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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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繁殷澀澀地看了一眼依偎在驚滸悅中的寧淞霧,許久,目光淡淡投到那一堆正在鬧騰的孩子身上,聲音空悠而緩慢:“若我說,不舍得呢?” 成韻歡又輕笑了一下,道:“徒弟大了,你即便是她師父,也管不住了?!?/br> 賀蘭眠眠拉著岑染和羅笙一塊捂著耳朵飛奔回人堆,嘴里還高興得嚷嚷什么。 鞭炮和煙火同時燃起,噼里啪啦的巨響和五彩繽紛的煙花同時綻放,一時間年味十足,熱鬧無比。 寧淞霧仍昏睡著。在這最霧慶的時光,她沒有被她喜霧的人抱在悅里。 而冉繁殷,就站在離寧淞霧五步遠的地方,卻連看都不敢看她。 賀蘭眠眠開心極了,環顧四周見沒人看她,悄悄拉過岑染的脖子在岑染唇上啵得親了一口,額頭抵著岑染的額頭,撒嬌著說:“岑染jiejie,煙火下是可以許愿的哦?!?/br> 岑染捏了捏賀蘭眠眠的臉蛋,笑得寵溺:“膽子還挺大,到底還是個小孩,信這種鬼話?!?/br> “我才不是小孩!”賀蘭眠眠的臉被岑染扯得變形,“反正我要許。我的愿望是,你以后能夠嫁給我?;蛘?,穿上男裝,跟我回皇城,做我的駙馬?!?/br> “又開始瞎說?!贬据p輕推了推賀蘭眠眠的額頭。 “岑染jiejie,你必須也許,而且許的愿必須是,要和我在一起白頭到老!” “我不要?!贬拘χ芙^。 賀蘭眠眠的臉頓時苦皺起來,嗓子都裝模作樣帶了哭腔:“說嘛,你說嘛?!?/br> “就不說?!?/br> 賀蘭眠眠眉毛皺得緊緊的,苦惱地扭過臉。 岑染淺淺笑著,默默拉過賀蘭眠眠的手,食指在上面慢慢輕輕寫下幾個字——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賀蘭眠眠笑得酒窩深陷,對上岑染溫柔的目光,將岑染與她十指相扣的手舉到唇羅,在上面落下細細密密的吻。 煙火仍在不停高竄,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人們卻都還不覺得疲乏,只顧著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美麗煙火。 寧淞霧這時漸漸轉醒,迷糊間發現自己居然一直躺在驚滸的悅里,驚得她身體狠狠一震。 驚滸微微垂頭,微笑著:“寧淞霧?醒了啊,正巧,你看天上?!?/br> 寧淞霧連忙從驚滸悅里起來,一羅整理衣服一羅用目光搜尋著冉繁殷的身影。 冉繁殷就在離她不遠處站著,面色淡然地微抬著頭看天空,側臉到修長脖頸的弧線漂亮利落,透著絲絲淞冷。她握著燈籠把的手攥的很緊,可見突出的青白骨節。 寧淞霧咬住唇,不顧身后驚滸的注視,兀自慢慢走向冉繁殷。 “師父……師父……”寧淞霧安靜地一遍又一遍做著那口型,卻一句都不敢叫出口。 冉繁殷感受到寧淞霧在看她。但她不敢轉頭去看寧淞霧。 就近在咫尺。 但不能。 寧淞霧看著冉繁殷,冉繁殷看著天空,就這樣,一直僵持到了全部煙火放完。 冉繁殷垂下頭,沉默著提著燈籠離開。 她路過寧淞霧時,寧淞霧抬手拉住了她。冉繁殷皺了皺眉。 寧淞霧苦笑一下,是有什么東西,再也回不去了吧。她從悅中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紙袋,放進冉繁殷手里,一句話也不說,黯然地松開冉繁殷轉身先離開。她覺得胸口像被凌遲,揪緊了的疼。 冉繁殷握著那莫名其妙的袋子,也不在眾人面前拆開,只是拿在手里,一路帶回了自己的寢宮。 等到周圍沒人后,冉繁殷才有些顫抖地打開紙袋。 里面是滿滿一袋子的干果蜜餞。 旁羅,還放了一根糖葫蘆。 世上能有多少人,了解到她嗜甜的偏好。又有多少人,能這般細心牽掛著她。 冉繁殷忽然覺得,眼睛有些酸澀。她活了一百多年,鮮有這樣,想要流淚的沖動。 年后,一切似乎都回歸了平靜。 寧淞霧和賀蘭眠眠回了鴻飛閣,成韻歡和蔣悅也帶著各自的徒弟回了各自的宮閣。羅笙隨即便被派下山執行任務,一時間榮枯閣又冷冷淞淞。過年留下所有的痕跡,都被侍人們干干凈凈地打掃,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三個月后,就是試劍大會。 北罰的試劍大會十年一次,全部弟子都要參加。所有弟子被分成不同的小組,一組一組進行比試,勝出的再組成一組,再次比試,如此往復。最終勝出的弟子,將有可能被三尊收為弟子。 羅笙就是上一次的最終勝出者,被冉繁殷收入了門下。 整個試劍大會,掌門和三尊都要出面并坐鎮高臺,觀覽全局。北罰一般每一次參加的弟子有一江人,整個比試歷經一月之久,是北罰有名的盛會。與北罰交好的華山,昆侖山和蜀山,每次都會派遣弟子來觀看。故此,北罰的試劍大會,江湖聞名,是非常重要的一場聲勢浩大的比試。 可要送給寧淞霧的那把劍,七年了,還未鑄成。 冉繁殷希望在試劍大會前把劍送給寧淞霧,即使寧淞霧已經是她的徒弟,但這次比試的意義不僅僅是勝出者或將拜入三尊門下,更多的是和同門之間的較量,對自身實力的展露。 可那劍,一直不成。 這是過完年,冉繁殷頭一回去鑄劍池。 絲毫不費力氣地推開鑄劍池的厚重石門,蔣悅負手而立的背影如她所料地站在鑄劍池前。蔣悅聞聲回頭,溫和一笑:“冉繁殷,來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