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映柳X墨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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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鐸一句話,讓映柳腦子轟的就炸了。 她低垂的羽睫顫的快要成一道影了。 好容易養起來點rou的肩膀也抖得不像話。 墨鐸一顆心頓時就酸軟了起來,他挨著映柳坐下,抓了映柳的手放在掌心,輕輕的磨搓,“害怕了?” 聲音有點低,但是溫柔的不像話。 映柳從未感受過這樣的墨鐸,一時間不知道怎么,鼻子一酸,眼淚啪嗒就落了下來。 落了第一顆淚,后面的眼淚珠子就跟決了堤似的,稀里嘩啦的就流。 可她并沒有什么傷心的不得了的事,當初寧王府出事,她也沒有哭到這般田地,現在卻哭的控制不住了。 映柳一哭,墨鐸頓時慌了。 一把捧了人的小臉,伸手笨手笨腳的給她擦眼淚,聲音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是我不好,我說錯話了,別生氣,別害怕,我不會為難你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不勉強的,別哭好嗎?別哭?!?/br> 情急之下,連自稱都從孤變成了我。 墨鐸這輩子沒哄過誰,第一次哄人,前言不搭后語。 “你想吃什么嗎?我讓小廚房給你做,或者,你是不是想寧王府的小主子了,我派人瞧瞧給你帶回來讓你瞧瞧好不好?” 這不哄還好,一哄,映柳哭的更厲害了。 墨鐸慌了心神。 “你是不是因為這幾天我讓你讀話本子,心里委屈的厲害了?你別哭,我以后不讓你讀了,我也不是非讓你讀。 就是,我把你弄回來,要是不給父皇一個明面上的交待,你日子會不好過的。 可我又舍不得打你罵你,我也琢磨不出別的法子了,才想出這么一個昏招,是我錯了,別哭了,以后咱們再也不讀那話本子了,好不好,要不,我給你讀? 其實讀話本子,我還有一個私心。 自那年在寧王府賞花宴見了一次你,我心里一直惦記你,我......我想看看你有多厭惡我,所以才...... 哎。 總之都是我不好,不哭了?!?/br> 墨鐸的解釋讓映柳那顆暗戀的三年的心忽然就鼓脹起來,又酸又麻的漲。 就在墨鐸慌亂不知所措的剎那,哭的梨花帶雨的映柳忽然轉身,環腰抱住墨鐸,嘴唇朝著他欲要說話的嘴唇就貼了上去。 之前是映柳震愕,現在輪到墨鐸了。 他驚愕的僵住了身體。 一觸即分的親吻結束,映柳再厚的臉皮也失去了勇氣,她正要抽身,墨鐸感覺到懷里人的動作,連想都沒想,行動快于腦子,一把將人摁住,捏著下巴就親了過去。 “張嘴?!?/br> 墨鐸像是下達軍令一樣,嗓子裹著低沉的聲音,命令。 映柳頭腦發昏,嘴唇微分,下一瞬,墨鐸長驅直入,橫搗豎攪,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把人親的軟在床榻上起都起不來。 話本子描寫的再香艷,不及此刻映柳半分誘人。 ...... 映柳從未想過能從墨鐸嘴里聽到這樣的話。 是真心也好,是哄人也罷,她只覺得這輩子都夠了,圓滿了。 但是墨鐸卻沒讓她圓滿到底,兩人什么都做了,卻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你身子還不行,再養養,我們來日方長?!?/br> 兩人面貼面,身貼身,墨鐸躺平在床榻上,把映柳抱在自己身上,氣息微喘的朝她說。 兩人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身體的什么反應都瞞不過對方,映柳面紅耳赤趴在墨鐸身上,“你不難受么?” 墨鐸咬了咬她的耳垂,“別撩撥我?!?/br> 映柳紅著臉,小聲的道:“我......身體也沒那么弱?!?/br> 墨鐸氣息一重,箍著映柳腰肢的手收緊,轉瞬將人翻身壓在身下,眼都紅了。 映柳忍著羞恥,與他對視,“我沒事?!?/br> 墨鐸氣息粗重的在她唇前說,“乖,再養一個月,一個月之后,你說不行都沒有用了?!?/br> 那一刻,映柳一顆心讓墨鐸的溫柔填滿,她滿腦子就一句話,這人怎么能這么溫柔呢。 墨鐸知道映柳心里并沒有拿他的一片真心當真,但他不在意,地久天長的,總有日月可鑒的那一天,只要人在他身邊,他有的是時間慢慢的讓這個人對他一片真心全然信任。 