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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撻拔長憶皺眉,“哥哥是昏了頭了?” 北狄王凝眉沉思,突然想到了主意,“不如讓他娶了meimei,促成這樁喜事,表明我國與大燕交好的決心,meimei覺得孤這主意如何?” 撻拔長憶連連冷笑,“好好好…哥哥這主意好得很!” 第92章 我有身孕了?。ㄕ耐杲Y) “好你個頭??!哥哥是想害死meimei嗎?哥哥知道寧王殿下到底是誰嗎?” 北狄王躲過了meimei的手指敲打在頭頂,“是大燕的戰神,是令咱們北狄人威風喪膽的存在?!?/br> “他是云霓坊薛掌柜的未婚夫君,薛掌柜如今是天下第一坊的坊主,若是失去了這樁生意,哥哥可考慮了后果了嗎?” 如今北狄不打仗了,因為和云霓坊的生意,大量的馬匹和皮貨,金銀器皿賣到大燕,北狄修養生息,國力更盛。 “聽說東夷國和西域諸國都想和薛掌柜做生意,哥哥扣了人家的夫君,得罪了薛掌柜的代價,哥哥承受得起嗎?” 北狄王聽到meimei如此勸說,不禁捏了一把冷汗,“那依meimei之見,該當如何?” 撻拔長憶笑道:“自然是將人完好地送回去,再備上一份大婚賀禮?!?/br> 替北狄王解決了這顆燙手山芋,北狄王撫掌而笑,“還是meimei想的周全?!?/br> 他話音未落,外面傳來了一陣怒吼聲,一慘叫聲傳來,撻拔長憶暗道不好,趕緊追出去查看,只見霍鈺已經醒了,一劍串了帳篷外的守衛,走出了帳篷。 黃昏的草原廣闊無垠,籠罩在落日金色的余輝之中。 群馬奔騰而至,那百余戰馬盡情地馳騁奔騰,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匹紅棕馬,那馬強健有力,遙遙領先于身后的馬群。 往那落日的方向奔馳而去,鬃毛迎風飛往,威風凜凜,只見一個身影飛奔追了出去,飛身躍起,穩穩落在一匹馬的馬背之上緊接著輕點腳尖,飛快在馬背上奔跑,好似如履平地一般。 終于他追上了那匹馬,穩穩落在了馬背之上。 “駕——” 那是一匹野馬,也是一匹難得的千里馬,可那匹野性未馴的烈馬,卻似被霍鈺散發的強大氣場馴服,竟然變得格外乖巧。只敢輕聲嘶鳴,便乖乖地往前奔跑,追著那落日,變成一個黑點消息在遠方。 除了那匹馬,什么人都不能靠近霍鈺,整個北狄也沒有人是霍鈺的對手,更有曾經在霍鈺劍下死里逃生的,更是見到他那張冷峻的臉,便覺得膽戰心驚。 北狄王卻心急如焚,原是要將霍鈺送走的??扇缃袢藚s賴在北狄不走了,他抓耳撓腮,絞盡腦汁也沒辦法將人送走,他看著與那匹馬為伴的霍鈺發愁。 他干脆一屁股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堂堂一國之君竟然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托腮看著那馬背上策馬的身姿?!癿eimei,怎么辦??!” 撻拔長憶瞇眼看著霍鈺,他作北狄人打扮,雖然身材不如北狄人那般高大壯實,卻是肆意灑脫,說不出的瀟灑恣意。 天空中一陣陣鳥鳴聲傳來。天空中盤旋著一群雄鷹,撻拔長憶歪頭瞇著眼看著頎長的身影,笑道:“瞧,寧王多自在,就像是那天空中翱翔的鷹,他是屬于草原的?!?/br> * 得知霍鈺要娶北狄公主為妻的消息,薛雁心急如焚,十日前,便出發前往北狄。 果然打聽到今夜王帳中要辦喜事,整個草原部落的人們都聚集在篝火堆旁載歌載舞,慶賀公主大婚了。 薛雁換了一身北狄女子的裝扮?;爝M了那些草原部落的少男少女之中。 