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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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晝不愿妥協,上前抱住陳晏禮就不撒手了:“我不要,你說了這是你欠我的,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br> “你要我干什么?”陳晏禮掙了掙,沒掙脫開,只能好聲好氣地勸著他:“你要是和我成親了,我天天拿鞭子抽你,你信不信?” 謝晝腦子像是被那只巨熊給凍壞了一樣,胡言亂語的:“我知道的,那都是為了鍛煉我,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不會再逃跑了,不要丟掉我?!?/br> 陳晏禮語氣放軟了些:“你那天做的沒錯,不用感到自責,我為我說過的話道歉,謝晝?!?/br>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錯了,你別不要我,就算你每天打我罵我,我都愿意?!?/br> “謝晝,你理智些?!?/br> “荔枝,你讓我拿什荔枝!” 謝晝扳過陳晏禮的身子,手掌緊緊扣著他的肩膀,哭得像一頭哞哞的老牛。 陳晏禮默默嘆了口氣,取了個折中的方法,算是安撫住了謝晝:“好,我們的婚約暫不解除,但成親要看我的意思?!?/br> 謝晝將陳晏禮按進懷里,還帶著哭腔,終于破涕為笑,帶著失而復得的狂喜:“我一定好好待你?!?/br> 早晚有一天我會打開你的心扉。 陳晏禮推了推他,被他捂得有些喘不過氣,連帶著聲音都悶悶的:“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謝晝置若罔聞,將陳晏禮抱得更緊了,似乎要嵌入骨血,與之融為一體,永不分離。 謝晝揚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唇角張揚,長而密的睫毛撒下一片陰影,將那深沉的黑眸中堆砌的無盡欲望遮掩住。 “你再不放手我就死在你手里了……”,陳晏禮黑著一張臉道。 謝晝這狗東西到現在還想整死他。 謝晝突然就長了張能言善語的嘴,開口就是誠摯的道歉:“對不起,我錯了?!?/br> 陳晏禮還能說什么呢,揮了揮手:“滾回你自己的房間去,在這待幾天就回玄天宗去,聽到了嗎?” 謝晝對陳晏禮的惡言相向已經免疫了,任何死亡話語經過他的大腦加工都能帶上一層奇奇怪怪的粉紅濾鏡。 謝晝本想離開,卻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又折返回來。 陳晏禮躺在搖搖椅上,聽見腳步聲掀起眼皮看了眼,就瞧見來人又是謝晝。 謝晝手上拿著一條細細的精致腳鏈,銀色鏈條上每隔一小段便懸掛著一只小巧玲瓏的鈴鐺。 這些鈴鐺同樣是銀質的,表面刻有細膩的花紋,每一只鈴鐺都像是蘊含著古老傳說,輕輕搖曳間,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宛如山澗中泉水擊石,讓人心生寧靜。 “這是爹讓我拿給你的?!?/br> 謝晝踱著步子到陳晏禮腿邊蹲下身來,撩起他的衣擺,粗礪的掌心托著他的腳心,癢癢的。 戴好后,謝晝還保持著這副姿勢,似乎是在欣賞著什么。 銀色的鏈條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仿佛流動的銀河輕輕纏繞在踝間。 陳晏禮看著謝晝黏糊糊的視線,虛虛往他面前踹了一腳空氣,銀鈴發出悅耳的聲響,(銀鈴發出了銀鈴般的聲響)喚回了謝晝的神思,只是那眼神,暗得可怕,想要把陳晏禮整個人都吞了一般。 “你在看什么?還不出去?”陳晏禮坐直了身子,盤腿坐在搖搖椅上,帶著警告,“那是我爹,你不要亂叫,你還沒過門呢!” 謝晝表面上乖順地點了點頭,心里想得卻是:遲早的事,我叫兩聲怎么了? 謝晝走之后,陳晏禮就后悔了,剛才怎么就答應了,雖說主動權還是在他手里,但若是兩百年都走不了,他就和謝晝拍拖兩百年嗎? 呸,拍什么拖,明明是謝晝單相思。 陳晏禮心中煩躁,喝了一整壺的茶水也沒降下去半點火氣。 真應了那句話:愛情是一場高燒,燒傻的去結婚了,退燒的分了手,那些癡癡纏纏難舍難分的正燒著的。 第98章 人生苦短,何妨一試(34) 謝晝像是被欺壓了十幾年叛逆期終于來了一樣,一口一個爹,叫得比陳晏禮還勤快。 陳晏禮:干脆你隨我姓得了。 “爹說讓我帶你回玄天宗?!?/br> 陳晏禮嘴里塞著荔枝的果rou,吃得歡快,吐出核后才淡淡吐出兩個字:“不去?!?/br> 謝晝連說服的說辭都沒有,直接轉身:“好,我去和爹說?!?/br> “等一下,我突然改主意了,只是我明日約了朋友,我們后天再啟程吧?!?/br> 謝晝并未多問,垂眸道:“好?!?/br> 陳晏禮不是瞎子,陳父擺明了要撮合他和謝晝,就算他今日不去玄天宗,過些日子也會被陳父打包送過去。 陳晏禮不解,為什么陳父突然就改了主意。 難不成就因為謝晝有前途? 陳父: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膚淺的人嗎?讓謝晝跟著你,當然是把惹我兒子傷心的人引出來了! (><)☆ 逮到之后,我就親自削他一頓,把他綁過來給你當二房! 只是陳父也沒想到謝晝動機也不純,一個說找出來人削一頓,一個以為認可自己了。 目的不同,但意外的都滿足了各自需求。 真是美妙的誤會??! 山羊放了個綿羊屁——真是既sao氣又洋氣! 未來知道真相后的陳晏禮:小蜜蜂摸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