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書迷正在閱讀:室友他總想黏著我、全村都知道她是首輔掌上明珠、全村都知道她是首輔掌上明珠!、同學,你越界了、頂流夫夫營業從分手開始[娛樂圈]、穿成反派的惡毒親媽,在娃綜奶娃、空間醫女成了流放權臣心尖寵、嫁給全村最野的糙漢、瘋批美人帶崽征服娛樂圈、我給反派當后媽那些年
此番得到消息,聽說慕容朗因為孫子被綁走一事上折子參寧王,她便讓人去攔截慕容朗,卻沒想到碰到了自己的父親韓國公。 自從先太子死后,他們父女便再也沒見過面。 一年多未見,韓國公韓章卻是為了阻攔她去攔著慕容朗而入宮。 “娘娘應當知道后宮不得干政,當年下令抓捕太子的是陛下,娘娘難道還不明白,此番寧王查太子的案子,便是公然挑釁陛下,于他于娘娘并無好處?!?/br> 月妃冷笑道:“是??!父親時刻都在權衡利弊,計算得失和好處,自然沒有寧王那般有情有義的慈悲心腸?!?/br> “你……下官好心來勸娘娘,寧王素來不得圣心,行事張揚,不計后果,四處樹敵,又無故得罪了慕容家,難道娘娘想扶持寧王當儲君?此事萬萬不可。太子尚有韓家的庇佑,卻還是出了事,更何況寧王?!?/br> 月妃一把扯斷手腕上的珊瑚手串,忍無可忍,“庇佑?韓國公還有臉說庇佑,分明是我兒庇佑韓家,太子出事后,韓家急于撇清關系,父親和兄長竟去勸太子為了大局承認謀反之罪。國公大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韓尚書到底做了什么。如今我兒不在了,本宮也成了你們韓家的一顆廢棋,你們便悄悄送了本王那好侄女入宮,好再得龍子,鞏固你們韓家在朝廷之上的權利和地位,不是嗎?” 韓國公這六十年來,從未被人這般指責,老臉頓時掛不住,臉色鐵青,氣得渾身發抖。 “你不明白老夫為韓家的謀劃。再說你不爭,自然有人會去爭。一朝天子一朝臣,無論圣上的哪一位皇子繼位,韓家在朝中便再無地位可言。與其這樣,韓家不如也扶持一位皇子上位。如此老夫才能保住韓家百年的地位名望?!?/br> 月妃連連冷笑,“可惜韓貴人生不出孩子,國公大人的大計便落空了?!?/br> 韓國公突然明白韓貴人生不出孩子應該是月妃動了手腳。 韓國公頓時長嘆了一口氣,“韓貴人是娘娘的親侄女,娘娘又何必做事做絕。倘若她將來生下孩兒,自然也會孝敬娘娘?!?/br> 月妃冷笑道:“她已經沒有機會了,本宮已經在她的飲食中下了絕育藥,本宮不想看著她將來生下孩子,也如本宮這般,無力保住自己的孩兒,痛苦一輩子。再說,她一個不受寵的貴人,在宮里連自保都難,皇后、薛貴妃、趙婕妤還有柔妃,她們會容忍她生下孩子嗎?本宮勸韓大人趁早斷了此種心思,免得一個不慎,殃及自身,禍連家族?!?/br> “哼!”韓國公鐵青著臉色,“娘娘若沒有韓家撐腰,在后宮會如此順遂嗎?娘娘可別忘了根本,將來后悔?!?/br> 韓國公氣得拂袖而去。 月妃身邊的宮女紫蘇問道:“娘娘還要去見圣上嗎?” 月妃冷笑道:“那老狐貍說的對,圣上素來不喜阿鈺,本宮前去,非但不能勸得圣上改變心意,說不定還會惹得圣上疑心本宮干政,如今鈺兒風頭正盛,已經惹得多方勢力的忌憚,聽說他在蘇州遇險,他要差先太子一案,勢必會有人視他為眼中釘。本宮能為他做的,便是替他看著宮里,讓他盡可能少受傷害,對了近日宮中可有什么不尋常之事?薛貴妃的宮里可有什么動作?” 紫蘇低聲道:“薛貴妃和八皇子出事了?!?/br> 第36章 “幾天前,圣上考查八皇子的功課,對八皇子大為夸贊,說他天姿聰穎,最像圣上?!?/br> 月妃冷笑道:“八皇子資質平庸,在眾皇子中未必是最拔尖的。此番應該下了苦功夫吧?!?/br> 紫蘇不覺便脫口而出,“若論天資聰穎,誰又能比得過咱們太子殿下?!?/br> 又很快意識到提及已故的皇太子,月妃娘娘必定會傷心難過,便趕緊跪在月妃面前請罪,“是奴婢的錯?!?