只見霍鈺滿頭的小辮,高束于腦后,辮子的尾端還裝飾著銀飾,手里端著酒碗,一陣陣豪飲,喝出了豪邁不羈的姿勢,薛雁從未見他如此打扮,一身黑衣華麗惹眼,上面繡著鳥獸的圖案,應該是北狄的婚服。見到同樣一身黑色北狄公主落坐,高舉手中的酒碗,對眾人高聲道:“慶祝今日寧王殿下大婚?!?/br> 眾人齊聲道:“恭賀寧王殿下大婚?!?/br> 薛雁怔怔地看向霍鈺,再看看身邊穿著華服的北狄公主,一陣陣心酸。 “二小姐,王爺說過要娶您為妻,如今他只是迷了心智,定是被那些北狄人控制了。二小姐應該去找王爺,試著去喚醒他?!?/br> 薛雁搖了搖頭,“不必了?!彼X得心中失望,她和霍鈺一路相伴,好不容易走到今日,可沒想到他中毒發狂,竟然忘了她,也忘了從前之事,薛雁覺得只一味的強求,去卑微的懇求,也實在沒意思,他的心里已經沒有她了。他要和別人成婚了。 她轉身離開,淚水無聲地落下。 “福寶,我們走吧!連夜趕路,我有些累了?!?/br> “砰”地一聲響,霍鈺手里的銀酒杯,大步走向薛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了懷中,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親了上去。 薛雁狠狠咬在他的唇上,他都要成婚了,卻又來吻自己。他把她當什么人了! “王爺要成婚了!請自重!” 霍鈺怒道:“你都不問本王要和誰成婚,便轉頭就走?” “王爺是和…我成婚?王爺是在等我?” 霍鈺暗暗勾唇,一把將她抱在懷中,抱著她走向了神壇,草原部落的大婚都會祭拜天神,向上天祈福,祈求神靈的庇佑和保護。 他緊緊握著薛雁的手,深情地看著她,“雁兒,今日本王兌現承諾,娶你為妻,今生今世,唯你一人。若違比誓,人神共誅。雁兒愿意嫁我為妻嗎?” 他與薛雁攜手在神壇之上,對著那石柱之上的圖騰拜了三拜。 絲樂聲響起,北狄公主和北狄王和草原部落的子民手拉著手,開始跳舞。 撻拔長憶為薛雁獻上花環,拉著她的手,隨著那些少男少女起舞。 一舞罷,她將薛雁拉入了自己帳篷之中,將兩個婢女為她打扮。 撻拔長憶看向鏡子中的薛雁,眼中滿是驚艷神色。 “你這身裝扮真的好好看!待會咱們寧王殿下看到你這般模樣,還不得驚呆了?!?/br> 薛雁輕輕撥弄著額飾上的珠串,滿頭的小辮,顯得俏皮可愛,她身上的衣裳是跟霍鈺一樣的黑色,再點綴紅色?;y也是和霍鈺的一模一樣,是年獸的圖案。 “這是我們北狄的喜服,你喜歡嗎?” 薛雁點了點頭,“喜歡?!?/br> 撻拔長憶拉著她的手,將她帶到霍鈺的帳篷外,“祝你和寧王殿下夫妻恩愛,白頭偕老。去吧,他在等著你?!?/br> 今日是他們的大婚之夜,薛雁站在帳外,竟然覺得緊張了起來。 她一步步穩穩地邁入帳篷之中?;翕曇呀浀鹊糜行┎荒蜔┝?。見她前來,趕緊上前牽著薛雁的手,走出了帳篷,將她抱上馬背。 此刻草原上群星閃耀,草原空曠安靜,天空上的星星好似格外明亮。 策馬行了一段路,他便將薛雁抱下馬背,讓馬兒去湖邊喝水,他便和薛雁躺在草地上,與她十指相扣,傾身壓下,“我第一次發現這個地方的時候,便想著這么美的景色,你應該一起看,在你我初見之時,我便想著今后陪在我身邊的人一定是你。也只能是你。好在本王終于娶到了你?!?/br> 他熟練地繞到薛雁的頸后,松開她脖頸后的系帶,輕輕之勾,衣裙半褪至腰際。 從身后,握住她的柔軟的腰肢。 薛雁受不住差點叫喚出聲來。只聽一陣馬蹄聲傳來,霍鈺從身后捂住她的唇,“有人來了,別出聲?!?/br> 不過此處的草深,旁人應是看不清還藏著兩個人。 但薛雁跪在草叢中,能清晰地看到不遠處策馬疾馳而過的身影。 那種感覺刺激得頭皮發麻。 霍鈺伏身后,在她的耳邊說道:“為夫都已經這般努力了,怎的還沒有動靜?!?/br> * 四個月后,薛凝的孩子出生了,父親薛遠和余氏為長女舉辦孩子滿月宴,有人對這孩子的身份是中山王的孩子,而私下議論頗多。