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都知道她是首輔掌上明珠! 第3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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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煩旁人,還煩自己,要忍受許多病痛,忍受許多毫無道理的事情,一百歲大可不必。 張珠珠心想皇后她是真看得開。 “那何家的事情,你覺得該怎么辦?!彼龁柕?。 想來張珠珠是已經想清楚了,也好,省得她再想那么多了。 張珠珠說道:“夫妻之間,同生死共患難過的,才能更長久,如今何郡馬丟了臉,被您和貴妃因為家里的事情訓斥,更沒有臉面,我看,不如將何郡馬外放,夫妻二人一起帶著孩子一起去外地,到時候何郡馬和郡主相互扶持,沒有外人挑撥,日子肯定能夠過好的?!?/br> 常氏的事情,就是因這位何郡馬才鬧得這樣一發不可收拾的,這人留在京城,那跟李弗的仇怨就太大了,還不知道要做什么妖。 潘皇后正好覺得侄女應該多吃點苦頭的,避開京城這些事情,是個不錯的辦法。 何容之果然被潘氏姊妹叫進宮里,把嫁妝的事情給從頭到尾問了一遍。 不過兩人并非全然訓斥,而是挑明了,往細處說。 何容之一心做官,對庶務并不精通,根本不知道一個家里到底有多少花銷。 不過被小潘氏仔細算下來,他也發覺,那些嫁妝并非全花在了家里,肯定還有人私吞了許多。 何家不分家,一大家子過在一起,說是人多力量大,但也有許多東西算不清楚。 潘二對丈夫說道:“我不是心疼這些錢,只是這些錢財,有幾分用在了你和孩子們身上,我只生氣他們不拿咱們當自家人,算計的沒完!” 何容之本來不太在意,但現在看來,被損害的是他的利益,而不是潘二一個人的利益。 “我一定讓家中長輩算清楚,回頭全數償還給郡主?!焙稳葜f道。 潘皇后道:“幾個小錢而已,償還就不必了,你自己的前程,可仔細考慮過?” 何容之面色更難看了幾分,他在大理寺的時候,和謝瑛爭,常氏的案子鬧大之后,他還有心和李弗爭。 可惜他就沒贏過。 如今更是顏面掃地。 潘皇后這時候問他愿不愿意離京外放,就像與他同一屆科舉的狀元薛問那樣,對方在地方上大有作為,早有賢名。 何容之眼下沒有更好的選擇,便答應了。 潘二當即說,會帶上兩個女兒跟她一起離京去外地,他們夫妻不離不棄。 何容之與潘二很快離開京城,只帶了兩個女兒,妾室和庶長子留在了京城,由何家的人照顧著。 潘皇后送走了侄女,就找了皇帝,說自己親生的侄女都保不住嫁妝,被人笑話是小,只怕有人要效仿。 皇帝道:“皇后的意思是?” 潘皇后說:“何家挪用二妞的財物,我明面上不能拿他們怎么辦,陛下覺得我應該怎么出這口氣?!?/br> 皇帝笑道:“少見皇后生氣?!?/br> 潘皇后不是脾氣好,她不生氣,是因為很多事情她都不放在心上。 一件挪用嫁妝的事情,在皇帝看來,只是幾個小錢,對,就是小錢,皇帝現在終于富裕起來了。 皇帝見她因為錢財生氣,覺得有意思。 皇后敲敲桌子:“我說正事呢,何家這是不把我這個皇后放在眼里啊?!?/br> “要打要殺,都是你一句話的事情,”皇帝壓低聲音,“要還是不高興,朕偷偷叫幾個高手去何家,把他們全家都揍一頓,給皇后出氣?!?/br> 皇后笑道:“陛下怎么還跟從前一樣?!?/br> 皇帝年輕那會也愛跟人打架,他的手段非常不高明,就喜歡直接動手。 皇帝:“那你說是什么意思,都聽你的?!?/br> 潘皇后:“強占兒媳婦的財物,說是自家人,可強占就是強占,朝廷不能放任,我不止要下旨申飭何家,還要讓天下人引以為戒,不能放任這樣的事情?!?/br> 皇帝聽出她的意思,她想要把私事變成公事。 潘皇后說罷,就自顧自去喝茶了。 皇帝說:“求人辦事,可不是這樣的?!?/br> 潘皇后剜了皇帝一眼,把茶杯推過去:“那我請陛下喝茶?!?/br> 皇帝把茶喝了,嘆了口氣。 第442章 我不要抱著 潘皇后有侄女的事情作為借口,而且她確實是在皇帝面前很有臉面,皇帝喝了一杯冷茶,這事就成了。 潘皇后還讓皇帝叫了些官員進宮,要求他們給自己弄出來個清晰的條例來,務必要能證明何家的錯處,可以讓她合情合理地處置何家人。 張珠珠這里是給她寫了初稿的,官員們被催著,最后新的條例就被確定下來。 