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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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筱點頭:只我們童子學學舍的同窗里,就有人能壓得住他。 李睦以及將這位同窗提拉出來以后,庾筱略停一停,說出最篤定也最不受質疑的那個人,孟彰。 這倒是。 王紳和謝禮都贊同地點了點頭。 他們都默契地忽略了唯一的問題。 一個李睦,出身道門法脈里的太上道;一個孟彰,出身望族卻不是他們幾家中的哪一個 細論起來,這兩個小郎君都同他們三家沒多少關系。 只希望我們自己的后輩里,也能出一個資質相類的兄弟子侄了。庾筱隱去嘆息,道。 王紳和謝禮也都是沉默點頭。 但誰都知道,這很難。 他們自己的資質其實也不算差,就是比不上那些真正的妖孽而已。 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人數將這其中的差距填補回來。 盡管都知道王紳這話到底是指的什么,謝禮和庾筱還是完全不抱希望。 情緒過于低落,以至于剩下的這一段距離王紳、謝禮和庾筱也都保持了沉默,誰也沒有心思說話。 到他們邁過門檻,走入童子學學舍的時候,王紳、謝禮和庾筱都忍不住往孟彰那里先看去一眼。 孟彰端正地坐在屬于他自己的案桌后頭,手邊正擱著一本《春秋》。 真是羨慕啊 不論是庾筱,還是王紳和謝禮,這一刻都在暗下低低感嘆。 察覺到這三人帶著些別樣情緒的目光,孟彰抬起視線也看過去一眼。 只是一眼,他便又將那目光收回,只看著手邊的書典,并不分心。 一直到下午授課的先生從外間走了進來,孟彰也才將那《春秋》換成了《詩經》。 負責為童子學里的生員在這一日授講《詩經》的授課先生一面引著他的這些學生們去看書,一面也在心下暗覺奇異。 旁的學生倒也罷了,但王紳、謝禮、庾筱和孟彰這四個小郎君小女郎 他們身上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了?總感覺比起往日來很有些不同? 先生不好在授講課程時候拿這些事情來詢問學生,而在他離開學舍正房回到東廂房時候,他又不好特意將這幾個學生找過去詢問。心中的那些疑慮一層層積壓,無奈之下,他只能跟自己的同僚們討論這些事情。 不論是這四個小郎君小女郎中的哪一個,都不簡單,有很多很多的人,在盯著他們,就為了尋找他們身上的某些不足,以便在某些關鍵時候鉗制利用這些小童。 他們作為這些小童的先生,當然得保護自己的學生。 哪怕礙于種種原因,他們輕易不能直接出手為他們做些什么,保守隱秘和習慣,總是他們這些日日承領師禮的先生可以為他們做到的。 所以很多事情,他們也只能跟自己在童子學里的同僚們相互討論了。 你有沒有發現,今日里王紳、謝禮、庾筱和孟彰這幾人似有些變化,與往常時候很有些不同? 嗯?另一位先生認真回憶了一番,最后搖頭,沒有啊。 是嗎?最初提起這件事的那位曾濤先生思考一陣,有些糊涂。 還沒等他說些什么,另一位坐在靠窗位置的先生目光一掃,正正就看見了從學舍里往外走的王紳、謝禮幾人。 他目光一頓,細細看過幾個小郎君后,原本到了嘴邊的話都給改了。 曾先生大抵沒有看錯,他附和那位授講《詩經》的曾濤先生道,那幾個生員,似乎都有些變化。 是嗎? 說起來,到這個時辰還逗留在童子學東廂房這里的先生也不多,就三五個而已。 這會兒聽得那位先生的話,剩余的幾個先生也盡都往外間投去目光,仔細打量著那些從學舍往外走的小郎君小女郎們。 尤其是王紳、謝禮、庾筱和孟彰四人,更是分去了這幾位先生們最多的目光。 還真是 又一位先生微瞇眼睛,做出自己的判斷。 王紳、謝禮和庾筱這三個,比起往常時候沉默了些,身上似乎平白多了些壓力,倒是孟彰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個小郎君今日倒是比前一陣子都輕松了些,也更那位先生斟酌著道,堅定利落了些。 倒不是就說前一陣子的孟彰哪兒不妥當,那沒有。但不得不說,任是誰來,都會更喜歡這個時候的孟彰。 比前陣子輕松些,也更堅定利落些的話,曾濤先生想了一陣,面上帶上些笑意,那大抵就是孟彰他想明白了什么吧。 不論如何,這總是好事,我們都可以放松些了。 放松不了,另一位先生搖搖頭,提醒道,就憑孟彰那小郎君的資質與聰慧敏銳,我們原就不必太過擔心他會不會自誤這件事。 我們真正需要多仔細一些的,還是在于外人。 又一位先生點頭,很是贊同。 外間的那些人都還在不死心地盯著孟彰呢,真放松了,怕就會給他們機會了?,F在這時局,可謂是越漸混亂了。那先生道,倘若有人起了渾水摸魚的心思,要借著這混亂的時局趁機對孟彰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