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前世今生(十H)
之后的一段時間,沉明玉的生活又趨于平常,每天所做的事和前一天沒什么區別,不是和女性好友結伴出行,就是每天晚上去找李思垣一番癡纏,至于成玉,他似乎也真的忘了那晚的事,和她一直保持著朋友的關系。 時間就這么過去了半個多月,平榽的大雪也停了。 沉明玉剛下到樓梯口,沉父的聲音清晰地從客廳那兒傳來,“我打算把所有財產轉移到西洋那邊的銀行,最近收到風聲,說是戰火要燒到這邊了,我們得抓緊時間離開平榽?!?/br> 聞言,她的心突地一跳,手死死握緊樓梯的把手。 她擔心的事還是要發生了。 “寶貝,站在那里做什么?快下來吃飯吧?!?/br> 沉母發現了她,朝她招招手。 沉明玉收斂不安的心神,強裝笑臉坐在夫妻倆對面,聽到剛剛那番話,她半點胃口都沒有。 “明珠,再過一個月我們全家一起離開平榽?!?/br> 沉父神色平靜地掀動報紙,對于即將逼近的危難,似乎并不在意。 沉明玉心不在焉地嗯了聲,眨眼想到什么,視線落定在走進院子的李思垣身上,問:“就我們叁個嗎?” 沉父頓了下,說道:“除了我們叁個,還會帶上兩個保姆和廚師?!?/br> “那其他人呢?” 她不死心地問。 沉父這才從報紙中抬頭,道:“走之前我會給他們一筆錢?!?/br> 沉明玉沉默幾瞬。 錢,給錢有什么用?到了戰火紛飛的時候,錢只會變成一堆無用的東西。 “先生,車已經維修好了?!?/br> 李思垣風塵仆仆地走進客廳,沉明玉出神地盯著他那張和陳思遠肖似的臉,腦子里紛亂如麻。 視線相對,李思垣沖她無聲地笑笑。 二人不知道的是,沉母早已將她和李思垣之間的小眼神看在眼里。 沉母安靜地放下餐叉,笑著抓住沉明玉放在桌上的手,說話聲溫柔,“趁這段時間我剛好介紹個人給你?!?/br> “什么人?” 沉明玉收回視線,問道。 “謝家的大兒子也剛從西洋回來沒多久,聽謝夫人說她兒子和你還是一個學校的,所以我想介紹你們兩個認識認識,說不定你倆會有很多共同話題?!?/br> 這話一出,沉明玉當即明白沉母是什么意思。 而另一邊靜靜站著的李思垣也悄悄握緊背后的雙手,低頭看向別處。 “mama,我還小,不著急?!?/br> 她抽回手,沒有答應沉母的提議。 沉母沒說話,只是打量的目光不停在二人身上來回逡巡。 晌午時,沉父帶著李思垣外出忙工作,沉明玉在家閑來無事,索性約上易嘉賢出門散心。 化雪期天氣冷得要命,她和易嘉賢去的地方還是那幾個老地方,倒不是她念舊,平榽鎮也就那么大,商鋪什么的也就那么幾個,逛來逛去還是老樣子。 “你今天看起來不太開心,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易嘉賢見她興致不高, 問。 沉明玉淡淡地應了聲,她現在焦慮得很,心情就像外面陰沉的天,壓抑得人喘不過氣。 “要不...去喝點小酒?” 易嘉賢的提議讓她眼神一亮,點頭,“行啊?!?/br> 酒精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是最適合用來調節情緒,所以她根本不會拒絕。 于是,兩人背著家里人去了平榽鎮上一家小酒館,點上兩杯小酒,聽著臺上歌女美妙的歌喉,氛圍讓人不自覺放松下來。 沉明玉不知不覺間多喝了兩杯,雙頰飛紅,托著下巴喃喃自語,旁邊的易嘉賢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一陣尿意上頭,易嘉賢搖搖晃晃地去解決叁急,留下她醉醺醺地趴在那里嘟囔不停。 意識朦朧間,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朵云,隨著風飄來飄去,提不起半點力氣。 “跟我...一起離開...好嗎?” 頭暈腦脹間,她似乎抓住了什么,把臉往手抓住的地方蹭了蹭,一股熟悉的淡香繚繞在鼻畔,這個味道她很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身上的味道。 ... 成玉抱著喝醉的沉明玉回到709弄的公寓,他將懷里人輕輕放在床上,看她醉酒后毫無防備的柔弱一面,心臟某處塌陷下去,獨剩一片柔軟。