎?”對方的聲線嘶啞,已經聽不出原本的音色了。 “不是,你打錯了?!?/br> 傅景韞直截了當地掛了電話,拉黑了號碼…… 唐驊燁的舌頭內里已經發爛了,去醫院檢查后,醫生都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全是蟲卵,按理說只能做手術割掉了。 那醫生似乎對蠱蟲有所了解,給了唐驊燁第二個建議。 唐驊燁四處打聽驅蠱師的消息,好不容易花高價找來了個號碼,卻被告知打錯了,心下崩潰。 他不愿意做手術,到最后他連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了…… 那些腐爛的謠言和他的舌頭一同消弭了…… 陳晏禮對此一無所知,第二天傅景韞只告訴他是個推銷的,已經幫他拉黑了。 一個陌生號碼,陳晏禮沒在意,因為他的心思全放在婚禮上了。 林曦在這件事上可謂是雷厲風行,列了張采購單和計劃表,什么都不用陳晏禮cao心,陳晏禮只用挑身合適的衣服,把自己想邀請的朋友名單列出來就行了。 陳晏禮本來沒那么緊張的,只是林曦籌備的婚禮有些超乎他的想象般的盛大了。 傅景韞在這件事上罕見地和林曦統一戰線了,他似乎不再吝嗇了,卻又好像更加吝嗇了。 他像個小氣鬼一樣,向所有人宣告他們的關系,他們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