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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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余,并未松開懷抱,反而擁得更緊了幾分。 小寧兒毫不設防時吐露的那些心聲,總讓人有幾分心疼。 * 年后,某天訓練時—— 將幾人拋入訓練場前,賀蘭眠眠單獨把寧淞霧提到一邊,問:“你師尊那個,玄色衣裙,是你買的?” 寧淞霧訥訥點頭。 那日后,她有幸看到了冉繁殷的藏衣,在她這件衣服之前,衣柜中顏色最深的也只有那件出席重大場合時需得穿著的重紫道袍,可以說她這件是開辟了一條新路線。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有幾分熟悉,特別是看著冉繁殷換上這套衣服后,玄色長袍上繪著金線,勾出來的形狀應是火凰振翅,劃出姣好的曲線,銀發散在身后,與深重的墨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女人紅唇微翹,手指撫過金線,道了一聲好看。 她是背對著寧淞霧的,微微偏頭,發絲被撩到一側肩上,火燭為她勾了一條暗紅邊線。 就是這一幕了,就是這一幕,莫名讓寧淞霧覺得十分熟悉,又暗覺不對。 不是銀發,不該是銀發。 忽地,她的腦海里冒出了這個荒唐的念頭,不是白發,應是如墨長瀑,掛著雀躍燭火,似星光墜落于此。 真是奇了,她為什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念頭?不論是書中,還是她親眼所見,冉繁殷都是一頭銀發啊。 不過這都是過去之事,此時此刻,賀蘭長老捉她來問的顯然不是此事。 賀蘭輕嘆一聲:“買的很好,很好看,但下次記得給她買些帶不出門的,可知曉了?” “帶不出門的?”這是什么要求?什么東西是帶不出門的? 賀蘭長老揉著眉角,“你可能不知道,你家師尊,是個孔雀精?!?/br> 少女澄澈的眼中緩緩打了一個問號。 她確實不知道,畢竟不論文里還是現在,冉繁殷不都是純正的人族嗎? 孔雀精是什么意思? “總之,下次給她送個帶不出門的擺件,最好只能放在你們院子里的?!?/br> 言畢,素手一揮,少女被扔下看臺,結界合攏,隔絕了所有聲音。 * 孔雀精,顧名思義。 ——師姐,今日長老集會準備討論什么??? ——你怎么知道本座的徒兒送了本座一套極漂亮的法衣? 據未署名某三花美女貓說,這種對話最起碼持續了一個月,不知秦師姐用了什么手段才讓這人閉上了嘴。 * 冬去春來,復又至夏。 朝暮峰自白轉嫩綠,又變得顏色深沉,直到一場雨,洗干凈了整座峰,便只剩夏天。 入門滿一年的這日,一眾弟子又被帶到羅云殿上,六位長老端坐主位,掌門一身重紫長袍,居于主位,宣讀今日的規則。 內門弟子入門滿一年便要受此考核,表現極差者會被請離宗門,但既入了內門就沒有太過濫竽充數之人,所以這項秘境考核更像是一次展示,也就是,期末考試。 【期末考試嘛,也不需要討好考官乞討那點平時分,怎么都會順利通過的,不慫?!?/br> 寧淞霧搓著腰帶,身側是已然比她高了一個頭的柳若映和基本上和她差不多高了的羅笙。 也算相識一年了,這一年里,一點身高沒漲的,似乎也只有她。 嗚嗚嗚…… 前幾日用餐時,她還同師尊談起此事,冉繁殷聞言也只是意味深長地掃了一圈她的小身板,安慰她說:“身高還是有長的,快到為師的下頜了,不錯。養了這么久,身上也多了幾兩rou,可以了?!?/br> “柳若映自幼營養足盛,自然長得高一些,羅笙有九尾狐妖血脈,年紀還小,飲食得當,躥得快也是正常?!?/br> “你在最該長身體的年紀還在做工養活自己,如今趕了個尾,這兩年多吃點,還能長?!?/br> 說著,冉繁殷還夾了一筷rou至少女碟中,輕輕碰了碰碟邊,忍笑道:“多吃些?!?/br> 寧淞霧含淚多扒了兩口飯,塞得自己像個小倉鼠,鼓搗鼓搗,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師尊你咋不說“二十三,竄一竄”,真會安慰人?!?/br> 【還有你那個眼神,別以為孩子小孩子就看不懂了。嗚嗚,為什么不能身穿啊……我以前,不說多好,也……】 也不比冉繁殷差多少??! 但她默默咽下了這句話,不論是在心中,還是在腦子里,只低頭扒飯,自然也沒有注意到身旁人支著筷子側撐著頭,披肩銀發輕顫著,空著的手全力在擋著自己的臉。 忍笑,真的很辛苦。 哪怕是坐在這殿上,看著徒兒低頭玩自己的腰帶,笑意也難以壓抑。 可憐孩子。 柳若映輕輕撞了撞寧淞霧的胳膊,傳音道:“冉長老笑起來好好看哦?!?/br> “她在對我們笑,真美啊?!?/br> 寧社恐自進場來就沒抬過頭,聞言抬頭,恰與那道含笑的目光對上——她莫名覺得這笑容里帶著幾分奇怪,心底并無琦思,反倒生了幾分怨懟。 【師尊這笑容肯定是想到了前幾天聊的東西,我們仨湊在一起我確實很可憐就是了,不許笑了不許笑了嗚嗚嗚……】 冉長老抬扇擋了擋不斷擴大的笑意,寧淞霧早已習慣她這四季不分地搖著扇子,看了一會兒,又低下頭玩自己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