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王府宴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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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竹筠心中隱隱有所猜測,卻絲毫不顯露出來,故作輕松地道:打算怎么求? 怎么求都行。晉王伸手隔著小幾捏捏她的臉。 那還差不多,說吧。 我娘的事情。 這始終是晉王心中難以放下的結。 那還用求?唐竹筠假裝不高興,我那么不靠譜嗎? 嗯?你 我想好了,正要和你商量。唐竹筠道,我后日設宴請各家女眷的事情,你知道吧。 晉王:我看他們在園子里搭戲臺子,問了一句就知道了。 那你不問我? 你初來乍到,也沒有相熟的人。晉王道,宴請一次,總能找出幾個能說話的人。 唐竹筠笑道:原來我在你眼里,這么擅長和人打交道嗎? 你人好,都想靠近你。 唐竹筠:我看想靠近我的人,只有你。 我最迫切而已,也想距離最近。 唐竹筠:呸,能不近嗎?不近能有孩子? 說正事。她瞪了一眼晉王,看在后者眼里卻是眼波流轉,風情無限。 你說,我聽著。 我想和你商量的是,唐竹筠正經地道,蕭嫵已死,而且是死于你我之手,這件事情無人不知。 晉王點點頭。 既然都做到了明面上,那尋親之事,也就大張旗鼓來吧。 嗯? 我也是一個母親。唐竹筠低聲道,所以我努力代入,如果我是婆婆,想要認親,恐怕有很多顧忌。 比如兒子是否接受? 比如她曾經若是受了一些苦,經歷了一些事情,是不是會給兒子抹黑? 再比如 總之,要邁出那一步看似容易,但是任何顧忌,都可能成為阻礙。 晉王若有所思。 咱們做不到把所有可能的疑慮都排除,唐竹筠道,但是我想著,最起碼要表明態度;如果婆婆活著,知道你我是想她回來的。 晉王這下聽明白了。 你是想在宴會上,和眾人說這件事情? 唐竹筠點頭:能請的我都請了,希望這件事情能盡可能地傳出去。其實你也能發公文,但是一來太過嚴肅,二來怕是影響也太大,倒不如在女眷之中先傳傳消息試試 好。晉王動容。 他從來沒提,她卻已經開始付諸行動。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渠念:得妻如此,你死我活。 任毒婦正在給她的小妾們講笑話。 說,丫鬟和男主子偷情,女主子打算把丫鬟發賣了 幾個小妾臉都沒紅,眼神巴巴地看著任盈盈,別提多認真學習了。 依渠念看,她們甚至想找個小本本記下來。 現在說偷情都這么熱切期盼,她們還有什么不敢干的。 渠念覺得自己就是門口的楊樹,任盈盈就是那春風。 她一吹,他準綠,還得綠一片! 任盈盈哪里知道,自己百般愛護的狗rou,現在被狗男人掉了包? 長夜漫漫,與其五個人都無聊,不如一起狂歡。 丫鬟就說了,你長得不如我!女主子問,誰說的?丫鬟說,老爺說的。 四個小妾都發出了驚嘆聲,紛紛感慨這丫鬟怎么敢。 渠念:任毒婦這是唯恐小妾們太老實,不和她叫板嗎? 丫鬟又說,你床上也不如我。 這下幾個人臉都紅了,紛紛嗔道:換一個,換一個。 渠念:懂了,這是慫恿他的小妾們出墻! 毒婦。 女主子氣急敗壞,誰說的?任盈盈賣了個關子,你們說,這丫鬟說什么,能逃過一劫?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猜不出來。 任盈盈得意洋洋地道:丫鬟說,這是侍衛說的! 眾人愣住,隨即哄堂大笑。 渠念: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泯滅! 這屋里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打包扔出去,片甲不留。 他發誓,他和任毒婦,勢不兩立! 任盈盈把手中的瓜子殼扔到一邊:好了好了,笑話講完了,姐妹們,咱們搓幾圈! 花茶笑道:我就不玩了,我給你們倒茶水。 行。 眾人轟轟隆隆地開始推長城,熱鬧得天天都像在過年。 渠念:不行,他得想個辦法,做狗太無力了。 他是不是該讓人知道,他就是渠念? 找誰呢?別人會不會都把他當成妖魔鬼怪?到時候燒死他,去哪里說理去? 系統,誰是我恢復人身的關鍵? 這次系統沒裝死,它說:晉王。 渠念:換個人! 系統:唐竹筠。 渠念:再換一個。 系統:任盈盈。沒了,換不了了。 渠念:我再研究研究晉王。 或許,他應該去邊城見見晉王? 畢竟晉王連枕邊人是妖精都能接受,對他變成狗,大概接受度也比別人好一些? 不行,如果這人色令智昏,選擇幫任毒婦呢? 渠念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耳畔響著原本應該對他小意伺候的女人們此起彼伏的歡笑聲。 邊城王府的宴會如期而至。 唐竹筠見到了周老夫人,也見到了邊城各家顯貴的女眷。 眾人隱隱以周老夫人為首。 周老夫人五十歲出頭,是周季寅的繼室。 周季寅的原配,是她的親jiejie。 這種姐死妹嫁,在這個時代不算新鮮事。 周老夫人今日帶著兩個兒媳婦,兩個孫女。 兩個孫女都是十五六歲模樣,一個叫周馥,另一個是周絮。 周絮妝容服飾都很夸張,唐竹筠覺得她往頭上插個冠子就是一只驕傲的公雞了。 言行舉止,夸張的做作。 唐竹筠腦海之中浮現出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芙蓉jiejie。 相比而言,周馥就出眾多了。 端莊大氣,行事沉穩,在眾多同齡的女子之中,也很有威信。 周絮有時候太過分了,周馥就小聲提醒。 周絮比周馥還大幾個月,每每有不服氣之色,還和周馥犟,弄得周馥臉紅一陣白一陣。 秀兒小聲地對唐竹筠道:都是一個爹生的,怎么能差這么大? 周馥嫡出,周絮庶出。 唐竹筠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地道: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