外界都道墨鐸是把映柳當個玩物養在跟前解悶兒,墨鐸從來沒有解釋過什么,映柳也沒有問過什么。 一個知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解釋了,那就是給映柳帶來無妄之災的時候。 另一個明白,自己要的不過就是陪在墨鐸跟前,至于什么身份,她不在意。 別人嘴里眼里是什么,兩人誰也不在乎,反正關起門來兩個人甜甜蜜蜜黏黏糊糊就夠了,只有映柳知道,在外面陰鷙冷面的墨鐸,關起門來能有多傲嬌多粘人。 若日子細水長流的就這么過,那就不是生活了。 就在墨鐸前一日夜里嚇唬映柳,第二天就是先前一月之約的最后一日,到時候他可不會憐香惜玉,必定只會憑著自己的喜好怎么高興怎么來,讓映柳到時候做好哭的準備,他就是要讓她哭。 瞧瞧,多壞呢! 可說這話的人,當時說的兇巴巴的,第二天夜里,映柳等了一夜都沒有等到人回來。 墨鐸跟前從來沒有別的女人,這一點映柳篤定,能讓他徹夜不歸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捎回來的,那就只有一個原因,出事了。 先前寧王府出事,映柳遭受過一次,明白那種生離死別的痛苦。 可寧王府的人,與她,說到底不過是雇傭關系,怎么能比得上墨鐸。 這一夜,映柳坐立不安,心神難捱,好容易等到第二天天亮,映柳迫不及待想要沖出去打聽墨鐸消息的時候,墨鐸的親隨風塵仆仆趕了回來。 “殿下讓卑職給姑娘捎個信兒,讓姑娘安心,殿下沒事的,快則三五日,慢則七八日,必定就回來了,姑娘閑暇無聊,自己在家看看書?!?/br> 外面的人不知道墨鐸和映柳的關系,但是墨鐸的親隨是知道的。 映柳哪聽得了這話,急切的就問,“他到底怎么了?” 親隨一臉遲疑,不知該不該說。 “快告訴我,你們殿下之所以讓你回來送個信兒,就是為了讓我安心,可我現在怎么能安心,我連他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你告訴我,你若不告訴我,我出去了一樣也能打聽到的?!?/br> 親隨倒是不覺得映柳當真能打聽到,但是他怕映柳病急亂投醫,找了不該找的人,到時候出了事,他們殿下兩頭糟心 “西北送來的戰馬出了問題,陛下派殿下去西北解決那批戰馬的問題,二殿下的人在半途劫持了殿下?!?/br> 映柳聽得心驚rou跳。 “解決戰馬問題,為什么連夜出發,緊迫的連個回家的時間都沒有?” 戰馬問題雖然要緊,但是沒有要緊到刻不容緩的地步。 映柳當日能被寧王府請進府給小主子做西席,那見識謀略就絕非尋常女子可比。 她一語道破要害,墨鐸的親隨也就不再瞞著。 “說是西北戰馬問題,實則就是二殿下和滕王爺聯手給殿下設下的一個局,昨日半下午,陛下急召殿下入宮,緊跟著滕王爺就送了西北戰馬出問題的折子進去,這件事一直是殿下在全權負責,出了問題,陛下必定要問責殿下,但問題壞就壞在,出問題的那批戰馬,和一些從北燕過來的馬販子有關,一個不慎,就是勾結敵國的罪名?!?/br> 墨鐸是太子,如今的中宮皇后娘娘是他嫡親的母后,他下面還有一個嫡親的弟弟二皇子。 這是眾所周知的。 可映柳知道,這皇后并非墨鐸的親母后,而是他小姨。 再親的小姨,也比不上自己的親娘,更何況,這小姨膝下還有自己的皇子。 映柳一聽這些話,立刻腦中出現了至少七八個驚險畫面,“二皇子劫持了殿下,目的是什么?是為了拖延殿下去西北的時間嗎?” 親隨點頭,“從目前的來看,是這樣的,只要殿下在這件事上處理不力,錯過了最佳時機,陛下心中疑惑的種子就會種下?!?/br> “既然你能來和我報信兒,那殿下也就是沒有完全被二皇子控制、”映柳再問。 親隨則道:“殿下有脫身的法子,但是這法子并不是萬無一失?!?/br> 墨鐸想要尋一個一石二鳥的法子。 既能自己脫身,又能他那好弟弟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得知墨鐸有安排,映柳懸著的心才略略踏實下來一點。 她在寧王府的時候,縱然得寧王妃高看,但到底也只是個西席而已,后來寧王府被定了謀逆的罪名,她的身份就更加微妙尷尬。 現在太子陷入這樣的困境,她的一丁點行差踏錯,都可能將太子推入萬劫不復。 但凡讓太子和謀逆的寧王府牽扯到一起,那對墨鐸而言,將是一場翻身硬仗。 映柳再牽掛擔心,也不敢輕舉妄動。 然而,樹欲靜,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