而薛遠每每聽到那嚼舌根之人,總是毫不留情地懟回去。 見到家人如此關心自己,薛凝深受感動,更是迷途知返,當初及時地醒悟,為薛雁暗中報信,這才不至于釀成大錯。 見到滿月宴上那些鄙夷的眼神,和冷嘲熱諷刺的聲音,薛雁和寧王的出現,讓她們閉了嘴,雖說寧王并未選擇繼位稱帝,卻手握四十萬將士,代新君攝政,權傾朝野。 傳言寧王寵妻無度,上朝也帶著王妃,極度護短,誰人不怕死還敢在背后議論薛家人。 等到賓客都散了,海棠院中,薛凝抱著懷中的小小嬰孩,問道:“你同我說實話,寧王的毒解了嗎?他是不是仍然控制不住發狂咬傷了你?” 薛雁點頭道:“是,北狄的巫醫替他瞧過,用一種帶著毒性的藥草替他醫治,但卻沒有明顯的效果,現下變只能先試試看,再尋找解毒的藥草?!?/br> 突然,薛凝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懊悔不已,“我欠他一條命,如今這孩子出生了,我便再無牽掛,想著什么時候將這條命還給他?!?/br> 薛雁趕緊上前阻住,可卻已經遲了,那刀已經刺進了她的心口,襁褓中的孩子像是已經感知到母親出事,哇哇大哭起來。 “jiejie?!?/br> 只聽鐺的一聲響,一顆石子打中了薛凝的手腕,她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一道黑影自薛雁的身后閃過,一掌將她打暈在地。 薛凝也疼得倒在地上,對面前扮成薛府小廝的人道:“夫君,你終于來找凝兒了?!?/br> 陸梟將薛凝抱在床上,趕緊替她止血。 薛凝一把握住他的手,“夫君,若不這樣做,meimei她根本就不會信任我。我還以為夫君死了,若不是為了腹中的孩子,我也隨夫君去了?!?/br> 陸梟卻冷冷看著她,冷笑道:“你莫不是騙我的吧?” 又見薛凝頭上戴著白色珠釵,今日孩子的滿月宴也是一身素色衣裳,便暫且信了她的話。薛凝見他不再懷疑,便趕緊道:“夫君還是先去看看孩子?!?/br> 又怕他懷疑這孩子并不像他,于是便道:“是個兒子,都說兒肖母,等他長大了,五官長開了,今后便會像夫君了?!?/br> 陸梟抱著孩子愛不釋手,去逗襁褓中的孩子,可孩子見到他撇嘴便哭。 陸梟有些不喜,便將孩子放在床上,對薛凝道:“對了,去準備盤纏,同我一道離開京城,對了,記得多帶些銀子?!?/br> 見薛凝有些遲疑,陸梟道:“怎么,不愿意跟我走?” 薛凝卻眼淚汪汪撲進陸梟的懷中,“如今外頭的風聲緊,以為夫君又會將我拋下,我只是不敢相信夫君會帶我和孩子走?!?/br> “凝兒放心,你辛苦為我生下兒子,我不會拋下你的?!?/br> 夜深人靜,深巷中傳來陣陣犬吠,就在薛凝安排馬車出府之時,另一輛馬車也悄然從西側門出薛府。 當薛雁再次蘇醒之時,卻發現自己正在一輛馬車上,她掀開車簾往外一看,只見四周一片漆黑,她這是出了城。 “駕——”熟悉的聲音傳來,薛雁揉了揉酸痛的后頸,怒道:“謝玉卿,你竟然同陸梟勾結?!?/br> 救下jiejie,打暈她一定是陸梟。 應該是謝玉卿助陸梟逃出宮外,他助陸梟進入薛府,而陸梟打暈了她,謝玉卿再趁機將她帶走。 馬車顛簸不堪,她覺得腹中一陣絞痛,咬著牙強忍著痛苦。 “謝玉卿,你為何總是執迷不悟?!?/br> 謝玉卿怒道:“執迷不悟的是你,他咬傷了你,他就是個瘋子,我不忍看你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想幫你?!?/br> “我是心甘情愿的?!?/br> 她快氣死了,謝玉卿總是拎不清,到現在仍是一根筋,怎么也說不通。 “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