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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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各位先生見得,也各自從座中站起,告辭離去。    公輸槳起身相送。    有了這一場震懾和宣告以后,日后那些人想要再拿捏、欺壓孟彰,都得先掂量掂量吧。    但不管如何,這一回他們公輸氏確實賺大了。不枉他們公輸氏頂著天下所有陷落在噩夢中的那些人的壓力,拿出族中重寶來為孟彰指引道路。    遠的且不說,只昨夜這一回的收獲,便是萬金不換的天大機緣,正正落到他們的心坎上了。    公輸槳甚至連那早先缺少了的那些木材都不去拿了,自個兒在寮房中兜了一圈,轉入一處僻靜的靜室。    靜室被打理得很是干凈清爽,只有靠東的墻壁處懸掛著一幅魯班畫像。    如今,那畫像中的魯班雙眼沉淀神光,與往日里又大不同了。    公輸槳捻了香火供奉,甚是安閑自在。    起碼遠比東廂房各處寮房中的諸位授講先生來得安閑自在。    也是,這些先生們如今正愁著該要怎么拿捏他們跟孟彰之間的相處了呢。    頭一個吃螃蟹的吃得最香也最好,而落到后頭的,如果也想要得到差不多的好處,就不能不好好想一想。    而比這些授講先生們更頭疼更苦惱的,卻還是昨日里才在童子學學舍里疏遠、孤立了孟彰的那些童子學生員背后的家族。    哪怕他們此時還不沒有足夠的信息驗證他們的猜想,讓他們真正將孟彰同昨日里的那一番魯班祠、魯班畫像的大動靜聯系起來。    也正因為他們背后的家族態度還在搖擺掙扎,還是想要將孟彰壓服收攏,孟彰的那些同窗們在再對上他的時候態度才更為怪異扭曲。    幸得孟彰不是尋常的病夭小郎君,否則被他們這樣搞心態,說不定還真得要被他們影響一二。    但這會兒嘛    孟彰才懶得理會他們,難得的閑暇時間都被他拿來奮筆疾書,整理所有出現過的靈感了。    他要解決一個問題如何將他的道落到實處。    亦即,證道。    證道,乍一聽上去是個很宏大、很肅穆、很莊重的詞,也是只有境界高絕的大修士才配提起的詞。    但其實,這都是誤解。    證道,就像修道一樣,是該貫徹每個修行者一生的,它不該有任何殊異的作為。修行者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在證道。    只是,道有清晰模糊之別,有正誤之別,如此而已。    就似現如今回頭再去看,孟彰自己這些年來的所有作為,其實也在本能地追逐著夢道。    夢的詭譎荒誕,夢的破碎任性基本都沾上了些。    孟彰無奈地搖搖頭,也不知該如何評判。    但他能確定的是,再這樣散碎零亂下去是不成的。他的道,總該成個體系才是。至不濟,也得有個條理啊!    孟彰這樣想,又將干凈的紙張鋪開,自己磨了墨,蘸筆有一下沒一下地書寫著。    他落筆的那一瞬,有蒙蒙白光從他頂上發帶處亮起,將他這一片地界給圈劃隔絕起來。    哪怕是就坐在他正前方、與他靠得最近的童子學生員側眼看過來,也只看到了孟彰的身影和動作,根本就看不清孟彰在寫些什么。    臨近的這幾個童子學生員的視線在孟彰身上頓了頓,又各自碰了一碰,最后盡都無聲收了回去。    孟彰面前干凈的白紙很快出現了一行行文字。    這些文字,字跡并不凌亂,依舊規整秀麗,很是好看。但亂的是這些文字本身。東一塊西一塊的,看著就叫人腦殼疼。    孟彰卻不理會,只顧著整理自己的思緒。    陰世、陽世、無邊夢海;地府、天庭、人間朝廷;仙道、神道、佛門;炎黃、異族、異類;孟氏家族、茅山陽明觀道統、陰明觀道統;陰神神尊、曼珠沙華、河、情緒汪洋;鬼嬰胎靈、附庸家仆、夢境生靈    羅列了足有半張紙以后,孟彰忽然停住了筆端。    墨汁粘著在筆毫處,既濃又重,將落不落。    孟彰盯著這些字詞,許久沒有動作。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揮動毫筆,一個又一個地在字詞中劃下一道斜痕。    待到他的毫筆再次長久停頓下來時候,孟彰身前這一頁紙張上,終于只剩下了不多的幾個干凈字詞。    陰世、地府、炎黃、陰明觀道統、曼珠沙華、河以及鬼嬰胎靈。    也不是被劃下斜痕刪去的那些就不需要孟彰在意了,而是孟彰當下最好只集中于面前被他選定的這幾處上。    其他的那些,孟彰能插手、能影響的本也不多。    片刻后,孟彰另取了一張干凈白紙來鋪開。而這一次,在這白紙上落下的,卻是只有兩個字詞。    陰明觀道統和鬼嬰胎靈。    第485章    鬼嬰胎靈    別的且不說,陰世天地中鬼嬰胎靈的數目絕對稱得上是驚人的。在這般龐大的根基支撐下,只要好好培養教導,大浪淘沙也能找到可以支撐陰明觀道統的英才。    大體的決斷確定下來后,從童子學學舍里回到自家府邸的孟彰便摸出了一枚小海螺。    嗚,嗚嗚    小海螺的聲音海浪一般遠遠傳出,卻只與另一枚小海螺相接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