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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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娜覺得他們的長官變得有些奇怪,言茉也總是心事重重。 易之行還是老樣子,不知道他為什么又被關禁閉,直到今天才被放出來。 不過這已經是常態了,他時不時就要進去一段時間,下大雨再放出來。 “喝汽水嗎?”易之行問她,隨后起身去自動販賣機那里,她等了很久,失去耐心主動去找他。 他并不在自動販賣機那里,地上留了一罐橙子汽水。 樓梯口有人在說話,回聲模糊音質,聽不出到底是誰,“神經??!” “那你給我治啊~” “我喊人了!” “不許喊” “你到底想干什么?松手” “我什么也沒干啊~干嘛這么仇視我,我好受傷啊” 蒂娜越聽越興奮,腦補一出愛恨情仇的大戲,準備回去講給秋言茉聽。 他們交談的聲音漸漸停止,蒂娜悄悄探出頭,正好看到臉上帶著抓痕的易之行出來。 她石化在原地,良久說不出一句話。 那兩道紅痕一眼就能看到,易之行也意識到這點,笑容明媚:“不小心被貓撓了一下?!?/br> 蒂娜故作鎮定點頭,立即迫不及待回去找秋言茉分享八卦,“你知道我今天發現什么了嗎!” “易之行!我之前很喜歡他,但是一直覺得自己肯定沒希望?!?/br> 易之行這個名字蹦出來的時候,秋言茉身體瞬間僵硬起來,“因為我覺得他可能會喜歡男的?!?/br> 她咬住下唇,“他喜歡男的?為什么?” 安亞倫絕大多數地區同性戀是違法的,可能會被強制送去教會糾正,或者是精神病院。 “布蘭溫啊,”蒂娜眸子發出奇異的光,“他們一直形影不離,而且都沒有伴侶?!?/br> 秋言茉糾結地揉搓手指,這樣看來她可能誤會易之行了。 “但是,今天我發現易之行其實喜歡女人?!?/br> “為什么?他不是喜歡布蘭溫嗎?”她更愿意接受易之行是同性戀。 “你聽我說——我今天,親耳聽到的,他對一個女生說,‘你這樣躲著我,讓我好受傷啊’” 秋言茉猛地抬頭看向蒂娜,心虛極了。 “他最近戀愛了!但是同時又失戀了?!?/br> “你在哪里聽到的?” “食堂自動販賣機那里啊?!?/br> 秋言茉面色一白,有些呼吸不過來,欲張口解釋,“我” “我還沒看到那個女生是誰,”蒂娜語氣興奮,“不過易的臉上實打實多了兩道抓痕,哈哈?!?/br> 她心虛地將手背到身后,“他們還說什么了?” “我不知道,我就聽到一點內容,他們好像親起來了!” 明明是打起來了,“你怎么聽出的?”她語氣微微加重。 蒂娜以為她也好奇,繪聲繪色描述她聽到的內容,“只聽一聲沉悶的撞墻聲,易將那姑娘圍在墻上,強吻過去...” 她根本沒用力,是易之行自己撞上墻的。 他死皮賴臉攬著她的腰,不讓她走。 “聲音可激烈了,易壓低聲音問那姑娘‘疼嗎?’然后他們又親在一起了?!?/br> 秋言茉小臉鐵青,背在身后的手團在一起,恨不得回去再多撓他兩下。 喊疼的明明是易之行。 “...你去出書吧...”她涼涼道。 布蘭溫心情甚好,吹著口哨從外面走來,輕快抖落傘面上的雨水,擠進易之行的宿舍。 看到他臉上的抓痕后,出于心虛關心了一嘴。 接著將詩集遞給易之行,“喏,送你了,”同時還有一封信,“我看都放在郵箱好久了,你也沒去取,就順手幫你拿回來了?!?/br> 這封信的應該是易之行家里寄來的,之前在軍校的時候,常見易之行用這樣封面的信。 易之行沉默接過,坐在沙發上讀起來,他順勢去搜羅易之行的香水。 他記得蒂娜曾說過,易之行身上有一股好聞的味道,他從沒注意過,但是他現在覺得男人還是應該精致一點。 他之前就是太粗糙了。 心里想著心儀的女孩,嘴中哼唱不著調的歌,對著鏡子打理金發。 “這個發型怎么樣?”他將頭發全部梳到后面。 易之行心不在焉讀起信,敷衍回了一句:“一般?!?/br> ‘介瑛與吉拉已經訂婚,日期定在今年十月,記得請假回來?!?/br> 易介瑛,他在腦中搜羅了一陣,終于想起他還有這樣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是他父親和侍女生下的雜種。 現在好像...在長公主李未奈那里賣屁股? ‘我無權左右你的選擇,但現在正是缺人的時候,我和父親實在忙不過來,他嘴上雖然沒有說,但是同樣希望你能懂事些?!?/br> “這樣呢?”布蘭溫剪掉一些頭發,出來問他。 易之行看都沒看,“好看多了?!?/br> ‘叁殿下同塵安一樣優秀,教會那邊執意與我們作對,我們不能再失去叁殿下了?!?/br> 這是完全放棄李塵安了嗎?他諷刺笑起來,牽動被撓傷的皮膚,傷口滋啦作響。 ‘你們那個長官,應該快被調回來了,具體情況我不清楚,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別傻了。 還是那句老話,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圣冕之城? 記得回信?!?/br> “完蛋了!”布蘭溫看著鏡子崩潰道。 他放下信,為布蘭溫鼓掌,“更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