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落筆(h。有肛塞,雷者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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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嶸霆掬起她股間的尾巴,像寫毛筆字前的整理,指尖捻了捻末端,準備“提筆蘸墨”,觸上泉眼一壓,吸取水分。 “唔??!你、干什么!”,毛尖深入粉瓣間的縫隙來回掃蕩,將尾巴尖浸濕,潤成一綹,戳在rou珠上。 身下的女人狠狠一抖,手緊緊掐著自己的大腿,指尖陷進腿rou里,聲音哽咽在喉。 看著尾端的濕痕,他滿意地彎起嘴角,懸腕在越岐霏光裸的大腿后落筆。 有點涼、還有點癢...她蹙眉咬唇,竭力分辨他在寫什么字。 似乎是在故意折磨她,他寫得極慢,沒墨了就回到xue口再蘸取“墨水”,惹得她止不住顫栗,嗚嗚地叫:“嗚...好了沒...呀...” 瑩白的腿rou被一筆一畫涂得晶亮,趙嶸霆專注地寫,動作仍然緩慢,喉結滾了滾,低聲問她:“知道我在寫什么嗎?”,她逃避似的搖頭,低泣出聲:“不...知道呀...我不、不要了...” “不要了?那寶寶要什么?”,男人終于停下動作,分開她的膝蓋看向她緋紅帶淚的臉詢問。 她艱難帶喘地撐起無力的身體,胸前的奶團已經跑出了衣服的遮蔽范圍,一對硬挺的紅果袒露在空氣中等著人前去采擷。 背過身跪趴好,越岐霏反手把垂在腿間的尾巴翻上凹陷的脊溝放好,指尖扳開濕滑的yinchun向他展露泛濫的濕紅xue口,轉頭看著他,眼眶泛淚,眼眸清亮滿含渴望,眉頭微蹙,可憐巴巴地祈求:“要...要你插...快點...” 自從她生病后他們最親密的接觸就剩下接吻,她實在“想他”想得緊。 見他沒動,她心里一急,抬起屁股就要去蹭他充血的roubang,又被他按在掌心里揉捏:“別急...” 接下來的脫褲子和戴套她都緊盯著,趙嶸霆被看得比第一次做還緊張。 修長的手指在硬碩的roubang擼動兩下后撕開鋁箔包裝,越岐霏看著那根色澤干凈、青筋盤桓的jiba吞了口口水,癡癡地說:“能不能不...戴...” 結果就是被狠狠扇了屁股、直直cao了進去,耳邊貼著他的低吼:“你想都別想!”,這種事...好歹也要結婚后再說...??! “啊...啊、好...好深......不、行就...不行...啊...”,她被插得往前一趴,又被抓著手腕穩住身體頂弄。 尾巴隨著她屁股的臀波一晃一晃的,毛絨擦在趙嶸霆的小腹上,看久了竟像她自身長出來似的,盯得他眼睛發紅,額角直跳,使他不得不停下來調整呼吸,讓她玩一會兒。 “嗯、嗯......別...停...” 他不動她就動,自己撅起屁股taonong那根roubang,舒服得直哼哼:“哈啊......好...嗯、深...好、好...舒服...”,她脖子上的鈴鐺也響得歡,仿佛在反映她的快樂。 “嗚......哥、哥...我現在...像不......像、呃、發情...的、貓咪...嗚...借、借一下...你的...逗貓、棒...” 上面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下面一口xue夾得反反復復。 側過頭看他的眼眸迷離恍惚,面若丹霞,媚態四溢,令他色授魂與。 他感覺自己的理智快要被蒸發得一干二凈,當下只有“把她弄壞”這個念頭。 在她自娛自樂時他忽地一頂,把越岐霏頂上一個小高潮顫抖。 大手繞到身前探進裙底扶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處揉捏:“寶寶...怎么又是兔子又是...貓咪的...你到底是什么...” 她嘴里喃喃著“我是、我是”,說不出個所以然,趙嶸霆緩緩抽送著roubang,彼此的肌膚若即若離。 “寶寶...你知道我剛剛寫的是什么嗎...”,他又問,懷里的她抖著身體,耳環前搖后晃,砸在她的鬢邊。 她已經喘得說不出話來了。 xue里軟rou鋪天蓋地擠壓著他的yinjing,趙嶸霆被夾得腰眼酥麻,閉眼忍下射意。 指尖反復劃蹭小腹,像過電般,激起越岐霏更深的戰栗。 “嘶...怎么又夾?是知道什么字了嗎?” roubang退了出來,又重重鑿了進去,靠近越岐霏的耳廓啞聲問,她只是呻吟:“嗚嗚...不、不知道......輕、輕點...” “那我再寫一次,寶寶、認真點哦...” 一手手指滑下陰阜沾上她滿溢的愛液涂抹在小腹,時輕時重,另一手掐住胸前的乳珠細細地捻,腰腹的頂弄不曾停下,只是力道與速度捉摸不定,讓越岐霏毫無心理準備,喘叫不止:“哈啊......等、等...要死...掉了......” 畫布逐漸擴大到她的全身,胸口、鎖骨、手臂...迅速冷卻下來的水液干涸在身上,呼吸起伏間皮膚被光線照得微微反光。 她低頭,終于看清,反手按住他的小腹抵住攻勢,喘了一口氣:“等等、我、我知道...了...嗚...” 還沒說出答案她就哆哆嗦嗦地高潮、噴水了,被他放倒在枕頭里喘息,乳尖蹭著床單,癢麻得不行。 “你...哈...怎么、還沒射......”,她夾緊xuerou、抖著屁股說。 臀側又被扇了一巴掌,粉紅浮了上來,jibacao得更深,他寬厚的胸膛壓了下來:“嗯...在等你說、正確答案...” 他也是在喘,她裸露出的一塊小腰背能觸到他汗濕的皮膚。 roubang在甬道里跳了跳,隱隱有釋放的預兆,越岐霏偷偷把xiaoxue收得更緊,想要把他的靈魂榨出來。 “啪!”,這次打的是另一半屁股,打得她顫顫巍巍,又吐了一波水。 “寶寶...我說、我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