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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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能氣走一個,也算替他做了個選擇。 “那總要有個高低吧,還是喜歡我更多一點,對吧?!卑簿俺慰蓱z兮兮地望著陳晏禮,一副爭寵的模樣。 啊咧? 陳晏禮還以為這話一出,會是一場“腥風血雨”,沒想到兩人的關注點不在于“只能留一個”,反而默認了兩人共存的情況,只是想分個高低。 有問題。 第100章 還給你(36) 陳晏禮還有點小失望的樣子,興致不高:“你們打成這樣,居然不是讓我二選一,只是讓我排個順序嗎?” “我知道你夾在中間很難做,你放心,我們兩個不會問那樣二選一的問題的?!?/br> 陳晏禮還沒為安景澄的貼心發言感動一小會兒,就聽見他緊接著問道:“所以你到底更喜歡誰?” 陳晏禮打了個哈欠,開始趕人:“我好累,該睡午覺了,你們兩個別在這里待著了?!?/br> 又是赤果果地逃避問題。 謝晝和安景澄似乎心中也有了答案,冷哼一聲,沒給對方一個好臉色,誰也不服誰。 兩人離開后,陳晏禮的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世界突然變得好安靜,只剩心跳的聲音…… 陳晏禮才不困,躺在床上拿出一摞話本,挑挑揀揀,最后選了本吸人眼球的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就這點愛好了,就因為這愛好腦子都看壞了。 這幾日謝晝和安景澄忙著修煉,似乎是準備大干一場,沒抽什么時間來陳晏禮面前花孔雀開屏,陳晏禮難得的清閑。 有時候坦白了其實更舒坦,他自己都沒發現。 沈蕉得知陳晏禮愛看話本后得了空就會過來給他帶些私貨,中間偶爾也會夾雜著幾本圖畫。 沈蕉看著是窈窕淑女,實際內心住著一個狂野大女孩,剛開始還有些含蓄,委婉地旁敲側擊,知道陳晏禮能接受后便向他推薦了起來,連自己的派別都告訴他了,就差把相熟的那幾個寫手畫手的馬甲都爆給陳晏禮了,簡直是毫無保留。 “師弟,其實我是站你和玉虛真人的cp的,簡直不要太好磕,真得沒希望了嗎?” 陳晏禮坐在床邊翻看著泛黃的書頁,聽到這話指尖一頓:“我對真人,只有敬重和感謝,不敢奢想?!?/br> 沈蕉遺憾地嘆了口氣,要是真cp該多好磕。 當晚,沈蕉就去玉虛宮和薛倚分享了這個令人心碎的消息,許是兩人鬼哭狼嚎的聲音有點大,把當事人都引來了。 淡漠的聲音,不悲不喜:“你們二人在哭什么?” 白玉霖視力極佳,在模糊的月光下也看清了薛倚手里拿的什么東西:“我不是已經下令禁止這些東西流行了嗎?” 薛倚嚇得不輕,額頭滲出冷汗,緊握著同樣抖得不輕的沈蕉的手。 白玉霖也看出了她們的驚懼,不再多問:“夜已深了,你們二人交談聲小些,我先走了?!?/br> 白玉霖走后,兩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神,緊接著就是此起彼伏的“臥槽”。 “臥槽,這不是兩山交界處嗎?真人平時就這么閑嗎?” “不知道啊,臥槽,我突然又有了靈感,等我寫一下給你看,哈哈哈哈,膝蓋好疼,又磕到了?!?/br> 沈蕉笑罵一聲,身體卻很誠實地歪頭湊了過去:“你剛剛不是說不磕這對了嗎?你現在寫得又是什么?臥槽啊,我真服了,怎么寫得這么nb,寫完傳給我,我要畫稿了,不行,忍不了一點,太好磕了,我現在就回去產糧,明天再來這聊?!?/br> “好,明天還是這個點,別偷懶!” “我知道了,你比牛馬還牛馬,我自推,絕對不摸魚,放心??!” 隔日又賣爆了,沈蕉和薛倚賺得盆滿缽盂。 百忙之中,難得沈蕉還抽空過來給陳晏禮送新書。 只是她似乎沒留意自己畫的新稿子也夾在中間了,陳晏禮習慣性地先總覽一下書名,中間飄出一張薄薄的紙,輕飄飄地落在地面。 陳晏禮彎腰撿起,下意識翻過來看了一眼。 這是白玉霖和他? 沈蕉急匆匆地推門進來,連門也顧不上敲,見陳晏禮手里拿著的貌似是她昨夜嘔心瀝血的大作,罕見地紅了臉,奪過畫稿:“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說完就奪門而出了。 陳晏禮:我還沒臉紅呢……這樣顯得我臉皮好厚的說。 被這么一攪和,陳晏禮沒了看書的心思,便想著去后山轉轉,想起半山腰那處溫泉,他心神一動,帶了身干凈的衣物就去了。 后山本就沒人來,陳晏禮輕車熟路地到了溫泉附近。 水汽氤氳著他的視線,陳晏禮只剝了上半身的衣物就跳了進去,趴在岸邊翻著笙笙倚人的新作。 水汽將他的臉蒸得水盈盈的,白里透著健康的紅,半截白花花的肩膀,連帶著后背的紅蝶印記一同露出水面,純中帶著欲,欲中夾雜著純。 泡溫泉確實能讓人心情舒暢。 陳晏禮放松到連背后有人都未發覺,那人也沒有要打擾他的意思,止步于前,不遠不近的距離。 估著時間差不多了,陳晏禮便合上話本,準備上岸換衣服了。 身后那人意識到了接下來的事,似乎打算回避,卻未留意腳下的樹枝,踩斷時發出不小的動靜。 他似乎想逃,頭也不回地逃掉,卻被人喊住了名字,釘在原地:“白玉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