女子的嫁妝,夫家想挪用,必須要有這個女子親手寫的證明,不然女子和她的家人事后可以追究,夫家傾家蕩產都要賠償。 除了嫁妝,潘皇后還順便關心了下常氏一案的后續,再次要求宗族不能隨意奪走婦人從丈夫那里繼承的東西,更不能隨意買賣人口。 潘皇后一向都很低調,她這舉動,叫京中的婦人們都很意外。 眾人商談之后,都覺得這是何家惹的禍。 潘皇后不要何家的錢,她要何家沒面子。 承安長公主最有意思,她馬上翻出自己當初的嫁妝單子,到潘皇后面前來告狀,說何家當初拿走了她多少珍寶錢財。 何家本來就焦頭爛額,又跟承安長公主隔空打起了官司來。 除了長公主之外,還有一些被挪用過錢財的婦人,到官府告狀,正趕上這股熱乎勁頭,還真有人得了賠償的。 只要有用,總是好的。 張珠珠空閑了下來,在家里陪著孩子,順便幫弟弟準備聘禮。 張大春和吳貴娘兩口子這些年也積攢了不少東西,又想把老家的地給賣了,給兒子拿出來些聘禮。 張大春還愿意把家里的椅子給全部換成新的。 張金金小聲對meimei說:“我那會就想要一塊地,他倆都舍不得,現在愿意把地給賣了,我真恨不得投胎當個男的,那地也有我的一半?!?/br> 張珠珠笑著說:“那我去給你爭一爭?!?/br> 張金金忙把meimei攔住了:“你干什么,我就說兩句酸話,這連酸話都不能說了?!?/br> 張珠珠道:“能,怎么不能,你說吧?!?/br> 張金金被她鬧了一通,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但她還是想嘆氣:“你說,憑什么男的就比咱們女的要緊,男人都是女人生的,怎么他們就高人一等?!?/br> 張珠珠:“這能憑什么,就是欺負人唄?!?/br> 張金金靠在meimei身上,說:“娘想讓我幫著看什么聘禮單子的,我真看不下去,你快多打發幾個人過來,我再多看幾遍,紅眼病都要犯了?!?/br> 張珠珠把自己早上才戴到手上的金戒指退下來,給大姐戴上。 張金金忙要拒絕,她只是苦悶,又不是想要meimei的東西。 張珠珠說:“我就愿意給你,趕緊戴上,不許多說?!?/br> 張金金看著這金戒指,摟著meimei喜笑顏開。 錢財先不提,張金金說:“我有珠珠這樣的meimei,真正值了?!?/br> 張珠珠對她和張銀銀,當真再關心不過了,她還特別舍得,金銀、衣裳、首飾,但凡她自己有的,她就不會忘記自己的姊妹。 張珠珠道:“既如此,那眼睛可不能再紅了?!?/br> 張金金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李弗終于有空,兩個人的寶貝女兒過了百天,天氣也涼快下來,紅豆學業不是很重,李弗給他請假,一家四口去外頭玩。 李啟擔心孫子的學業,不太同意,說:“瀟瀟是女孩兒,又這樣小,出去玩玩沒什么,紅豆可不小了,他的堂兄們從前讀書的時候,可沒有這樣懈怠?!?/br> 從前李弗兄弟三個讀書的時候,李啟和林文嬰夫妻二人都很嚴格。 林文嬰上了年紀,性情柔和許多,李啟對孫輩們也疼愛,但讀書這件事情,是不允許他們懈怠的。 李弗道:“父親放心,只休息三日,這三日我也會親自過問紅豆的功課的?!?/br> 李啟還想再說,被林文嬰用眼神給制止了。 等李弗走后,李啟擔憂道:“老大家兩個,老二家一個,還有一個紅豆,這四個孩子,我看都沒有三郎身上的勁兒?!?/br> 李啟總希望李家再出一個更厲害的男丁。 林文嬰說道:“你們父子三人同朝為官,還不滿意?!?/br> 該滿意了。 李啟說:“我心里知道,李家不可能世代風光,卻仍不死心?!?/br> 林文嬰勸了李啟幾句,說:“你在內閣這兩年,白發越發多了,別忘了在張家村的事情?!?/br> 李啟思忖許久,點頭。 李弗和張珠珠坐在馬車里,紅豆在外頭,侍衛抱著他騎馬,瀟瀟在李弗懷里。 李弗道:“父親在內閣中,有心更進一步,連對家里的小輩都嚴苛起來了?!?/br> 張珠珠道:“爹太緊張了?!?/br> 爭權奪利的事情,總是耗費精神的,但李弗這個做兒子的,也不想去跟他爹起爭執。 瀟瀟嘴里咿咿呀呀的,回應著爹娘的話。 李弗低頭看著女兒,溫柔地說:“我們瀟瀟真活潑?!?/br> 張珠珠:“吵得很?!?/br> 李弗:“怎么是吵,我看她是生的像你,你最是能言善辯,瀟瀟想是繼承了你的本事?!?/br> 張珠珠無語,不與此人爭辯。 才三個月的孩子,三個月啊。 這能看出什么來,當爹的看女兒,是怎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