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南星和裴深的和解
渠念:我跑什么,你不知道嗎? 還不是你和渠婳鬧得不可開交? 女人打架,狗也遭殃。 他得罪了誰? 這不南星又來了,渠念不想聽她們女人那些大大小小的話題,就偷偷溜出去。 結果剛溜到前院,一張大網就迎頭落下來。 好在他反應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開——實際上是連滾帶爬地回到了內院。 然后他才發現,原來是五六個侍衛在等他。 仔細再看,不是他替渠婳挑的心腹,又是誰? 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渠念恨! 他意識到,這是女人之爭,所以他撒腿就往內院里跑。 他得找任毒婦。 任毒婦在和渠婳的對決中,從來都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不會落下風。 渠婳不在,那些侍衛到底沒敢跟進內院。 渠念剛松口氣,就聽有個侍衛道:“快想辦法,否則郡主生氣,今晚我們都慘了!” 今晚,慘了…… 渠念腦海里頓時浮現出那些咿咿呀呀的對話,狗臉一紅。 ——渠婳知道,她在侍衛心中都是什么形象嗎? 需索無度的女人! “我,我有準備!”一個侍衛道。 話音落下,渠念就聽見什么東西破空而來的聲音。 沒關系,他就算變成了狗,警惕心還在。 他敏捷地抬起一條腿,想要讓“暗器”飛過去。 沒想到,這身子實在太多層rou了,“暗器”貼著他的rou掠過,好像刮掉了一塊皮,火燒火燎地疼。 然后渠念看清楚,原來是一塊生rou骨頭,散發出不新鮮的氣味。 這樣的誘餌? 也太看不起狗了。 他不敢再耽誤,直接去找任盈盈。 這次他不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了,他要看著任毒婦,狠狠虐渠婳一頓! 氣死她哥了! 任盈盈正在和南星說話,就見渠念像一顆胖胖的炮彈一樣沖進來,這才笑罵道:“狗rou,你跑什么呢!” 渠念下意識地想撩起后腿給她看受傷的地方。 但是撩到一半,他忽然想到,這樣好像就把自己全部暴露在她面前,于是又夾緊了腿。 任盈盈:“喂喂喂,狗rou你怎么越來越不出息了!敢在屋里拉尿,看我不揍你!” 渠念:我沒有! 還是南星眼尖,道:“它好像受傷了?!?/br> “???”任盈盈蹲下身子,緊張地替她的寶貝“兒子”檢查。 渠念已經放棄抵抗了。 看吧看吧,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 他破罐子破摔了。 任盈盈見到那塊擦傷,氣不打一處來,一邊替他擦藥一邊道:“去哪里皮的?” 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人敢動她的狗。 渠念:你怎么那么笨,渠婳,是渠婳??! 處理好傷口,任盈盈不讓他再亂跑,把他抱在懷里和南星說話。 “他沒事嗎?”南星看著渠念問道。 “沒事,就是不知道在哪里刮蹭了一下?!?/br> “可是我覺得他看起來很疼的樣子,”南星道,“要不要找個獸醫來,替他檢查一下,有沒有傷到要害?” 渠念:胡說,我沒有!我拒絕! 他討厭并且抗拒被任何男男女女隨便看重點部位。 任盈盈不行,別人就更不行了。 “有嗎?”任盈盈自己把她的狗rou反過來看了看,甚至還動手摸了摸,“不像有事的樣子。不過也沒關系……” 渠念: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什么沒關系! 很有關系! “我從你身上得到了新的啟發?!比斡裘伎粗闲?。 南星面無表情:“你和你兒子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 “你就說,裴深現在是不是更喜歡你了吧!” “白給的好處,傻子才不喜歡?!?/br> 渠念想捂住耳朵:來了,她們又來了! “我之前其實覺得你也挺酷的,就是很好的意思?!比斡\兮兮地道,“但是我發現啊,你明顯現在更幸福了?!?/br> 南星:“你哪只眼睛看出來的?” “兩只眼睛都看出來了,你就說是不是吧!” 渠念:傻子,人家就算是,被窩里的事情能和你說? 又不是人人像你這娘們,又毒又虎。 南星:我能。 她說:“是。我對他的芥蒂也在消失?!?/br> 渠念:“……” “啃蘿卜給你啃滿足了?”任盈盈也知道了這個梗。 看,她是有用武之地的吧。 和諧的床上關系,是和諧夫妻關系的重要組成部分。 這不,從身體到靈魂,都被撫慰了吧。 任盈盈像一只驕傲的孔雀。 “有一點關系?!?/br> “你展開了說,我有的是時間聽?!比斡凵褓\亮。 “我說了,你想學你小姑子嗎?” 渠念:她敢! 下一個念頭就是,南星為什么會知道? “我怕染病?!比斡藗€白眼。 這里的男人,受過良好教育的,大都不干凈了。 沒受過教育的,她也不想去扶貧。 所以算了,抱緊她的狗rou,清心寡欲。 “我可能有一種不肯承認的執著,”南星垂眸淡淡道,“我想看見他為我失控?!?/br> 從前種種,最傷的,便是裴深的深沉和冷漠。 然而現在,她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眼中控制不住的欲。 那是一種求而不得的失控,只因為她。 任盈盈聽她這般說,賊兮兮地笑:“男人都是膚淺的;情意千斤,不如胸前二兩?!?/br> 渠念:你懂個屁! 再說,你有二兩嗎? 先給自己整明白! 南星道:“也不是。大概更多的,是我現在敢去看他了?!?/br> “你之前不敢?” “不敢,因為覺得自己不夠好,不值得?!?/br> 她意識到自己的自卑,是在終于不自卑之后。 不僅僅是一個外形的問題,而是由此引發的對兩人過去的重新思考。 他不善表達,其實她又何嘗表達過? 但是無論過去如何,現在很好,這就夠了。 任盈盈聽得一愣一愣的。 她單細胞的腦容量,可裝不下這些復雜的愛恨情仇。 她摸了摸狗rou的后背道:“我沒想那么多……我就是想說,你看你也是介意自己像男人的;狗rou和你恰恰相反,他覺得他應該是條母狗……” 渠念:胡說八道! 他毛都炸了。 “所以我想著,要不干脆就成全他算了?!?/br> 渠念“嗷”地一嗓子,連滾帶爬從她懷里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