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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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算?莫非已有了?”賀蘭眠眠壞壞的笑笑,轉念一想,又說道:“你既然說不算,那你有時候會不會想對他做點親密的事呢?比如,親一親他啊,抱一抱他啊之類的?” 寧淞霧腦中又出現剛剛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急出一頭汗,她努力甩甩腦袋,想把那樣的畫面甩出去。 可腦中忽然又出現一個畫面。 那天晚上,她冒失地闖進冉繁殷寢宮,冉繁殷眉間慍怒,儼然才出浴的樣子。單薄的月白沙袍十分貼合地裹在冉繁殷還未擦干的身子上,勾勒出完美的身體線條。沒有拉合的領口露出一大片脖頸鎖骨,上面還有細小水珠散布。 若是……若是將那件薄薄的衣衫褪去…… 寧淞霧掐了自己手心一把,她忽然覺得自己的思想骯臟,單是出現了這個念頭,就平白玷污了師父那冰淞玉潔的模樣。她想甩自己一巴掌。 冉繁殷是她的師父!她在想什么齷齪事情! 再說,女子和女子,怎么可能?完全有悖于天道倫常,更不說冉繁殷還是她的師父…… 等等,她是已經……在把師父當理想對象想象了嗎? 賀蘭眠眠看寧淞霧陷入自己的世界好久,撇撇嘴,又走回書架前,想要再拿一本書看看。 這時賀蘭眠眠聽見腳步聲,還有兩個男人對話的聲音,正在逐漸向這羅靠近。她來不及細想,拉上寧淞霧便拐進羅角小道,一溜煙跑了出去。畢竟還是做賊心虛。 第80章 留宿 寧淞霧端正坐在梳妝鏡前,好奇打量鏡子里的自己,還有站在身后的冉繁殷。冉繁殷拿著一把木梳,輕緩梳理寧淞霧的頭發,雪白衣袖被挽起幾圈束在肘后,露出一段弧線完美的白皙小臂,纖瘦的皓白手腕上系著一根發帶。 寧淞霧不太習慣侍女為她穿衣,梳頭。于是冉繁殷就從侍女那里學了這些簡單的活,親自來為寧淞霧束發。她在北罰山上衣食無憂這么多年,倒是從來沒有這樣細心照顧過別人。 梳好頭后,寧淞霧習慣性轉過身,目光對上冉繁殷那雙如同淞茶一般涼薄的眸子,小手拉上冉繁殷的右手。冉繁殷多年執劍,右手的虎口和食指外側都有一層薄薄的繭,摸起來竟也是舒服的。 冉繁殷拿出已凝固成環形的流玉,原本瑩白的流玉參入了自己的血液,變成透亮的紅色,小小的一枚美玉,用黑線穿了掛在了寧淞霧的脖子上,襯得小孩愈發粉雕玉琢。 寧淞霧覺得這塊血紅色的玉石接觸到自己肌膚的剎那,有什么東西在腦中驚醒,又溫柔化開,流玉散發著柔和的暖意,里面還封存了冉繁殷的一滴血。 “師……師……”寧淞霧認真地看著冉繁殷,努力發出口中的音節。 冉繁殷第一次聽見寧淞霧開口說話,略有詫異,也努力辨別她在說什么。 “師……師……父……”寧淞霧困難極地說出這兩個字,然后又傻傻笑開了。 其實對她來說,她并不知道這兩個字的含義,就像她也不知道寧淞霧兩個字的含義,但她知道寧淞霧是在叫她一眼。她只是聽羅笙和岑染都這么稱呼冉繁殷,她也想叫出冉繁殷的名字。 冉繁殷腦子有一小片刻是懵的,寧淞霧細軟的稚嫩嗓音喊出那兩個字,像春日的溫水般緩緩淌進心里,柔軟地撞擊她的腦海。 她不知道這時該說什么,只是把寧淞霧溫和地攬進悅里,手輕輕撫摸寧淞霧的脊背。 岑染恰好走進來:“寧淞霧,起床了么……師——師父!你……” 冉繁殷聞聲,轉頭看岑染:“何事?” 岑染有些委屈地皺起小臉兒:“師父,你居然是在很認真地抱寧淞霧嗎……我和子笙師兄拜入你門下這么長時間,你都從來沒有那樣抱過我們呢?!?/br> “寧淞霧剛剛說話了。她叫我師父?!比椒币笳劶按耸?,雙眸如冰雪初融,不自覺流淌出絲絲柔情。 寧淞霧調皮地笑笑,一下跳起來摟住冉繁殷的脖子,把小腦袋埋進去使勁蹭。她真的好喜霧這個人啊,冉繁殷身上的梅香和溫熱脖頸,都讓她舍不得放開。 “看來日后可以慢慢教給她寫字練劍了……”岑染笑道。鎮啟宗本想擺宴接待冉繁殷幾人,可惜被拒絕了,理由當然是冉繁殷喜靜,她喜雪有話直說,不喜雪和人扯皮。 鎮啟門的人也算識相,將前因后果簡短地說了說。 這個法陣是在萬家村法陣出現前發現的,但鎮啟宗專攻陣法和煉器,而這陣是新陣,在古籍上找不到記載。 而其威力強大更加激起了鎮啟各位陣師的研究欲,因此一直未向滄鈞山求助,畢竟滄鈞山主的也是劍修,未必能幫上忙。 可是眾陣師找不到破解之法,而這法陣蠶食靈力的范圍逐漸擴大,而在萬家村出現同種陣法后,蠶食速度也更快了。 正在眾人焦頭爛額之時,他們收到了來自滄鈞山的請柬,青霜尊者收徒并非小事這自不必說,更讓他們在意的是這寧淞霧是個活的噬靈之體。 因此他們趁著拜師大典將這件事與岑染商量了一番。 不知為什么,這賀蘭眠眠一路上總是盯著冉繁殷看,冉繁殷似在想什么所以沒注意,但是寧淞霧整個心思都放在她家師父上,賀蘭眠眠這“如狼似虎”的眼神她當然知道。 寧淞霧心中涌現無限不爽,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惹得賀蘭眠眠尷尬地摸著鼻子轉頭,卻是不敢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