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克制對沉明玉的感情,每每靠近她,亂跳的心臟無不在告訴他這樣下去根本不行,當遏制的感情到達峰值,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他蹲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撫摸枕頭上心上人鋪開的頭發,她的發絲很軟,帶著股淡淡的香氣。 “都說頭發軟的人心軟,但你好像不是,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你卻總裝作視而不見...” 成玉的眼神晦暗,瞳仁清楚地映出沉明玉醉酒的樣子,臉頰緋紅,連帶著嘴唇的顏色都變得殷紅,嬌艷非常。 “好好休息?!?/br> 他收斂眼底翻涌的情意,剛起身,一只溫熱的手牢牢抓住他的手腕。 視線順著腕間的手向上移走,最終落定在半邊臉陷進枕頭里,半睜著眼睛的沉明玉身上。 “別走...” 她醉得一塌糊涂,視野中的一切東西都蒙上了層朦朧水汽。 眼前的人影模糊不清,她以為是李思垣,嘴角勾起一抹笑,手腕用力,不費半點力氣就把人拽到面前。 “思垣,親我一下?!?/br> 她說。 她嘴里的名字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成玉的笑凝固在唇畔,他眼神暗了暗,下一秒似乎做了什么決定,俯身掌住她的后頸微微往懷中一抬,低頭吻上她的嘴唇。 他親吻的力道不算輕,張開的齒關在她唇上帶著點發泄的意味舔咬,像是在靠這個吻宣泄滿腔情意。 意識迷蒙昏沉的沉明玉微微睜眼,還沒來得及看清壓在身上的人是誰,一只大手就將她的眼睛遮了起來,視野陷入黑暗,她有些不安地扭動身體,張嘴想要呼喊李思垣的名字,然而她這個舉動無疑讓他侵入地更深了些。 濕滑靈活的舌頭鉆進來,攪亂唇齒間的津甜。 成玉喘著氣離開她的唇,垂眼看著她的嘴唇,飽滿的唇瓣染上一層晶瑩水光,舌尖紅彤彤的,艷得讓人移不開眼。 “思垣...” 沉明玉眼下的一切行為都由酒精cao控著,昏沉的大腦讓她分辨不清現在和自己親吻的人是李思垣還是陳思遠。 她的手不老實地往成玉寬松的長衫里鉆,手掌貼上他左胸腔的位置,咧開嘴一笑,“思垣,你的心怎么跳得這么快?” 成玉的睫毛很長,黑黝黝地遮掩住眸底翻涌的情欲,他喉結上下滾動,本意是將她帶到這里后就回徐家班,可是現在... “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思垣,你摸摸我...就像前天晚上那樣...” 沉明玉抓著他的手往上衣里鉆,掌心觸及那粒堅硬的朱果,喉嚨溢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呻吟。 他并非圣人君子,面對心上人的求歡,他怎么可能做得到坐懷不亂? 成玉分開她的兩條腿,和那晚一樣用指甲劃開她的絲襪,大腿的皮rou如乳脂般細嫩,指甲一劃,留下的紅痕便清晰可見。 他的呼吸加重,喉嚨火燒似得難受干澀。 少女身體的暖香縈繞鼻畔,成玉托住她的膝蓋往兩側掰開,腿間粉色的內褲包裹著飽滿的私處,因為情動,那處短窄的布料暈開了銀元大小的深色水痕。 成玉的指尖小心扒開那處薄薄的布料,少女粉嫩的xiaoxue完完全全展露在他面前。 細窄的粉洞溢出一小股蜜露,xuerou更是不停蠕動著渴求被什么東西填滿。 他舔了舔干澀的唇瓣,心臟怦怦跳動著湊近少女的私密處。 她果真哪里都是香的,無論是頭發,還是私處,都有股淡淡的香氣,誘人至極。 成玉伸出舌頭輕輕舔過濕漉漉的xue縫,醉醺醺的沉明玉嚶嚀一聲,雙膝用力夾緊他的腦袋,微微弓腰,泄出的yin水盡數澆在了他臉上。 她的反應劇烈,成玉明白她喜歡這樣被舔,于是更加賣力地舔舐著她的xiaoxue。 舌面粗糙的顆粒碾過yinchun與陰蒂,沉明玉哼哼唧唧地抓緊腦袋底下的枕頭扭動身體。 癢,哪里都癢,尤其雙腿之間的地方,空虛的蟻走感在無情地蔓延,她的身體哆嗦著,xue口涌出的水一滴不剩地被他卷進唇齒間。 成玉從她腿間起身,解開褲子釋放胯間脹痛難忍的性器,他握住棒身,欺身而下,碩大的guitou抵上濕潤的xue口,蠕動著的xuerou活過來似地吸咬著馬眼,他低聲吸了口涼氣,直忍得額角青筋突突直跳。 guitou一寸寸擠進水潤的甬道,他沉腰用力往上一頂,徹底和她融為一體。 翕蠕著的軟rou絞裹棒身,成玉的理智頃刻瓦解,他掐著沉明玉的腰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每一次都要往最深處頂,頂得她吟哦不斷。 