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穿衣服這么乖,人怎么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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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請時九念同學幫我畫一幅畫,價格隨便您開,幾百萬幾千萬甚至是上億我都能接受的!” 陸曉曼拿著電話的手一抖。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yang自己就是國畫大師,現在卻找時九念作畫? 還說幾千萬上億都可以? 這么多錢,都夠填她娘家的大窟窿了。 “yang先生,您不是開玩笑吧?”她聲音都有些緊:“您自己都是國畫大師,時九念她還抄襲……” “時夫人,我怎么會和您開玩笑,我算哪門子的大師啊,您是沒看到時同學當場作畫的視頻,有多么的驚艷!”他的語氣中帶著滿滿的崇拜:“哦,我的上帝啊,時小姐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如果可以,我都想拜她為師!” 直到電話都掛斷了,陸曉曼都還沒有回過神。 還有些不敢置信。 “叮叮?!?/br> 手機鈴聲又響起來了! 陸曉曼手還放在電話上,下意識的按下了接聽鍵。 “請問是時九念家里嗎!我想請時同學為我做一幅畫,價格多少隨便你開,五千萬夠嗎?不夠的話,我再加!” 五千萬! 陸曉曼手又是一抖,那可是五千萬,時九念那死丫頭的一張畫,竟然這么值錢嗎? 她驚魂未定的掛斷電話。 “叮叮?!?/br> 又響起來了! 短短十幾分鐘,陸曉曼接聽了好幾個電話,都是各界名流,想讓時九念幫忙作畫的。 并且報價一個比一個離譜。 她趕緊登陸微博。 時九念的微博還掛在熱搜榜。 可是卻和管家說的完全不一樣。 罵時九念抄襲的幾乎沒有,反而#時九念在國畫界的地位#,#半個國畫界為其發聲#這兩話題榮獲熱搜榜第一和第二。 陸曉曼點進去。 腦子嗡了一下。 【國家國畫協會官方大v:我們國畫協會的小寶貝兒,抄襲一個三流畫手,今年聽過的最大笑話呢?!?/br> 【國家國畫協會會員震宇:我家小師妹的國畫水平,連我都要甘拜下風,說她抄襲你,你配嗎?】 【國家國畫協會會員路寒: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碰瓷我家小師妹了?國畫界,您別想待下去了呢?!?/br> 這么多國畫協會的大佬,都為時九念發聲,還親切的叫她小師妹。 時九念居然是秦會長的小徒弟?! 陸曉曼震驚萬分! …… 傅景琛帶時九念去吃飯。 他還在氣頭上,根本什么都沒吃,看他黑著臉,時九念也沒胃口,傅景琛也沒哄著她,直接把她拉回了別墅。 然后甩開他的手,進入書房后,就沒再出來。 時九念心里悶悶地,抱著花,回了房間。 把玫瑰花放到花瓶里,時九念打開電腦。 冷晨發來視頻電話:“念念寶貝,傅老爺子那兒,你想好沒有?去不去治病,傅家和傅景琛都快把我煩死了,傅景琛那邊價格開到五個億了?!?/br> 時九念支著下頜,按照前世的軌跡,傅老爺子現在身體還硬朗著,只是有些小問題,不算嚴重。 去是要去,她是想找個傅景琛出差的機會再去。 “夫人?!?/br> 忽然,敲門聲響起,管家進來,有些討好的:“已經八點了,傭人已經做好晚飯,您看是端上來,還是您下去吃?” 這么一說,時九念還真有些餓了,她頓了頓:“傅景琛呢?” “先生還在書房,從回來后,就一直沒出來過?!惫芗揖偷戎鴷r九念提傅景琛呢,他慢吞吞的:“夫人,先生的胃本來就不太好,如果不按時吃飯的話,一定會胃痛的?!?/br> “那叫他下去吃飯?!?/br> “我們哪敢去啊?!惫芗覈@了口氣:“先生心情不好,我們去,他一定會罰我們的,哎看來先生,今天要餓肚子了,可憐的先生?!?/br> 管家瞄了時九念一眼:“……不如夫人,去請先生下來吃飯?” 時九念覺得,管家繞了這么大的圈子,就是為了說這句話。 時九念也不想去,但想到前世她把傅景琛害成那般模樣,離婚時,傅景琛還將大半家當交給她,讓她余生無虞,她嘆了口氣,總歸是欠他的。 “你把飯菜準備好?!?/br> 管家見她同意了,高興得不行。 趕緊把飯菜裝好遞給她。 時九念端著餐盤走到書房門口,門沒鎖,她敲了敲門。 “滾出去!” 聲音一如既往的暴躁不爽。 時九念沉默一瞬:“傅景琛,是我?!?/br> 那頭也安靜了。 “我也要滾嗎?” 還是沒吭聲。 “那我真走了啊……”時九念說著就要走,門卻在這時候打開,傅景琛穿著黑色長衫和灰色褲子,靠在門框上,頭發有些亂。 他一言不發,只盯著時九念。 “我不是在吼你?!?/br> 他表情很不好,但還是這么說了一句。 他被時九念氣到了,剛才又一直在忙公事,那個神醫清酒,藏得太深,他找了這么久都找不出來,所以無比心煩。 “吃飯了?!睍r九念沒生氣,只是好脾氣的抬了抬餐盤。 “就這玩意,吃不下?!?/br> 傅景琛看了眼時九念的細白胳膊,還是把餐盤接過來了,但表情臭臭的,他才不吃這個。 時九念覺得傅景琛有時候像是個孩子,得哄著:“那你想吃什么?我讓傭人去做?!?/br> “我不吃他們做的!”傅景琛聽出她語氣中帶著幾分哄意,抬了抬下頜:“時九念,你是我老婆,給我做頓飯,不過分吧?” “不過分……但是我不會做飯?!彼龔男∫率碂o憂,真沒有下過廚。 “借口!” “……行,我給你做,但是我只會下面,做得不好吃?!?/br> 傅景琛唇角勾了起來,又刻意壓了壓。 只要時九念愿意給他做,哪怕下了毒,他都愿意吃。 他一手拽著時九念睡衣帽子的耳朵,一手懶散的揣在褲兜里,跟著她下樓,手還不安分的捏了捏:“時九念,你這衣服,挺乖。穿衣服這么乖,那你人怎么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