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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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思芫報上姓名。 于嫻嫻:“不知道曾小姐找屈先生是什么事?不是我故意打聽,實在是屈先生的身體不太好,大約聽不得要緊的事?!?/br> 曾思芫聽她這么說頓時緊張起來:“屈先生的身體情況很差嗎?” “您既然是屈先生的朋友,應該也知道,屈先生自從多年前的意外事故之后就坐了輪椅,性格也變了許多,容易氣急攻心,剛才就是接了個電話,人就背過氣去了,可嚇死我了?!庇趮箣寡莸谜媲閷嵏?,“要不是我們珠朗酒店有最好的醫生,恐怕就……” 說到這里,她還不忘扶著自己的小心口,一陣后怕。 曾思芫的小圓臉頓時皺成一團,苦惱全都寫在臉上。 于嫻嫻:“所以不是我刻意要打探您的隱私,只是不得不提醒您一聲,如果不是什么好消息,建議您改天再找屈先生面談?!?/br> “可是,時間來不及了?!?/br> 婚期就在后天,她好不容易才跑出來,要是今天不說明天更加沒機會。 于嫻嫻裝作不懂:“什么意思?” 曾思芫囁嚅著,沒能開口。 于嫻嫻見火候不到,繼續說:“對了,屈先生快結婚了,也不知道這個身體能不能撐到婚禮,聽說屈家就是為了給他沖喜,才選了一個新娘子。說起來對面的新娘子也不容易,搞不好嫁進來就成了寡婦……” 說到這,她連忙捂住嘴:“哎呦,我不該說這些的,這都是客人的私事?!?/br> 曾思芫臉色更難看了。 于嫻嫻:“曾小姐,您怎么了?不舒服嗎?” 曾思芫努力保持淡定:“我沒事,我沒事。關于屈先生婚禮的事,你能再多說一點嗎?我很好奇?!?/br> “其實我了解得也不多,”于嫻嫻思忖到,“屈先生本人應該挺滿意這次婚禮的吧?聽說新娘子是個才女鋼琴家?這點挺好的,屈先生脾氣不好,心理醫生也說多聽鋼琴曲對他有好處?!?/br> 于嫻嫻:咳咳,編得我自己都快信了。 曾思芫聽她這么說,更加坐立不安。 曾莉安是學鋼琴的,她卻是一點都不會。在鄉下能堅持到大學實屬不易,哪還有條件學鋼琴? 就算她現在再努力,就算屈訓庭沒見過曾莉安的臉,婚后也肯定暴露! 長痛不如短痛,應該現在就找他說清楚。 曾思芫暗自下了決定,焦急地問:“你能幫我再去看看吧?如果屈先生醒來,請第一時間通知我?!?/br> 于嫻嫻:“當然可以?!?/br> 她安撫似的笑了笑,站起來離開。 她繞過悠長曲折的走廊,發現電梯口附近有些sao亂。 定睛一看,卻滿是驚喜——真是瞌睡來了就送枕頭,這不是曾家的父母嗎? 曾思芫是半夜逃家,現在最著急找到她的就是曾家的人。大概這兩人是聽聞曾思芫的消息,一路殺到珠朗酒店的。 這不,直沖頂層而上,被保安攔截了。 于嫻嫻連忙上前:“出了什么事?” 第345章 霸總總算干了件人事兒 曾德權站在電梯口,非常有氣勢:“你們算老幾?敢攔我?知道我是誰嗎?” 妻子柴茹站在他身邊,跟路邊的潑婦無二:“讓開,我們是來找人的!” 于嫻嫻命保安松手,笑著問:“本層只入住了一位客人,姓屈,二位是來找他的?” 兩口子互看一眼,內心有鬼。 柴茹問:“就住了一個客人?沒有其他人來?” 于嫻嫻答:“有啊?!?/br> 柴茹:“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于嫻嫻:“是一個年老的女人和一個年老的男人?!?/br> 柴茹愣了一秒,才發現自己被人拐彎抹角嘲諷了,氣得推搡起來:“你什么意思?你說誰老呢?” 推搡過來的手被巧妙避開,人沒推到,自己還差點摔跤。 于嫻嫻安穩地站在一邊:“我如實稟告而已?!?/br> 曾德權:“xxx(臟話),你們就是酒店就是這樣待客的?” “二位不請自來,沒有經過登記,按照規定不是珠朗酒店的客人,”于嫻嫻漂亮的眸子掃過兩人,“我隨時有權利讓保安把兩位請出去哦~” 柴茹:“你!” 曾德權還沒被人這樣對待過,急得大喊:“我是屈訓庭的岳父!你們敢這樣對我?” “是屈先生的長輩呀?”于嫻嫻笑了,“您早說,我這就幫您通報一聲?!?/br> 不等對面反應過來,于嫻嫻已經快步離開了。 曾德權沒能阻止,眼睜睜看著于嫻嫻消失在轉角處。 柴茹急得錘他:“你嘴也太快了!” 曾德權:“我能有什么辦法?!” 兩個人得知曾思芫偷跑出來,打聽了屈訓庭的住處,生怕那野丫頭惹是生非,急急趕來。 本想截胡在曾思芫前面,沒想到曾思芫還沒到,他們倆先要到屈訓庭面前露面了。 該說不說的,雖然屈訓庭是他倆的晚輩,但是他倆沒權沒勢,多少還有點怵他。 沒多久,于嫻嫻就回來了:“屈先生請二位進去聊?!?/br> 曾德權和柴茹沒轍,只能硬著頭皮,像被押解的犯人一樣進門了。 于嫻嫻趁機溜出來,把會客廳的曾思芫請過來:“曾小姐,屈先生已經醒了?!?/br> 曾思芫隨于嫻嫻從側門過去,就聽見房里有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