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邪門的狗
哪一點? 她在畫畫,晉王斟酌著道,嘴里卻念念有詞,說 什么? 說她的男人,一定不能比糖寶的男人差。糖寶是你吧 唐竹筠:嗐,這算什么? 他們倆之間,更夸張的話都不知道有多少。 不相殺,怎么相愛? 我覺得她對你很嫉妒。 女人的嫉妒,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晉王說不出口,是因為覺得說出來,像表揚自己似的 唐竹筠哈哈大笑:你別說了,她老毛病犯了。你看了她畫的畫嗎? 晉王:沒看到,就被她的狗發現了。那狗叫狗rou? 別看又丑又呆,倒是很機敏。 唐竹筠道:對,就沖著狗rou也錯不了。 誰會給狗起那樣變態的名字? 只有任盈盈一個。 她簡直該叫任我行。 我跟你賭一百兩銀子,她一定在畫男人。唐竹筠打趣晉王道,千萬別讓你的盛世美顏被她偷窺到,否則她會把你畫到她大作里去的。 晉王: 她就喜歡畫美男,還喜歡給他們配對。 晉王驚訝:給誰們配對? 當然是美男了。唐竹筠道,她對清風之流,研究甚深。 晉王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是什么奇怪品種的女人。 被她yy,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晉王還是不太肯定,又問了唐竹筠很多事情。 唐竹筠都被他問困了,打著哈欠道:放心吧,我不會被騙的。她任盈盈,就是燒成灰我都能扒拉出來哪塊骨頭是她的! 晉王: 行了,不用cao心她了,她不能把我帶走。唐竹筠道,但是以后她遇到事情,我得管。 這是親閨蜜。 有彼此生活,有界限,但是也是放不下的牽掛。 管。只要她不把你帶走,怎樣都行。晉王把她摟在懷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她和那條狗,有些古怪。 那條狗哪里不對勁,晉王說不上來;但是那雙眸子,總覺得深藏銳利。 唐竹筠:你說對了,狗也不是這個時代的狗。 聽說狗也是穿越的,晉王心中疑惑稍解開了些許。 或許在她們的世界里,人和狗的關系,不太一樣? 晉王忽然道:咱們不養狗! 唐竹筠:??? 之前不是他非要養貓養狗,自己不同意,他弄來一只小腦斧嗎? 都說女人善變,她覺得男人也很善變啊。 咱們不養。晉王又重復一遍。 唐竹筠點頭:不養,我懷孕了,本來也沒想折騰那些。 晉王還沒松口氣,就聽她道:我要是想要擼狗,就去玩狗rou好了。 晉王: 就那狗邪門! 他總覺得那狗,苦大仇深,或許因為他著相了? 晉王搖搖頭,努力不去想那些。 只要唐竹筠確定任氏不會害她,那晉王就放心下來。 說你的事情,蕭雱說什么了? 晉王道:蕭雱說,她本來被安置在蕭家不遠的莊子里,但是后來不知道去哪里了?;蛟S去那個莊子,還能尋到蛛絲馬跡 提到生母,他聲音難掩黯淡。 唐竹筠往他懷里靠靠,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他好像在我肚子里吐泡泡。 吐泡泡?晉王果然眼神亮了,我來聽聽。 他小心翼翼地把側臉貼到唐竹筠小腹上 能聽出聲音就怪了。 但是唐竹筠喜歡這樣的他。 她不舍得,晉王因為想起身世而黯然神傷。 不是說隔輩親嗎?唐竹筠輕聲細語地道,說不定我們去了那里,母親看在孫子孫女的面上會出現的。 雖然知道這話諸多漏洞,晉王還是點點頭:我沒想那么多,夜深了,早點睡。你明日不是還要去閔王府嗎? 想到閨蜜,唐竹筠果然很高興,道:我們倆還有好多話沒說呢! 分開這么久,話癆不還得拉著她說個三天三夜? 晉王有些不放心地道:讓南星和你一起去,小心那條狗。 唐竹筠嗔怪道:你也不能把南星當成王府的下人不是?對了,你禮部認識人嗎? 如果有可能,她也希望南星盡快得到誥命。 別的不說,至少大部分時候都是被人行禮,而不用給人行禮。 聽她說完,晉王道:我明日讓人和淮上說一聲。 淮上?有他什么事? 他祖父現在調到了禮部做侍郎。 唐竹筠:嗐! 嘆什么氣? 想淮上也是家大業大,怎么能那么摳門。我要是姚夫人,也著急。 自家不窮,奈何兒子摳門,怎么辦? 晉王笑道:看你天天cao心的,難道他還能打光棍不成? 大不了,以后他幫淮上指婚,多大的事情。 唐竹筠聽完后表示無語。 行吧,都怪她身邊的人太少,讓宋景陽先下手為強;南星又早早被裴深預訂,可憐的淮上就沒有了。 唐竹筠剛剛睡著,就聽到外面有人喊晉王。 她要起身,晉王卻不讓,給她蓋好被子,自己出去。 唐竹筠懷孕嗜睡,也就沒起身,一覺睡到天色大亮。 八大爺現在時差基本倒過來了,見唐竹筠在幔帳里坐起身來,扯開嗓子道:給母妃請安! 唐竹筠一聽這腔調,就知道它在模仿凜凜。 凜凜?她試探著喊了一聲。 凜凜在外面答應。 唐竹筠披衣起身,道:快進來,外面多冷!和你說了次,不用晨昏定省的 她壓力很大??! 凜凜和秀兒一起進來,離她遠遠就站住,怕身上的寒氣過給她。 父王說,今日您要去找世子妃,讓我陪您去。 唐竹筠:也行。 讓任盈盈看看她驚才絕艷的天才兒子! 饞哭她! 嘿嘿,還是晉王懂她,提醒了她別忘了炫耀。 晉王:我就是怕你心眼不夠用,被人賣了還幫你數錢,只能讓兒子caocao心。 凜凜是個孩子,讓人不設防。 現在的凜凜,更加沉穩持重,善于藏拙。 如果說從前的鋒芒讓他脫穎而出,現在的他,又達到了新的境界,能夠把自己偽裝成正常孩子,只是沉悶了些。 這些進步,唐竹筠沒看明白,晉王心里門清。 你父王去哪里了?唐竹筠用熱乎乎的巾子擦了一把臉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