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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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雁大方的張開手臂,“給你看?!?/br> 她自己也覺得很好奇,看著自己身上多了這許多小珍珠,不知這珍珠纏在身上有什么作用,便用手扯了一下,所有的珍珠都在身體上滾動,就像是過了電一般,那種奇異敏感的感覺,她差點經不住了。 “只許看,不許碰?!彼П壅趽踔厍?,防備地看向霍鈺。 “不許碰,那雁兒的意思是許親了?” 不等她回答,他便俯身,低頭吻她的唇。 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也想了很久,如今終于拿到了和離書,他終于能光明正大的娶她為妻了。 她突然驚呼一聲,想要逃,卻因醉酒后感覺腿軟無力,眼見著快要跌下去,卻撞進他堅實的胸膛,那些珍珠太硬了,撞得她胸口生疼。 “這衣裳好生討厭,想脫掉!”可她輕輕一扯,又似一陣電流傳遍全身,最后只是腿軟無力,倚靠在他的懷中。 而那衣裳的珍珠扣在后背處,她夠不到,不禁心急如焚,無奈之下,便只能軟語求他,“王爺幫我?!?/br>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但霍鈺看著她紅著臉頰,皺著眉頭的那惹人憐愛的模樣,心中愛極了她這般模樣,低頭蹭她的脖頸處,“好,本王一定幫雁兒,不過本王先給你看一樣東西?!?/br> 她這般模樣可真的太美了,如此美的樣子可不能只有他一人看到。 于是他將她攔腰抱在懷里,走向鏡前的妝臺,那妝臺后是一面足足一人高的大鏡子,他將薛雁放下,轉過她的身子,讓她面朝鏡子。 他將唇貼在她的臉側,從身后環著她,炙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龐。 薛雁側臉躲過,笑道:“好癢,王爺別鬧了?!?/br> 可霍鈺哪肯放過她,握住她的雙肩,面朝鏡子,看向鏡中的美人,“雁兒,看鏡子?!?/br> 薛雁睜開眼睛,看向面前的大鏡子,鏡中的美人只是簡單的綰了頭發,素凈的臉上未施粉黛,眼如秋波,唇不點而朱,可她見到美人身上的那身紗裙,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大膽暴露的衣裳,若說沒穿,身上穿一件透明紗衣遮身,珍珠衣穿在里側,穿了又像是沒穿。 尤其是霍鈺的唇瓣去蹭她唇,鏡中美人的臉頰也紅了,像是三月枝頭初綻的桃花,微微泛粉的肌膚在紗裙中若隱若現。 這畫面她覺得很熟悉,她看著鏡中的美人,突然想起來一些刺激的畫面來,那本圖冊上,有個被珍珠綁在床上的美人。 她想起那般畫面,臉突然就紅了,卻不敢再輕易去碰那些珠子,然后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王爺不會也想用這些珍珠將我綁在床上罷?” 只一動,那些珍珠滾動時磨著她的肌膚。 “王爺不許再碰這些珍珠?!?/br> 不碰便不碰,霍鈺故意將自己的領口拉低了一些,見薛雁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握住她的手引誘她。 “雁兒想摸本王的腹肌嗎? 薛雁咽了咽口水,老實的點了點頭,醉酒后腦袋也暈乎乎的,不假思索道:“想?!?/br> 他握著她的手,指著自己的衣帶,“只要雁兒能解開了,本王便許雁兒摸?!?/br> 雖然那日在屋頂上,他們一起翻看過那種小冊子,但薛雁并未經歷情事,并無半點經驗,那調教小妻子的重擔終究落在他的身上。 那些閨房之樂,他都要同她一一嘗試,今日圓房,便從這替他寬衣開始教起。 弄了半天,薛雁終于解開了領口的一顆玉扣。 霍鈺看她的眼神又暗了幾分,她是勾引人而不自知啊。 此刻,薛雁心滿意足了,心想果然那觸感是極好的,此刻身處寢房被暖意籠罩,醉意襲來,她本就覺得昏昏沉沉,此刻更是犯了困。 “好了,便可以睡覺了?!?/br> 霍鈺卻是哭笑不得,她這是只想撩但不想負責啊。 眼見著她要走,霍鈺握著她的腰,將她再次抵靠在鏡前。 那灼熱的呼吸縈繞在臉側,此刻忍不住輕哼一聲。 不知是不是醉酒了犯起了迷糊,她感到不舒服,在霍鈺的懷中扭動著身體,想掙脫他的懷抱。 “王爺的腹肌yingying的也軟軟的,摸起來很舒服?!?/br> 霍鈺勾唇一笑,看來她對自己的身材很滿意,連醉酒后都還記得他的腹肌。 “那雁兒還記得本王曾教過你圓房的第一步是什么嗎?” 薛雁飛快點了點頭,她驕傲地昂起頭,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親在他的唇上,慢慢細吻著。 醉酒后,倒是極配合的。 然后睜大眼睛看著他,“這個我早就會了?!?/br> 霍鈺低頭親吻她的唇,“不錯,便是如此,看來雁兒已經記牢了??晒庥浝瘟诉€不行,還得要會舉一反三?!?