/br> 月妃將紫蘇扶起來,“無妨,我兒是這世間最好最孝順之人,更難得的是他有一顆仁慈之心?!?/br> 紫蘇鼻尖酸澀,紅了眼圈,提起太子殿下,誰人不說一句皇太子仁善孝順,是難得的明君,只可惜他卻蒙受不白之冤,自刎而死。 “但您還有寧王殿下,寧王殿下視您若親生母親,他對您也很孝順?!?/br> 提起寧王,月妃卻面露慈愛的目光,又想起他小時候剛來明月宮時那別扭的樣子,就像只小刺猬,不許任何人靠近他,也從不對人敞開心扉。 “他呀,從小就口是心非,小時候就是個很別扭的孩子。對了,桂嬤嬤那邊可有消息傳來,寧王和王妃可曾圓房?” 紫蘇說道:“聽說寧王和王妃這兩日便回京了,桂嬤嬤一定有辦法讓寧王和王妃早日圓房,讓您抱上孫子?!?/br> “好。如此甚好。這宮里啊,太寂寞了,有了孫兒,本王這明月宮可就熱鬧了?!?/br> 月妃一想到今后孫兒承歡膝下,她便對未來的日子有了憧憬。寧王不得圣寵,就當一個富貴閑王,和王妃夫妻恩愛,兒孫滿堂,便是最大的幸福。 如同八皇子一樣,費盡心機想要得到圣上的寵愛,勢必會成為眾矢之的。 “景和宮出了什么事?” “奴婢聽說今日馬場上,八皇子的馬發了狂,八皇子從馬背上摔下,傷了腿。薛貴妃便哭到圣上跟前,說是有人要害八皇子,圣上便派人去查,可結果卻是因為薛貴妃爭寵心切,急于讓八皇子在行宮射柳比賽上拔得頭籌,便讓八皇子日夜練習騎馬,八皇子為了得到圣上的夸贊,挑燈夜讀,夜以繼日的勤奮讀書,每日只睡三個時辰,又要練習騎馬,如此一來,便每日只睡兩個時辰,此番墜馬,原是因為太過疲累導致他摔下馬。圣上狠狠訓斥了薛貴妃一番?!?/br> 紫蘇嘆道:“幸好太醫說八皇子沒傷到筋骨,只要臥床休息一個月便會好。若是摔斷了腿,落下殘疾,再也無緣儲君之位,薛貴妃便是后悔也來不及了。奴婢覺得為了討圣上的歡心,薛貴妃未免對八皇子太過嚴苛了些,八皇子才十四歲?!?/br> 前面是一片杏林,這個季節,杏樹上掛滿了黃澄澄的果子,看上去格外惹人喜愛。 “去前面摘一籃杏子,放到啟兒的寢宮去,啟兒生前常來這杏林中?!?/br> 她摘下一個杏子,道:“在這宮里從來都沒有簡單的事,看上去越是簡單之事,越是暗藏兇險,此番八皇子冒了尖,這宮里頭的其他的皇子和娘娘便再也坐不住了。不過,八皇子出事,薛貴妃定然沒有心思去對付寧王,那寧王在蘇州遇險,必定不是薛貴妃所為?!?/br> 月妃壓低聲音道:“繼續盯著宮中動向,一有消息,即刻來報?!?/br> 她將那光滑的杏子握在手心里,心里卻想著柔妃病了,閉門三日未出,難道是趙婕妤所為?趙家曾和四皇子在暗中有過來往,難道是趙家為了上四皇子上位,這才選擇對寧王出手? 月妃總覺得宮里危機四伏,寧王的處境危險。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月妃身邊的小太監來福也前來回話,“奴才按娘娘的吩咐一直跟著韓國公大人,國公大人出宮后的一個時辰,三皇子也出了宮,約莫日落時分,國公大人在春江樓和三皇子見了面?!?/br> 月妃冷笑道:“就知道這老狐貍不會死心,眼看著韓貴人不得寵,生不出兒子,便轉而去巴結三皇子。也對,三皇子霍殤的生母麗妃不得圣寵,又只是個小官家的女兒,三皇子若有韓家在背后支持,自然求之不得?!?/br> 月妃又對來福叮囑道:“去盯著韓國公和韓尚書,若有動向立刻來報?!?/br> 父親和兄長都是為了權勢和地位不擇手段之人,此番已經選擇三皇子,便會不遺余力幫他掃清障礙,那威名赫赫的寧王便是被除去的對象。 只怕從今往后,她和韓家定要站到對立面了。 她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她不能再失去另外一個了。 * 蘇州城外。 辛榮策馬護送薛雁的馬車先走一步,次日,寧王騎馬追上了馬車,翻身下馬,便鉆進馬車中。 他的樣子看上去很疲倦,像是一夜沒睡,臉色也不太好看。 