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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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本該舉行大婚,恩愛地過后半生,可他被毒藥控制,以至發狂。 上天為何如此不公,為何要讓他受盡苦楚。 薛雁壓抑地哭出聲來。 華裳和辛榮站在門外,聽到里面的動靜不停地嘆氣,周全則低聲哭了起來,“王爺這輩子太苦了,從小被丟在冷宮,皇上對他不聞不問,年僅十四歲便替長兄上戰場,承受著本不該他的年紀承擔的一切。他將皇太子和月妃娘娘視為至親,拼盡全力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扇缃裰劣H都離開了他,王爺被失魂草控制失去了神志,成了如今的這副模樣,為什么上天要殘忍地奪走了他身邊的人,奪走這一切?!?/br> 言觀拄著拐杖前來,聽到屋內的響動,他被從地下賭坊救出來后,養了大半年,這才能拄著拐杖勉強下床走動,好歹也撿回來了一條命。 他焦急問道:“華伯伯回蝶影谷了嗎?” 華裳搖了搖頭,“師父師娘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出去游山玩水,再回蝶影谷應該也要等到到明年開春了?!?/br> 言觀皺眉看著華裳,眼睛一轉,便有了主意:“就說你要成親了,讓你同門師兄弟廣發請帖,到時候你的師父師娘得知你要成婚的消息,一定會趕來參加你的大婚。寫請帖找人發請帖就記在云霓坊的賬上,如今這云霓坊已經成了京城第一的鋪子,薛娘子也成了天下第一大坊的坊主,云霓坊每天近十萬兩銀子的進賬?!?/br> 言觀越說越羨慕,沒想到寧王殿下真是好眼光,竟然挑了這么會做生意天賦的王妃。竟然在短短一年內,將這云霓坊做到了京城第一,成了天下第一坊會的坊主。 每天從賬面上出入的銀子竟然高達數萬兩。 北狄的良馬引進了大燕,供給皇宮,書院和軍營。 大燕的絲綢,茶葉,金銀首飾,流入北狄。兩國簽訂永久停戰的協議,開了貿易,便有無數掙錢的機會,如今的云霓坊的身價可值幾百萬兩銀子。 但每三個月北狄會派使臣進京,商量后續的合作和生意。不乏有些好勝心和勝負欲極強的使臣不想讓利,便提出由此試來決定勝負。 薛雁當初在盧州選婿時受到了啟發,制定了一套文試和武試的方案。 如今事關兩國的和平,不能真的動刀傷了那些北狄的使臣,傷了兩國的和氣。文試由薛籍選題進行考核,薛籍博覽群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古曉今,他擔任文試的考官最合適。 而武試自然由三兄薛況來擔任考官。薛況鬼主意多,而且他是練武的的奇才,天生就是天賦和潛力極佳之人。 后來這類的此試,便成了兩國國力的較量,北狄人卯足了勁想贏,因為回到本國便可對國人吹噓一番。 大燕自然也不服輸。兩國打了幾十年的仗,如今無仗可打,自然會想著在這競技比賽中贏過對方,為自己的國家爭一口氣。 導致參加文試的都是從本國選出的才學出眾,頗具才名的才子,而武選的更是曾在戰場上拼殺過的兩國有名的將領。 不論是文試還是武選成了兩國較量的關鍵,后來還加入了馬球,騎射等項目。 華裳道:“你如今也是云霓坊的掌柜,為何不是從你的工錢里扣?” 華裳也是爽朗的性子,當初被薛況表白心意后也著實嚇了一跳,但她喜歡長得好看的男子,薛家的三位公子都是那種偏俊朗秀氣的長相,因為這張臉對薛況有了好感,幾番交手之后,見他進步如此快,又肯勤學苦練,心中又添了幾分欣賞。 原本薛況是打算等薛雁成婚后,再與她求親的,可沒想到寧王竟然中毒,突發狂癥,便一直按著婚事不提,也是怕提起meimei的傷心事。 華裳笑道:“你只怕永遠都改不了那一毛不拔的jian商樣?!?/br> 辛榮小聲道:“我看這辦法可行,一定能找到華神醫,你是華神醫最得意弟子,你成婚,他老人家不會不來吧?” 薛況剛組織了云霓坊的一場武試,忙了整整三天,吃住都在云霓坊中,幾天未見華裳,便想念得緊,知她喜歡刺繡,見那一位參加武試的北狄女子身上帶的香袋上的花樣他從未見過,便從那女子手里將那香袋買回來,想著華裳見到了一定會喜歡。 