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調戲清冷郎君?(高H/sweettalk)
rou柱抵在她臀部,沿抵yinchun,左右來回滑動,一戳一戳的,刮在花xue,卻找不準xue口。 春桃勾住他脖子,分開腿、面對面,坐在他懷里,笑道:“郎君,怎么進不來呀?” 壞、真壞,問題是他能動么。 “讓小桃來吧?!贝禾倚τ?,右手掌心貼在他胸膛,又貼在他耳邊說:“都說郎君學富五車,怎么敦倫之事,竟一竅都不通?” 裴知春平時總穿薄衾,身體又不大好,沒想到今天一摸,才發現他肩膀寬、腰細,身形挺不錯的。也是,畢竟他生得這般好看。 裴知春聽聞,只是親親她眼角,唇邊溢出聲淡淡的“恩”字,像是在祈求般,拿鼻尖蹭蹭她臉頰。 “郎君真笨?!贝禾倚?。 她左手握柱身,擦過青虬環繞的筋絡,再對準xue口,淺淺磨動,惹得xiaoxue泥濘一片。rou柱摩挲xue口,反復剮蹭,令凹凸不平的青筋觸碰層層迭褶皺,黏濕的yin水順著腿心,落入水池中。 guitou卡入xue口,一點點的、緩緩的插入,柱身進入xue中的那瞬,xiaoxue往里緊絞、收夾。xuerou緊緊向內絞動rou柱,鈴口處的濁液險些噴薄而出,繳械投降。好在,他常年在忍膝痛,硬是憋住了。 xiaoxue夾得他很痛。 玉骨秀橫秋般的長公子深吸氣,纖長的睫毛沉下去,一呼一吸間,緋紅從顴骨蔓延,像燃香頂處明滅的余火。 裴知春低頭,伸出手,箍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雙唇啄吻她后脖的皮rou,咬咬、舔舔。 舔她肩頸、含她耳垂,又松開,捏住她下巴,親了親,只因她過于可愛。 手搭在他肩膀,春桃一俯一俯,腰肢起起伏伏,握住rou柱緩緩進入xue,rou柱插入緊窄的xue中,剮蹭濕軟的內壁,隱約還能感受到青筋在跳動,傳來酸澀而飽漲的痛。很快,痛感散去,轉而變成爽利的快感,游走四肢。 春桃咬住唇,喉間發出幾聲高亢細細的尖叫,雪白的乳rou左顫顫,右顫顫,形成一陣陣白花花的乳浪,惹得裴知春圈住她的乳,垂下頭,叼住茱萸,咬了口乳rou,落下一排排,紅紅的牙印。 rou柱向上抵入、向下抽出,xue與rou柱之間,噗呲噗呲、咕嘰咕嘰,帶出細細密密的水泡,浮上水面。 層層迭迭的褶rou與rou柱相交,剮蹭、交磨中,徐徐向外撐開rou壁,再一點點撫平xue口褶皺,硬生生在她小腹頂出一個凸起。rou柱直上直下進入,搗入深處,一一次抽出、翻入,頂沖敏感點。 臀rou撞擊囊袋,“啪啪啪”作響。 水里不怎么好動,沒過一會,汗水濕黏春桃發絲,一滴香汗從太陽xue,滑落到她下顎。 裴知春見狀,低頭用舌尖舔去她汗珠,心想她竟然連汗都是香的,似甜美多汁的新荔,白rou薄皮,唇一抿,留下一陣軟香,再咬破薄皮,豐沛的水便流滿齒間。 就像他插入她xue,水越插越多,要是他能吃她的xue,品她的xue水也會似汗水這般甜么? 春桃淚眼漪漪,“郎君都不親親我,郎君都不說些什么,哄哄小桃,郎君一點也不好?!彼室獾?,男歡女愛嘛,多說點黏糊話,會更爽點。 對此,裴知春心里想:哄?他不會哄人,但往后可以學。畢竟,不久之后,她是他的責任,絕不會像父親般始亂終棄。 裴知春先親親她耳垂,學著喚她:“小桃?!?/br> “嗯?!贝禾覒脩玫溃骸袄删f點好聽的?!?/br> “怎么說?”裴知春問。 “把心中所想,說出來便是……啊……郎……” “小桃……小桃好會夾,水好多、好多。小桃就是水做的,插一插,就全都是水了。想把小桃搗得軟軟的,還想吃一吃、喝一喝、小桃的xue水?!碧邜u了,自己竟能說得如此孟浪。 伴隨rou柱的抽搐,欲念徹底占據上風。隨后,裴知春學會找準角度,直向上挺腰,一頂、一退。只見她猛抓他脊背,聽她發出幾聲嗚咽,好似暖風般,熏暈他的心,迷迷朦朦亂作一團。 “小桃?!睘槭裁此欢嘤H親他,是不喜歡親他么??蛇@話他說不出口,只能一遍遍重復喚著她,好安慰自己。她如此行事,不會以為他不曾察覺?想來也許是……對他有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