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撓狐癢癢(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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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微微晃動,隱約帶起沙沙的輕響,聲音柔和,卻似潛藏刀鋒,無聲無息地鉆進了她的骨血,令她一動也不能動。尾尖游走間,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輕觸,如同拂過深秋冷露的薄絹,既冰涼又帶著一絲刺痛。 這天狐的動作從容優雅,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壓,他的目光宛如深潭,幽深難測,而他正在探索著鈴蘭的身體,刷在身上的尾巴帶了點好奇,那是想探究未知領域的本能。 鈴蘭的袖口不知何時已被輕輕撩起,露出如雪瓷般光潔的手腕。尾巴尖端似情人撫觸般輕掠而過,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曖昧。 尾巴的絨毛細致如最上等的天絲、綢緞,觸感輕柔如羽,卻又帶著一種妖異的力量。 所及之處帶了電流,讓她渾身顫栗。 很舒服……讓人羞赧的舒服。 她竟是期待被他繼續撫觸,碰得更深入一些。 羞恥、無措、恐懼,種種情緒如浪潮般涌來,她的雙腿因緊張而發軟,竟連站穩都成了奢望。 額間冷汗涔涔,卻掩不住體內那股難以抑制的悸動。 九條尾巴緩緩收攏,將她緊密裹住。那柔軟毛絨的觸感既溫暖又令人不安,好似要將她的一切徹底占有、吞噬,把她拆吃入腹。 “啊嗯……”她低聲喘息,喉間干澀,試圖開口求饒,卻發現聲音輕若細絲,聽起來竟像是一聲嬌吟。 就在此時,她恍惚間覺得眼前天狐與某個記憶中身影重迭。 那俊美無儔的面容、那矜貴冷傲的氣度,竟與那場難以言說夢境如出一轍。 她的身體開始發燙,那種似曾相識的觸感與悸動讓她心亂如麻。 同一時間,九尾之中最粗碩的一條天尾,不知何時探入了她的裙底,沿著修長的大腿滑行而上。 尾尖流連于兩腿之間的禁忌之地,帶著一種輕佻又危險的試探。 鈴蘭猛然驚覺,試圖掙扎,可她的四肢都各被一條尾巴緊緊捆住。 鈴蘭想起了那一日她在夜里撫慰自己的感受,雙腿微微發顫,有些興奮地打擺,渴望和空虛一同襲來。 她好像要被夢里的那個俊美男子觸碰,可是…… 不行!夢中是夢,現實是現實。 她不能被別人碰!她當下想到了裴峋。 無關乎情愛,裴峋才是她未婚夫,以人間的說法是夫婿,以修仙者來說,則是她的道侶,他與她之間有道義存在,她不能隨意和一只狐貍野合! 鈴蘭用盡了力氣想要并上雙腿,不過那天狐似乎察覺了她的意圖,那張清冷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變化,她不給他碰,他偏偏就要碰! 粗碩的狐尾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覆蓋上她雙腿間最敏感、私密的花戶,就算隔著薄薄布料,她都能清晰敢知道“它”的存在。 它重重的滑過了她的花戶,放肆的來回抽送。 “不可以…..不可以……我有未婚夫婿的……啊啊……” 敏感花蒂貼著布料,布料貼著絨尾,中間的阻隔若有似無。 小腹之間有些酸脹,兩腿之間濕潤,花xue流淌出了春潺,透過薄如蟬翼的布料,沾濕了溯洄的天尾。 溯洄本就已經瀕臨失控,如今腦中更是轟然作響。 天尾非常敏感,是天狐的第六感,他可以品出她的溫度、她的氣味、她的情動,他想要她,天尾也想要她,想要插進她的體內……想要…… 在此時此刻,所有的掙扎都被原始欲望壓制。 “不、不可以……”耳邊傳來鈴蘭抗拒的聲音,溯洄眉心幾不可察的蹙起。 溯洄這時才仔仔細細地打量起了他眼前的小雌性。 他的雌性。 居然想拒絕他? 有未婚夫婿? 那又怎么了…… 就算了有夫婿,都不能阻止牠! 四條尾巴揪著她四肢,一條尾巴鉆了她裙底,其余四條,如今因為惱怒,在他身后輕輕甩動,表示不虞。 天尾摩挲之勢愈發急切,薛窈僅余的理智如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但她終究不是任人魚rou之輩。 那份被壓制的倔強,在身陷囹圄之時反而愈發熾烈。 她微微垂眸,額間汗珠如晨露般滑落,濕潤了已貼伏的長睫,似是受驚的幼鹿般顫抖不已。 心念一動,手指悄然掐出一個訣來。指間微光乍現,朝著那天尾而去。 那光華如針芒,輕刺狐尾,雖未能傷其分毫,卻令其頓了一頓。溯洄瞇起眼眸,那幽潭般的眼底閃過一絲薄怒,更多的卻是興味。 給他撓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