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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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韞今天直把陳晏禮送到了實驗室門口才離開,生怕賀然突然跟個瘋狗一樣冒出來胡言亂語,誤傷了他老婆。 昨天校門口的事兒也是在校園里小火了一把,賀然畢竟也算是學校的風云人物。 賀一廷捐了幾棟樓才把他塞進來,西塘大學里沒人不認識這位有錢少爺。 夜色黑,大家雖然沒看清車里的人,卻是將賀然看得清清楚楚。 賀一廷昨晚對陳晏禮說的話像是個笑話,根本不用他多嘴,就賀然的影響力,在校門口耍酒瘋,不出一天,學校里各個角落就能有他不同版本的傳奇。 今天賀然還是沒有來實驗室,想來他自己也覺得丟臉吧,又或者是被賀一廷關在家里反思了,又或者是在醫院陪著賀一廷。 中午的時候,傅景韞來給陳晏禮送午飯,陳晏禮吃完后,兩人就一起去了西塘市第一人民醫院。 躺在病床上的果然是賀一廷,陪在他身邊的赫然是賀然。 賀然見到兩人還有些詫異,語氣不善:“你們來干什么?” 賀一廷一巴掌拍在賀然的腦門上,解了解氣:“你先出去,我有事和他單獨聊?!?/br> 賀然瞪著眼睛,雖有不滿,還是帶著怨氣出去了。 第184章 她叫陳絳(19) 賀然出去后,賀一廷又將視線放在陳晏禮身后的傅景韞身上:“你身后那位不出去嗎?” 陳晏禮定定道:“他是我的助理?!?/br> 只一句話,賀一廷妥協了,開始問起情蠱的事來:“你說你知道情蠱怎么解,說說看?!?/br> “怎么解不重要,重要的是中蠱的人是誰,我的驅蠱費很貴的,就連咨詢費也不便宜?!?/br> 說起錢來,賀一廷就更沒有負擔了:“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吧,把方法賣給我?!?/br> 陳晏禮還沒想好,就聽見傅景韞的聲音:“四千四百四十四萬四千四百四十四塊四毛四分?!?/br> 連寓意都想好了。 賀一廷臉色有些掛不住,rou眼可見的不善,有些混濁的眼睛盯著陳晏禮,不復往日慈善,此刻的他像一個真正的商人:“這也是你的意思嗎?” “我的驅蠱費都是他幫我談的,當然聽他的,不愿意就算了?!?/br> 賀一廷打了個電話,對陳晏禮道:“卡號發來?!?/br> 沒過一會兒,陳晏禮就富裕了。 看著錢到賬,陳晏禮也是毫無保留地將情蠱的驅蠱方法和盤托出了:“用另一人的血將蠱蟲引出即可?!?/br> 賀一廷還有些不信,他花這么大價錢,結果就換來一句話,確認道:“就這么簡單?還有別的方法嗎?” “若是另一方死了,用和另一方有血緣關系的親屬的血也是可以的,只不過麻煩了些,要連續服用這名親屬的血七日,才可引出情蠱?!?/br> 陳晏禮說完,也不顧賀一廷有些陰沉的臉色,就準備走了。 從賀一廷這賺來的錢,足夠支撐這個燒錢的課題研究出結果了,他可以準備下一個課題的經費了。 在下一個課題敲定之前,陳晏禮打算給自己放幾天假。 “站住?!辟R一廷叫住陳晏禮,“你一早知道中情蠱的人是我了吧?!?/br> 陳晏禮點了點頭:“情蠱很難煉,外婆告訴過我,我媽有一對?!?/br> 賀一廷突然開始煽情,講起他和陳絳的往事:“我很愛你mama,但我迫于家族壓力,不得不娶了賀然的mama?!?/br> “你mama只是個從大山里走出來的無依無靠的女人,救不了我的公司,可賀然的mama不一樣,只要我娶了她,我的公司就能渡過難關,起死回生?!?/br> 傅景韞拳頭硬了,這哪里有愛啊,全是對陳絳身份的貶低。 “她當時懷著你,我向她保證過,只要公司渡過難關,就和賀然mama離婚,可你mama不愿意等我,一個人收拾行李跑了?!?/br> “我和賀然mama結婚后,公司確實好轉了,在她的幫助下,公司的業績越來越好,我們有了一個孩子,就是賀然?!?/br> “這么多年來,我一直不敢對其他女人動心,都是因為她口中的情蠱?!?/br> “當年太過天真,以為一句我愛你就能天荒地老,我知道她的身份,她說她給我中了情蠱,要是我變心,就會痛苦死去,還問我怕不怕?!?/br> “我當時很堅定地告訴她我不怕,她只是笑了笑,并未說話,我也只當她是在開玩笑,可這幾年,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越來越差了?!?/br> “我那天在照片上見到你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你是她的孩子了,你長的和我完全不像,也就是那天,我才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可能是中了情蠱,身體越來越差了?!?/br> 陳晏禮靜靜地聽完,什么也沒說。 后面的事情陳晏禮已經知道了,陳絳懷著孕回了老家,生下他,又將他一個人撇下。 陳絳把他丟給了外婆,當做新的驅蠱師培養,一個人去了。 當時陳晏禮尚且年幼,不明白母親為什么要拋下自己而去,一度認為自己的存在是個錯誤。 外婆那時對他的訓練十分嚴厲,給他看了一個男人的照片,說這就是他爸,死了,他媽因為接受不了,生下他隨他爸去了,以此來搪塞他。 他年幼,深信不疑,知道mama是因為太愛爸爸才去世的,不是因為不愛他,才不哭鬧。 他年幼時,除了與外婆能說上幾句話,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地窖里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