時隔多日再次癡纏,他無法控制自己力道,聳動腰胯,次次cao得又猛又狠,roubang在她xue中都插干出了殘影。 沉明玉軟塌塌地躺在他身下,隨著成玉聳動腰胯頂弄的頻率,白生生的一對嫩乳搖晃出刺眼的乳浪。 她仰著脖頸大口喘息,嘴巴微微張著,殷紅的舌頭藏在牙齒后面若隱若現。 成玉直勾勾盯著她的舌頭,腦海里只剩一個念頭。 吻她,剝奪她的呼吸和所有注意力。 呼吸被剝奪,沉明玉喉嚨里發出破碎的嗚咽聲。 成玉伏在她身上,精瘦的腰腹不斷地往上頂弄,粗長的莖身頂到最深,快感無限制地累積,骨節分明的手指深深陷進她腴潤的大腿皮rou里,掐出曖昧的陰影。 他抬起下巴,雙眼牢牢鎖定她的臉,視線相撞的瞬間,他背脊僵直,薄唇囁嚅,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解釋眼下發生的事。 在他賣力地頂弄下,沉明玉很早就恢復了清醒,當她睜開眼,視野里不停前后搖晃的天花板與腿心飽脹的異物感很清楚地告訴了自己正經歷什么。 她無言地抿了抿嘴,沒想到自己醉酒后會把成玉當成了李思垣或是陳思遠。 “我...” 成玉怕她生氣,思索著準備將腫脹粗長的硬物從她身體里拔出來,只是剛拔到一半,她閉了閉眼,啞聲說:“繼續吧?!?/br> 亂了,一切都從那晚開始就亂了。 她想。 成玉很不會掩藏自己的情緒,就像一只狗狗,沒有辦法藏起對主人的愛,明明知道主人并不愛自己,也依舊會對主人施舍的一絲絲‘愛’感到幸福愉悅。 他吞著唾液,重新沉腰,甩動著腰將抽出一半的rou刃往花芯狠狠一撞,光滑碩大的guitou抻拽著甬道里柔軟的rou褶,胯間甩動的卵蛋拍打著xue口,將結合處黏膩的水液拍打得四處飛濺。 沉明玉死死摟住他的脖子,低頭去看二人結合的地方,他入得深狠,小腹那兒似乎都隱約印出了guitou的形狀。 小腹泛起酥麻的酸軟,指甲更實在成玉背上留下好幾道醒目的抓痕,她張著嘴喘息呻吟,眼前掠過那晚與成玉相纏的一幕幕,xiaoxue一陣翕縮,她被cao上高潮。 溫熱的水液包裹著充血的巨物,成玉性感勁瘦的腰腹重重往前一頂,堅硬的胯骨緊緊貼著她的腿心,性器頂端的小孔張開,射出一股黏稠的白濁。 射精的余韻仍在,他拔出依舊硬挺的性器,目光匆匆掃過沉明玉敞開的雙腿間緩慢流出的jingye與yin水,昂揚的rou莖似乎又脹大了一圈。 沉明玉撐起酸軟的身體,頭發散亂地垂在肩頭,眉眼染上的情欲還未完全褪去,她盯著男人腿間過分顯眼的棍狀物,扶著額頭,心緒紛亂。 住持說的時機究竟是什么時候?難不成自己真的要在這個時代過完一生? 煩,好煩! 她煩躁得耳朵一陣嗡鳴,心中的躁意更是急需一個突破口來宣泄。 “你還好嗎?” 他聲線沙啞,語氣滿是小心翼翼。 沉明玉抬起眼,看著他這張與蔣臣玉相差無幾的臉,突然一把扣住他的后頸,發泄似地咬住他的薄唇。 唇上傳來刺痛,成玉蹙眉倒吸了一口冷氣,卻沒有推開她。 沉明玉的舌尖抵開他的齒關,吮吸的力道讓成玉明白,她現在很不開心,很煩躁,他很想開口問她在為什么事煩心,但,他沒有資格,因為自己對她而言,只是朋友,只是一個...有過魚水之歡的朋友。 她的吻很嫻熟,舌與舌之間的勾纏激烈而兇狠,吮咂聲作響,他呼吸粗重,心臟狠狠撞擊著胸腔,從小腹蔓延的熱意一股股地朝著同一處匯聚。 他沉溺在這個吻里,睫毛輕顫,上揚的眼尾染上一抹紅,漆黑的瞳仁映著沉明玉俏麗的面孔。 他對沉明玉,是一見鐘情。 沉明玉松開他被自己咬破的薄唇,她欣賞著眼前‘杰作’,捧起他的臉一番丈量,認識這么久,依舊會被他這張雌雄難辨的臉驚艷到。 他的唇色本來就紅,如今又被她親得紅腫,更是襯得他這張臉無比冶艷,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瘋吧,瘋一點或許就不會這么煩躁了。 她一把將成玉推倒,扶著性器一坐到底。 沉明玉吃得太急,沒有前戲的預熱,她臉色有些白,撐著他的腰腹悶哼兩聲,肩膀發顫。 “明珠,你先起來,這樣會疼?!?/br> 成玉心疼得摸上她的臉,起身就要和她分開。 “不,我喜歡這樣?!?/br> 說完,不給他半點緩沖的時間,咬緊下唇抬臀吞吃著粗硬的rou莖。 性器在甬道里進進出出,身體也逐漸習慣這樣抽插的力道,她跨坐在成玉腰腹間,頭發散亂,乳浪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