薛雁風寒已經痊愈,但趕路本就枯燥,坐久了又覺得腰酸背痛,躺了沒多久,便在馬車一搖一晃中迷迷糊糊睡著了。 卻不料寧王卻長臂一伸,將她撈進懷中,便抵著她的鼻尖,低頭親她。 親她的唇,親她眼下的淚痣。 薛雁癢的不行,扭著身子,轉過身去,他便去親她的耳垂,她被纏得沒辦法,毫無睡意。 她突然坐起身來,瞪大雙眼,“我不困了,王爺睡吧,我下馬車散散心?!?/br> 哪知她剛出馬車,霍鈺卻單手將她撈了回來,抱在懷中,“王妃陪本王睡一會,本王一夜沒睡?!?/br> 他的確滿臉風霜之色,面色疲倦,就連胡茬也長出來了。 “讓本王再抱一會?!?/br> 他雙手握住她的細腰,將她抱坐在腿上,手指把玩著她胸前的綢帶,“圓房之期將至,王妃可還記得?” 薛雁感到有些煩,在心里罵他一句老狐貍,她分明知道她是假冒的,竟然還說什么與她圓房的話。 “妾身自然記得,王爺倒不用時刻來提醒妾身?!?/br> 反正回到京城,她就開溜,想圓房,他想得美。 她從霍鈺的手中抽出她胸前的綢帶,生怕他用力一扯,便將她的衣裳撕開,再獸性大發。 “不如本王和王妃先練習一下?” 薛雁瞪圓雙眼,練習什么?練習圓房,絕不可能。 “妾身覺得不……不必了。妾身不需要練習?!?/br> 霍鈺笑道:“那王妃都懂了?” 薛雁點頭,“懂……懂了?!?/br> 可她卻在心中腹誹,她又沒成親,她怎么會懂?再說她為什么要想什么圓房的事,她這輩子都不會和霍鈺圓房,他是姐夫,又不是她的夫君。 “那圓房的第一步是什么?” 薛雁又羞又怒,“閉嘴?!?/br> 又強壓著心里的怒火,耐著性子說道:“妾身的意思是王爺不要再說了?!闭f到最后,語調越重,甚至變得咬牙切齒。 霍鈺卻勾著唇,笑道:“王妃其實不知道吧?這第一步,本王便來教王妃如何接吻吧?” 薛雁頓時羞紅了臉,小聲道:“我會?!?/br> 卻被霍鈺扣著腦后,親了上去。 “唔……” 吻了一會,薛雁憋得臉頰通紅,霍鈺便松開她,“要換氣?!?/br> “看來王妃果然還不會,再來一次?!?/br> 薛雁便又被他壓在角落里,含吻著她的唇,按照他說了,吻了一會便張嘴換氣,卻沒想到霍鈺趁虛而入,唇舌抵入,肆意攪弄。 吻得她身體綿軟無力,最后只能倒在他的懷中,微微喘息,只是面紅耳赤,眼中似蒙了一層水霧,更加嫵媚動人。 “王妃學得不錯,王妃便按方才的辦法來吻本王,看王妃學會了嗎?” “……” 天啦!這人怎的如此不要臉。 “還不會嗎?那本王便再來教你一次?!?/br> 為了避免寧王無休止的糾纏下去,她只得去主動吻住他的唇,學著他的樣子,含吻住他的唇瓣,輕輕吮吸,唇瓣與他的薄唇緊貼,不留一絲縫隙,甚至學著他的樣子,用柔軟的舌撬開他唇,舌尖描著他唇的輪廓。 吻得認真忘我。 霍鈺卻是心尖顫抖,渾身一顫,心神蕩漾,血液翻涌如隨時都要噴發的火山。 薛雁是學會了,可他卻受不住了,見她閉著雙眼,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像是蝶兒輕盈的翅膀,面色白里透紅,雙頰透著粉,嬌媚動人,嬌喘微微,他如何還能把持得住,主動將她抵靠在馬車上,自是狠狠欺負一番。 突然,薛雁渾身一顫,怒睜雙眼,滿面通紅,“王爺做了什么?” 胸口的綢帶松了,裙袍隨之脫落,隨著一聲驚呼,薛雁氣紅了眼,他居然趁機脫她衣裳。 她分明是按他教的親他,為何他要言而無信要脫她衣裙。 “王爺已經失去了我對你的信任。騙子?!?/br> 這時突然馬車猛地一晃,她情急之下一把抓住霍鈺的衣裳,兩人同時往前摔去,卻一把將他的衣裳給扒了下來,還因為重心不穩,親在他的喉結上,將他壓在身下。 霍鈺笑道:“這下扯平了,本王還多讓你親了一下。若是不夠再讓王妃親個夠,如何?” 薛雁不自然地笑了笑,見寧王已經紅透的耳朵,原來男子的喉結是很敏感的地方,她方才好像還摸到了什么? 頓時臉像煮熟的蝦,紅得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