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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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錐子,狠命的戳在了何氏頭上臉上。何氏痛苦的叫喊著。 可身邊的鄒大郎一點都聽不到。 等女鬼發泄夠了,何氏早就死了。 整個頭戳的都爛了,血和腦漿流了一床榻。 女鬼也緊張起來,這樣的頭給大郎看見了,嚇壞他怎么辦呢? 于是,她發狠,將那破了的頭擰了下來。 早上的時候,鄒大郎終于醒了,睜眼就覺得不對勁,伸手一摸,沒摸到。 還想小妻子今日起得早。一般都是比他晚一點的。 他揉揉眼,一睜眼就看到一片血紅。那是手上沾著血漿抹在眼睛上的結果。 可見流了多少血,半夜過去了,竟還沒能全部凝固。 他大驚失色的尖叫起來,側身一看,一具無頭尸體就在他身邊,里衣全部都被浸透了,可看那衣料樣式,不是何氏又是誰呢? 鄒大郎嚇得狂奔出去,大清早的,驚動了一個村子的人。 說到這里,張道長嘆氣。 其實并不是什么厲害的鬼怪,就是他那前頭的妻子花氏不甘心。巴望著鄒大郎不娶。那錐子是她生前做鞋底常用的東西,鳳頭釵又是她心愛的物件。死后,她的魂魄就寄存在這兩件東西上。要是那鄒大郎信了何氏的話,就不會有這個結果了。 我將那花氏的魂魄打散的時候,鄒大郎也木呆呆的。何氏死的冤枉,也不知去了哪里。只怕是心有不甘,倒還要生事。張道長搖頭。 薛沖皺眉:這事怎么那鄒大郎要再娶,是他辜負了花氏?;ㄊ弦獔髲?,要殺人,也該是對鄒大郎吧?怎么就對無辜的何氏動手了呢? 張道長也是直搖頭:是啊,難不成這鬼和人想的不一樣? 三娘笑了笑:并非是鬼與人想的不一樣,是男人與女人想的不一樣。 這世間多少女子,并不知如何對付丈夫,只知道如何對付女人。正室怒罵妾室是狐貍精,妾室嫌棄正室是人老珠黃不下堂。在她們眼里呀,男人總是無辜的。 錯的肯定是另一個女人。在花氏眼里,鄒大郎是沒錯的,縱然辜負了她,那也是因為何氏。說不定在何氏眼里呢,鄒大郎也沒錯,是花氏死了也不肯消停。 薛沖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這樣的男人也很無恥。躲在女人背后,沒有擔當。 張道長咂舌:真復雜,貧道還是自在多了,不用娶媳婦。 張道長走后,薛沖攬住三娘:還好你我都不會有那樣的經歷。真是可怕。 三娘拉起他的手:走吧,去逛逛,我們去聽戲吧。 薛沖點頭,兩個人就往福仙居去了。 朱連英見他們來了,忙來招呼,坐在二樓上。 下面正在唱,是個臨京城里比較出名的角兒。 并不是完整戲,只是一段一段的。 此時唱著的是一個孤女進京告狀,卻偶遇富貴公子,救了她一命,又要娶她的戲。 三娘聽著那名角兒唱的動情,她卻只是笑了笑。 薛沖看她:這般圓滿,怎么娘子不喜歡? 因為太假了。三娘笑道。 她因父親死得冤枉進京告狀,正經事尚未做。就遇見一個富家公子,成婚過日子。且不說那富家公子為何要娶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也不說家中是否愿意,就這么口頭定下了。一面之緣,豈知不是貪戀她美色? 不孝,輕浮,淺薄。就算是真的嫁給那男人,又如何能過得好?世人只說是佳話。因為世人只看當下結果,有幾個人在意以后呢? 薛沖一愣,死死攥住三娘的手:那我與娘子也是在那些神仙看來,我也配不上娘子,怎么辦?我難過極了。 三娘失笑:自然不一樣。我們追求的是力量,看什么出身?你遲早會變得很厲害,我相信。 為娘子,也得變厲害。我倒也罷了,怎么都是賺了。不能叫娘子被人嘲笑。薛沖道。 三娘搖頭:我二哥都認可你,誰敢笑我?打不死他們。 薛沖也笑,只是心里也發力,一定好好修煉。 不過,他總是需要時間的。 下面一折子唱完,自然滿堂喝彩。三娘吃了幾口點心,心想聽一下還是好的。 世人總有這樣的期待嘛。寒門女子忽然遇見個富貴公子,人長得好,有權有勢。 從此飛上枝頭,做了那個金鳳凰,然后衣食無憂,一生榮華。嗯,想想還是好的。 第249章 花顏 清明時節,細雨紛紛。 三娘正坐在窗前飲茶,茫山送來的茶,很是不錯。 薛沖又跟張道長出去了,如今也是歷練修煉。 一個穿著一身錦衣的女子款款走來,對著三娘盈盈下拜:奴聽聞,無味館中龍三娘喜歡聽故事,奴就來了。 三娘招手:來,就喝著茶說吧。 那女子笑了笑,走來,坐在三娘的對面。 三娘給她一杯清茶,裊裊茶香,暖暖的叫女子握在手里。 她嘆口氣:有太久沒有聞過這香味了。當年,我最愛云霧,如今也快要記不得那是什么味道了。 lt;a href= title=菜汪汪 target=_blankgt;菜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