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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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婳不斷掙扎,怒不可遏:“你竟然沒事!” 如果不是被渠念控制住,她都要跳起來。 渠念:你做個人,說句人話行嗎? “我沒事,讓你失望了!”他咬牙切齒地道。 看看明珠,雖然和晉王不是一個爹,但是對晉王那叫一個畢恭畢敬。 再看看自己面前這個,上來就敢抽自己耳光,這就是meimei界的參差嗎? 晉王的運氣,比他好那么多!不能挑選的meimei,分配得也比他的好! 渠婳用力掙扎,卻掙脫不了,抬腳又踢向渠念。 她面色激動到扭曲,怒氣沖沖,眼神幾乎要把渠念生吞活剝了一般。 渠念躲開,怒道:“渠京花,你到底要干什么!” “打死你!” “有你這樣做meimei的嗎?” “有你這樣做哥哥的嗎?” 渠婳氣結。 為了救他,這大半年來她四處奔波。 如果不是接到母妃的信,她現在還在遼東應付那個死胖子呢! 自己這個親哥倒好,沒事人一樣跑到西北來談情說愛。 可真對得起她??! 別說打他耳光,她都想插他兩刀! “我想辦法救你,東奔西走;你倒好,好了都不來救我!”渠婳控訴道。 渠念:“救你?你吃虧了?誰?” 立刻變成磨刀霍霍,一致對外的模樣。 不過,他也沒敢松手。 因為一松手,渠婳不管三七二十一,耳光就得招呼上來。 渠念懂。 這小妮子,脾氣大著呢! 他長大了,不能再打meimei了,尤其他也知道,渠婳確實為了他,十分辛苦。 但是這脾氣,真夠人喝一壺的。 渠婳面容扭曲道:“你去遼東,幫我把穆子鈺給我宰了!不,留口氣,我自己宰了他!” “穆子鈺?”渠念皺眉,“遼東穆家的什么人?” 穆家是遼東的“地頭蛇”,遼東王妃即出身穆家。 “穆家少主?!鼻O咬牙切齒的神情,和渠念發怒時候有些相像,“把他五馬分尸才好!” 渠念問:“他怎么欺負你了?” 渠婳:“你真的要聽?” 在外面偷聽的秀兒和任盈盈交換了一個眼神,都連連點頭。 要的要的,付費也想聽。 渠念臉黑:“他輕薄你了?還是……” 想到自己meimei的做派,他有些不確定地試探道:“還是說,你想要他,沒有得逞?” 如果是前者,他一定為渠婳討個公道;但是如果是后者,他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渠婳先前被穆子鈺氣得就剩下一口氣,現在立馬就要氣絕身亡。 如果不是被控制著,她真的一巴掌扇死這個哥哥! “他想娶我!”渠婳恨聲道。 渠念:??? 那難道,不是看得起你? 呸呸呸,親meimei。 他皺眉道:“你拒絕還不行?” 總不會有人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想要對郡主強取豪奪吧。 就不怕渠婳一碗藥給他送走? 說實在的,渠念都擔心這樣的事情會發生,也擔心之后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渠婳:“他現在厚顏無恥,去找父王母妃求親去了?!?/br> 她氣得面色通紅,雙目噴火。 像她渠婳,終日打雁,卻叫雁啄了眼。 竟然還想著勉強她?瞎了他狗眼! 如果不是為了大哥的病,想著遼東那邊或許能有續命的寶貝,她會受這種委屈? 她本來就覺得委屈,忽然聽說渠念恢復了,頓時覺得找到了靠山。 卻沒想到,這靠山不靠譜,山不就她,去就了別人。 這事怎么能忍? 于是渠婳就怒氣沖沖地殺來,找渠念算賬,也就有了見面抽耳光這勁爆的一幕。 渠念道:“你不愿意,父王母妃也不會勉強你。我好之后,立刻請母妃告訴你了?!?/br> 他確實感謝渠婳患難見真情,對于渠婳的控訴也有些心虛。 但是他并不后悔,因為追妻更要緊。 就任盈盈這種跳脫的性格,不在她身邊幾個月,渠念都不敢想象,她會變成什么樣子。 渠婳跺腳:“你為什么不來找我!” 渠念:“我……滾進來!” 秀兒把任盈盈推了進去。 任盈盈:“……” 她對渠婳招招手。 哈嘍,好久不見。 渠婳瞥了她一眼,把頭扭到了旁邊。 她可是很記仇的。 任盈盈從來不買她的賬,她也不買任盈盈的賬。 渠念:“京花,不得無禮!” 渠婳眼珠子瞪得溜圓:“你再說一遍!” 哪有大哥不向著meimei的? 她這個大哥,是假的吧。 渠念跟任盈盈解釋:“她在別處受了委屈,和你沒關系,我來解決?!?/br> “你怎么解決?”渠婳越發生氣了。 任盈盈看著兄妹倆相愛相殺,道:“不用管我,你們繼續解決。我來就是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沒事我就先走一步?!?/br> “站??!”渠念道,“你弄清楚怎么回事了嗎?” 任盈盈:“……沒有?!?/br> 沒有你還走! 渠念松開了渠婳的手,過來拉任盈盈:“過來,給你們介紹一下?!?/br> “我們認識!”兩個女人斗雞似的,異口同聲地道。 渠念:“從前沒有我,不算?!?/br> 兩個女人都不買他的賬。 渠念:“……” 任盈盈轉身往外走:“打擾了,你們繼續?!?/br> 打起來,打起來! 渠婳“噗嗤”一聲笑了,嘲諷地看著渠念:“這就是你拋棄了meimei,著急討好的女人!” 任盈盈回頭:“你們兄妹倆吵架,不要牽扯無辜,謝謝?!?/br> 渠念一個頭兩個大。 他現在如果讓渠婳離開,渠婳能不能撓他? 但是這兩個女人,真的不能在一個屋檐下。 不管對誰都沒有好處。 不過唐竹筠倒是能理解渠婳,她對這個親哥哥,嘴硬心軟;但是哥哥不給力,誰也得郁悶。 渠婳過了兩天后離開了王府。 唐竹筠不敢相信:“就這么走了?” 渠婳是那么好打發的人? 秀兒道:“渠念‘喪權辱國’了唄?!?/br> “答應她什么了?”唐竹筠好奇。 秀兒做了個數錢的姿勢。 唐竹筠恍然大悟。 果然就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 不過她很快就沒有cao心別人的心思了,因為京城突然來了一道圣旨,宣唐竹筠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