/br> “那要如何舉一反三?” “自然是......” 霍鈺的話還未說完,薛雁踮起腳尖,親吻在的喉結上,笑看著他,“這樣對嗎?” 霍鈺自是心中驚喜萬分,將唇貼著她的臉側,輕聲道:“雁兒可試著含...吻...” 可這個吻似和往常不同,于許是醉酒后,身體有種異樣的感覺,感到極興奮又激動,薛雁的腦子里卻總是冒出一些奇怪的畫面,都是關于那本圖冊上的男女,還有那些曖昧舉動。 “看來這圓房的第一步雁兒已經會了,第二步便是寬衣?!?/br> 他的手握在她的腰側,再進一步,將她的身體徹底抵靠在鏡前。 霍鈺從身后抱著自己,被他抵在鏡前,衣裳之上的小珍珠也被擠成各種形狀,她自己看了都覺得面紅耳赤,羞紅了臉。 那滿是魅惑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這第二步便是替雁兒褪去這件薄紗外裙?!?/br> 被嚇得不輕,腦子也有了片刻的清醒,見自己半褪的衣裳,她才明白自己上了霍鈺的當了。 她一把按住霍鈺的手,腦中嗡的一聲響,“停?!?/br> 她現在逃還來得及嗎? 可那大掌已經從腰間繞到前面,手指輕捻著那顆顆珍珠,他竟然俯身銜了顆珍珠,唇不經意間掠過耳側,她渾身像是過了電。 見她要逃,霍鈺反應極快,環握住她的腰,將她撈回來,抱坐在自己腿上,“雁兒,今夜就給本王好不好?” 感受到懷中美人的身體也跟著顫栗不已,她想起身,卻被大掌禁錮著她的腰,按坐在他的腿上。 “不是說需要本王幫你脫嗎?” 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薛雁酒已經醒了,此刻箭已經在弦上,一觸即發,她想起方才自己因醉酒后作死去撩撥他,薛雁后悔得只想扇自己一巴掌。 不過她現在清醒了,立刻就慫了,“哈哈哈,不用了,我自己來便好?!?/br> 她總能自己找到辦法如何才能解開這件珍珠衣。 她的手撐在霍鈺的胸口,阻止他靠近。 “你我曾做過夫妻,做盡了夫妻間的親密之事,雁兒被本王抱過,也親過,從前雁兒也并未抗拒,如今又為何不可?” 被那大掌撫過的腰側,像是著了火一般,她整個身體都似變得灼燙起來,她想掙扎,可又因為醉酒,使不上勁,卻像是欲拒還迎,可那guntang的吻又印在耳廓,她的身體綿軟如水,她又羞又惱怒。 “定是王爺認錯人了,那時我與謝玉卿有婚約,一直在府中待嫁,又怎會同王爺做夫妻呢?我與jiejie長得一模一樣,與王爺做夫妻的是jiejie,是王爺認錯人了?!?/br> “哼,巧言善辯!不過本王早你會抵賴,本王留有證據,你賴不掉的?!被翕暤氖种篙p捻一顆珍珠,手指慢條斯理勾了勾那串著珍珠的細線,道:你可還記得曾答應本王,等回京便圓房?!?/br> 薛雁笑道:“王爺記錯了,我沒答應過?!?/br> 她一把拍掉他不安分的手,身子也往外挪動。 她可不能承認,否則便要被吃干抹凈了,得想辦法開溜。 “再說王爺也沒有證據?!?/br> “巧了,本王正好有證據,那雁兒便看看這白紙黑字的,還能抵賴不成?”他從胸口處摸出薛雁當初在船上簽的字據,上面還有她的手印和年月。 “若你不認,那本王便只能報府尹大人查明真相,為本王主持公道,就說有的人始亂終棄,拋棄夫君?!被翕曈謱⑦@字據往薛雁的面前一揚,“等到府尹大人查明真相,本王再讓人將這字據拓印數十張,張貼于每個街頭巷口。好叫全京城的老百姓都替本王評評理?!彼еX,一字一句道:“我的王妃!” “你......” 薛雁心想他是寧王,誰敢得罪他,府尹大人肯定也會向著他,再說那字據本就是她親手所寫,白字黑字的都是證據,若真被貼到那街頭巷口,那今后誰還敢娶她啊。 眼下要將那字據奪回來要緊。 她趁他不注意,便去搶奪他手里的字據,可沒想到用力一撲,便將他撲倒在地上。 她的唇壓在他的喉結上,“那個,我不是故意的。王爺將字據還給我?!?/br> “要給你也行,不過……” 薛雁咬牙切齒,“不過什么?” 霍鈺道:“兌現承諾,同本王圓房?!?/br> “絕無可能?!?/br> 霍鈺慢條斯理將字據對折,放在懷中,“那便沒得商量?!?/br> 薛雁拉了拉霍鈺的袖子,“王爺,還給我,好不好?” 他一向最受不住她對他撒嬌了,只要她撒嬌,寧王一定會順從她的意思。 “叫夫君?!?/br> 薛雁笑道:“夫君?!敝徊贿^她不情愿,叫得極為敷衍。 霍鈺又慢條斯理將那字據拿出來,在她眼前晃,“那你說說當初在王府,同本王當夫妻的是你嗎?” 薛雁不得已點了點頭。 “那是本王認錯人了嗎?” 薛雁咬著牙,“不是?!?/br> “可以還給我了吧!”她將手伸進去奪他手里的字據。 霍鈺夾著手中的字據往后躲開,“你再親本王一下?!?/br> 為了拿回字據,薛雁忍住心里的怒火,咬牙切齒道:“好?!?/br> 霍鈺果然閉上眼睛。 薛雁在他的臉側蜻蜓點水一吻。 “不許敷衍?!?/br> 沒辦法,薛雁只得再親吻著他帶著涼意的唇, “哪知他將手里的紙張扔向遠處,將她壓在她的身下,手握住她的腦后,動情地回應她的吻。 “本王反悔了,不想再等了,今夜便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