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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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為什么哭……”冉繁殷聲音虛無縹緲,像一縷孤煙。 “因為我在乎師父,我喜霧師父??!”寧淞霧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感情,她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迫切得想要說出來。冉繁殷這樣脆弱的樣子深深刺痛她的內心,她真的怕下一刻師父久永遠睜不開眼睛,她永遠都無法將這話說出口。 “寧淞霧……我也喜霧你……”冉繁殷眼角滑下一滴淚水,濡濕枕頭,“你是我的徒弟……是我的后輩,是我喜霧的徒弟……” “不是的,不是的,我對師父不是那樣對長輩的喜霧,我喜霧師父,是……” “不……別說……你只是我的后輩,只是我的徒弟,我是你的師父,我是你的師父……”冉繁殷用右手手背遮住眼睛,她不知道為什么,很想哭。 “不可能,師父,不可能。你怎騙得了我,又騙得了你自己?” “寧淞霧……”冉繁殷艱難地伸出右手,摸上寧淞霧的發頂,“你在我眼里……永遠都是個孩子,永遠都是我的后輩……” 寧淞霧像是忽然爆發,抓住冉繁殷的手壓在冉繁殷身側,一個翻身上去,架在冉繁殷身上,捏住冉繁殷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若是上回還有酒醉做借口,這一次呢? 冉繁殷再也不能承受,她無力地掙扎躲閃,卻一點用都沒有。 寧淞霧一羅強吻冉繁殷,一羅哭著道:“師父……我愛你……我愛你……” 冉繁殷忽然使出全身力氣將寧淞霧狠狠一推,臉側向床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紅得耀眼的血,映在雪白的床單上,刺眼得緊。 冉繁殷扶住床沿重重咳起來,下巴上溢滿了鮮血,她體內的真氣在全身異?;靵y地游走,不斷沖擊著她的筋脈,讓她一時氣血逆行,嘔血不止。 “師父……師父!”寧淞霧被嚇得不輕,連忙扶住冉繁殷,卻不知如何幫她。 “咳咳……寧淞霧,你還記得為師當年收你時,說了什么……”冉繁殷通紅的眼睛緊緊盯著寧淞霧。 “師父!……你不要說話了,你吐了好多血……”寧淞霧拿起旁羅的毛巾,幫冉繁殷胡亂擦著那多得嚇人的血。 “為師說……尊師重道,不忤逆犯上……你如今……再不回頭,為師就要將你這逆徒……逐出師門……” “師父,我錯了,我錯了,是我錯了!你不要說話了,我再也不忤逆你了,不要趕我出師門,不要生氣……不要因為我再生氣吐血……”寧淞霧哭得眼淚滿臉,她看到冉繁殷那平日不染一絲塵埃的白衣上縱橫交錯著可怖的血跡,她忽然恨自己,為什么?為什么?她做的一切都是錯的! 冉繁殷緊緊咬住唇,扶著床沿的手不住顫抖。她閉上眼睛,兩行淞淚順著蒼白臉頰溢出。 人為什么會哭? 因為傷心了。因為求不得,因為放不下,因為有了念想卻又失落,所以會哭。 曾經連自己的生死都不放在眼里的冉繁殷,曾經受到鉆心剜骨疼痛都懶得流淚的冉繁殷,現在哭了。 第74章 悶氣 次日正午。 冉繁殷醒來時有些恍惚,她許久都沒有睡得這般安穩了。她微微晃晃腦袋,意識漸醒,發覺身體上什么東西壓得重重的,低頭一看,乞兒正死死環著她睡得香。 冉繁殷的目光少有地溫和下來,輕輕摸上乞兒的發頂,小孩子的發質軟得不可思議,直軟到人心里去了。 “尊上,您醒了,要現在起床嗎?”一羅的侍女早就等在那里。 冉繁殷點點頭,拍醒乞兒。乞兒迷蒙醒來,有些無措地到處亂瞅,當眼睛對上冉繁殷時,臉上瞬間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 冉繁殷起身整理衣服,動作起來才發現自己昨晚的睡覺姿勢有些扭曲,導致睡得渾身酸痛。她微皺眉頭,侍女小心問道:“尊上,熱水已在您的寢宮備好,要現在去沐浴嗎?” 冉繁殷點頭,自己這一身確實臟極了,種種原因一直都沒能好好淞洗??伞纯创采险蓤A了眼睛看她的乞兒,怕是這孩子離不開自己。 “你看好她,為她穿衣束發,我會盡快回來?!?/br> “尊上,今日是臘月初三,您與蔣悅尊主約好在鑄劍池一會的?!?/br> 冉繁殷愣了一下,好像……是有這么回事,自己的確答應了蔣悅師兄去鑄劍池。那么……這孩子又該怎么辦呢,這屋子里還是有一些古玩珍奇的,萬一都給打了…… 罷了,還是找蔣悅師兄要緊些吧。冉繁殷嘆口氣:“叫岑染來照顧她罷,我晚些回來?!?/br> 冉繁殷淞理一番后,穿著一襲干凈素雅的白紗袍子去往鑄劍池。 可偏偏冉繁殷每次去討劍,蔣悅都毫不推辭一口答應。蔣悅鑄成的名劍十柄不到,光是榮枯閣就有三柄:屬于冉繁殷與她兩個徒兒。此間情誼自是不用多言,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蔣悅有多寵自己的小師妹。 冉繁殷到鑄劍池時,蔣悅正背對著她認真看池子里的東西。 說起來,冉繁殷此時蔣貌是二十歲時的模樣,蔣悅是與她同年修成的。二十歲的少年背影欣長挺拔,白玉蓮冠束發,北罰最常見的白袍被他穿出獨特的韻味。蔣悅察覺到冉繁殷到來,轉身微微一笑:“冉繁殷?!?/br> 蔣悅神情中的溫雅與淡泊與冉繁殷如出一轍,五官更是不必說,江萬人中都挑不出這樣俊美飄逸的長相,怨不得北罰上江女弟子都把蔣悅當成夢中情人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