他懷里揣著香袋歡喜進門。聽到后院傳來了陣陣笑聲,趕緊前去湊熱鬧。 他探頭問道:“你們在聊什么開心事呢?” 華裳突然回頭,看向薛況,眸中含著深情,“我們成婚吧?” 薛況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華裳,努力地張嘴卻半點聲音也沒能發出。 他方才是不是聽錯了,她是說要成婚嗎? 而華裳等了許久,卻并未等到他說出半個字。又見辛榮等一干好友都看著她,覺得臉上無光,臉瞬間就垮了下來,氣得掉頭就走。 辛榮急得直跺腳,“你倒是答應??!” 而言觀卻哈哈大笑,“第一次見華裳吃癟,哈哈哈,方才她臉都綠了!第一次見到女子主動求親,還被拒的?!?/br> 薛況瞪了言觀一眼,終于回過神來,怒道:“你閉嘴!我想答應的,只是太突然了,我沒想到?!?/br> 他既緊張又欣喜,被突如其來的喜悅沖昏了頭腦。 “我愿意同她成婚?!?/br> 言觀催促道:“那你還不快去對華裳說。人都跑了,還不快去追?!?/br> 辛榮突然認真說道:“華裳人長得漂亮,武藝又好,還是蝶影谷華神醫的得意弟子,一手刺繡功夫更是出神入化,錦繡坊的繡品更是天下聞名。她從未受到如此挫折,我擔心她想不開…” 辛榮的話還未說完,薛況便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他擔心華裳會出事,焦急的到處找人。他跑了大半條街,終于在仙緣橋的橋頭見到了華裳,見地上扔了三個空酒壇子,薛況解下身后的披風,替她披在身后,“小心著涼。你想喝酒,我去給你溫一溫,別喝冷酒?!?/br> 華裳扔了他的披風,瞥了他手里的香袋一眼,“這是哪家的小娘子送的?” 薛況笑道:“我知你喜歡新鮮的花樣,見著花樣好看,我便從一位娘子的手里買下了它,是送給你的?!?/br> “倒是難為你還記得?!?/br> 薛況上前握住她的手,替她系好披風上的綢帶,“跟我回家,我為你溫酒喝?!?/br> 華裳卻一把甩開她的手,怒道:“不用你管我?!?/br> “我想和你成婚?!?/br> 華裳怒道:“遲了,我不愿嫁了,除非你跳下去?!彼钢鴺蛳陆Y冰的湖面。 薛況卻絲毫未猶豫,跳進了冰湖。華裳見他真的跳了進去,也嚇壞了,喚了幾聲,卻不見人答應,也跟著焦急跳了下去,直到薛況鉆出了水面,緊緊擁著她,吻上她的唇,“我想娶你,我這輩子也只娶你?!?/br> * 很快天黑了,薛雁便讓人抬了木桶進來,又讓人立了一道屏風,又親手試了試水溫,對坐在墻角的霍鈺柔聲道:“水溫正好,霍郎可沐浴了。我先出去了,霍郎有事可喚我,我就在門外等你?!?/br> 薛雁便打算離開,身后傳來霍鈺的聲音,“我們不是夫妻嗎?” 薛雁欣喜地轉身。 霍鈺又道:“夫妻之間好像是可以一起洗的?!?/br> 見到了那浴桶,他的腦中總是浮現出一些畫面,女子的肌膚如凝脂般美好,他的眸中染了幾分欲色。 他低頭看到… 好似有些異常。 “我可以試著不咬你,你不要走?!?/br> 第91章 薛雁紅著臉,點了點頭。 見薛雁答應了,霍鈺暗自勾唇,其實他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他好像忘記了那些曾經讓他覺得很高興的事,只記得血腥和殺戮的畫面,但他喜歡她的陪伴,喜歡她同自己親近,喜歡和她擁抱親吻。 “我為霍郎梳發吧?” 霍鈺達到了目的,心中自然欣喜,他乖巧地點了點頭,任憑薛雁替他卸下綰發的玉冠,拿出玉梳,替他輕揉地梳著散落在身后的長發,薛雁將他的長發握在掌中,他的發絲偏粗偏硬,就像他的性子一樣冷硬,不好接近,甚至有些喜怒無常。 太醫說過中了失魂草之毒,誘發了狂癥,戾氣難以控制,便會漸漸地忘記那些曾經帶給他幸福和溫暖的事,會沉浸在從前的痛苦之中,再者霍鈺曾經過太苦了,一生中僅有的幸福時光都是皇太子和月妃帶給他的,可所有的親人都不在了,從前的那些得來不易,想要牢牢抓住的幸福卻永遠地失去了,這一切都將他擊垮。 盡管薛雁知道他已經忘卻了那些事,也不再去關心身邊的人,甚至慢慢地會忘了他們,甚至忘了自己,薛雁還是想要嘗試,想要試著去喚醒他。 “三兄和華裳娘子就要成婚了,到時候華神醫云游歸來,一定會找到失魂草的解藥,一定能替霍郎解了毒?!?/br> 她的眼圈微微泛紅,一滴淚掛在眼瞼上,將落未落,“我的夫君就要回來了?!?/br> 雖說她的聲音說的很低,微微帶著哽咽,可霍鈺還是聽到了,不知為何他的心中覺得悶堵。聽到她說“夫君”二字,霍鈺覺得內心有種說不清的煩躁,就像是自己心愛的劍被他人覬覦的煩躁感。那雙似染血眼眸中有一種濃郁的戾氣,立刻便要發作。 薛雁卻從身后抱著他,將臉頰貼在他的背后,“夫君,你要快點好起來?!备惺芩纳眢w繃得緊緊的,這是狂癥發作的征兆,她趕緊將手貼在霍鈺的額頭上,似松了一口氣,心想:“還好,并不燙?!?/br> 這幾日他狂癥發作的次數減少了許多,他也小心翼翼地克制著自己,盡量讓自己的心情穩定平和,盡量不會發狂傷了自己,他想要薛雁無時無刻地陪著他,每一次薛雁趁他熟睡去云霓坊處理幾樁生意,他若是看不見薛雁便都要發狂。 原來她口中的夫君竟是他自己,霍鈺將她緊緊地擁抱在懷中,嗅到她頸側好聞的香氣,緊繃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他喜歡吻她身上的香味,那般的香味能讓他躁動的心很快變得平靜下來。 但同時霍鈺也覺得很苦惱,每一次她同自己親密接觸,他的身體就會有變化,當她抱著他親吻他之時,他總是忍不住地想做壞事。 他突然轉過身來,握住那為他梳發的手,腕上的鐵鏈發出陣陣碰撞之音,手撫著她的耳垂,見著那嫩白的耳垂漸漸地變成淺淺的你粉色,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廓,再往下含吻住耳垂。 隨著他的力道漸漸地加重,他覺得自己的內心激動不已,控制不住地咬在那柔軟的耳垂之上。薛雁微微蹙眉,耳垂上又疼又麻。偏偏那粗重的呼吸聲拂過耳側,還伴隨著一陣陣的麻癢。 同時,他的雙手握住她的腰,將她抱坐在腿上,只聽一陣裂帛聲傳來,衣裙被撕碎扔在了地上。 手指輕勾著衣帶,那繡著蝶戲海棠花的小衣滑落在地,露出如玉般的肌膚。 他緊緊地抱她在你懷中,緊緊地貼在一處。 像是暴風雨摧折著風雨中的小船,激起層層海浪拍打著船身?;翕暤难垌腥旧狭艘粚佑?,眸中一片妖異的紅,情正弄時,那一個個吻變成了啃咬。 被咬得疼了,薛雁便緊緊地箍住他的后腰。 鐵鏈發出有節奏的聲響,痛伴隨著愉悅,薛雁忍著疼,撐到他終于伏在她的身上,重重地喘息。 霍鈺的臉上露出了饜足的神色,可見到薛雁身上青紫交加。 頸上,鎖骨上,都是齒印。 他垂下眼眸,神色黯然,“還是弄傷了你嗎?” 薛雁忍著疼,搖了搖頭,“不疼的?!彼浪讲乓呀洏O力忍耐著,只是那失魂草之毒太過厲害,若非是霍鈺那般強大的自制力,只怕早就已經成了沒有任何意識,只知殺戮的怪物,好在情況并未糟糕到那般的地步,至少現在他還許她靠近。 如果說以前的霍鈺隱忍不發,身體里好似藏著一頭猛獸,可如今那頭猛獸已經被徹底釋放。 她起身時雙腿酸軟無力,跌了下去,卻跌到了霍鈺的腿上,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她趕緊彈坐起身,卻被霍鈺緊緊地扣住側腰。 “想再來一次?!?/br> 許是因為方才咬傷了他,他心中自責不已,懇求道:“好嗎?” 方才的感覺真的美妙,自己像是被包裹在一團溫暖的水流中,身心愉悅。 薛雁心中暗暗叫苦,此刻的霍鈺便是一頭猛獸,嘗到了甜頭,又怎肯罷休,平時在房事上,他便也總是這般,不知節制,又豈是一次便能滿足的。 被他咬傷的部位還痛著,渾身的骨頭像是要散架,薛雁趕緊求饒,“王爺,今日我有些累了?!?/br> 見他眼神黯然,神色失落,低頭把玩鎖著他的鐵鏈,薛雁實在不忍心,“明日也是可以?!?/br> 霍鈺欣喜道:“那我替你吹一吹,便不疼了?!?/br> 他將薛雁按坐在自己腿上,頭埋在她的頸側輕輕吹氣。 酥酥麻麻的癢意瞬間傳遍全身,薛雁覺得身體更是灼燙難受,她將手指放在他的唇上,“夫君,不用了?!?/br> 那般的感覺更要命了。 “那個我想去換身衣裳?!币姷厣媳凰核榈囊律?,而且以這般危險的姿勢,恐怕會被他按在地上,不顧她的意愿,強行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