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雨夜(一微H)
“你昨晚跟我發消息說陳思遠變得很奇怪,今早感覺還那樣嗎?” 趙云恬坐在沉明玉對面,問道。 “怎么說呢...他的一些行為跟以前很不一樣,比如昨晚我睡得迷迷糊糊,總感覺有人盯著我,結果回頭一看,阿遠他不睡覺就那么看著我,當時我都快被嚇死了?!?/br> 沉明玉倒豆子似的把昨晚經歷的事都告訴了趙云恬,她想了下那個畫面,也哆嗦了下。 “那的確很奇怪...” 她說。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總覺得他的變化跟那次探險脫不了關系?!?/br> 沉明玉切開牛排,鮮紅色的肌紅蛋白從rou里在瓷白的餐盤里緩慢溢開,艷麗的顏色讓她不禁想起這幾次做的噩夢。 漂浮在血水里的殘肢斷臂、被蔣臣玉拎在手里不斷滴血的砍骨刀... “......” 沉明玉表情難看地放下刀叉,把餐盤推遠眼不見為凈。 “怎么不吃了?” 趙云恬掃了眼餐盤里切到一半的牛排,滿臉納悶。 “突然沒胃口了...” 她擺擺手,腦子里不斷閃現噩夢里的畫面,感覺嘴巴里都是鮮血的鐵銹味,哪兒還能吃得下去,沒當場吐出來都算她厲害。 “那你要不再點份意面?” 趙云恬不知道她正在想什么,主動為她解決盤子里的牛排,避免浪費。 “嗯?!?/br> 后面,沉明玉點了份番茄濃湯意面,濃郁的奶香沖散鼻腔里似有似無的血腥氣。 “至于你男朋友那件事,你要不再觀察觀察兩天,如果你真的覺得不對勁,到時候去趟寺廟求個平安符回來?!?/br> 趙云恬手里的不銹鋼餐叉刮過餐盤,令人牙酸的聲音迫使沉明玉不得不再次放下餐叉,扶額嘆氣。 “怎么了?” 趙云恬抬頭,問。 “沒,就是在想如果阿遠他真的...” 這兩天她不是沒懷疑過是不是有什么臟東西讓陳思遠的性格發生變化,她問過,但他總有理由解釋自己的奇怪舉動。 “要不你在房間裝個針孔攝像頭,看看你不在家,或者是你在睡著后,陳思遠他會不會做出奇怪的舉動?” 雖然她不贊成購買針孔攝像頭,但為了好友的精神健康,好像也只有這個辦法能觀察陳思遠。 “...行?!?/br> ... “咦?陳組長,你今天吃得這么清淡???” 陳思遠對面坐下個女人,面對女人的關心,他頭也沒抬,不咸不淡地應了聲。 “今天食堂做的溜rou段挺好吃的,我剛才打的有點多,陳組長可以嘗嘗?!?/br> 女人夾了兩根溜rou段放在他餐盤里,rou段上裹滿的紅色醬汁頗像稀釋后的血,陳思遠放下筷子,與女人對視,目光盯得太久,久到讓她一陣頭皮發麻。 “怎,怎么了?” 女人的笑僵在嘴邊,面對陳思遠漠然的注視,在背脊升起一陣涼意。 奇怪,好奇怪,思遠的眼神怎么那么怪? “沒什么,下次請不要這么做了?!?/br> 說完,陳思遠直接端起餐盤,毫不猶豫地將沒吃完的午餐一股腦倒進垃圾桶,高大的身影一點點消失在食堂的人群里。 女人桌下緊握的手在他離開后悄然松開,背脊升起的涼意也慢慢消退。 “蔓蔓!” “??!” 女人被同事嚇得魂不附體,小臉唰地一白。 “你怎么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樣子?” 同事順勢坐到陳思遠剛才的位置上,注意到她蒼白的臉色,好奇地問。 “沒,沒什么...” 一滴冷汗從后頸流進衣服里,于蔓蔓緩了好久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剛才我看到你和陳組長在聊天,我說蔓蔓啊,你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陳組長有個很漂亮的女朋友,聽說過不了多久就要訂婚了?!?/br> 同事咬了口食堂新出的溜rou段,外酥里嫩、rou質緊致Q彈,外面那層酥皮裹滿酸甜開胃的番茄醬汁,她覺得自己可以再干兩碗飯。 “...訂婚又怎么了?又不是結婚?!?/br> 于蔓蔓似乎忘了剛剛才在陳思遠身上碰了一鼻子灰,聽及同事的話,滿不在乎地撇嘴。 “你...你該不會想當小三吧?” 于蔓蔓沒搭話,不過從她信心十足的表情不難看出,她的確打算介入人家小情侶之間的感情。 “我聽經理說,如果這次我們組完成了業績指標,就會去溪城湖野營,到時候我會讓他成為我的男人...他女朋友?哼,我才不會放在眼里?!?/br> 于蔓蔓剛入職沒多久就對陳思遠存了心思,他長得好看不說,性格也很好,體貼大方,沒有女的不會喜歡這樣一個屬于稀有物種的男性。 “你...你的三觀可真夠可以的?!?/br> 同事臉色難看得像吃了蒼蠅,對于蔓蔓的印象大打折扣,端起餐盤就走。 ... 下午四點半,陳思遠頂著秋雨回了家,剛開門,暖色燈光里,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從玄關那兒探出來,是沉明玉,她把長發扎成了丸子頭,柔軟的碎發襯得人格外溫柔。 “在做飯?” 他換上拖鞋,聞到了空氣里的飯菜香。 “對,今天做了你愛吃的白灼蝦跟啤酒鴨,再過會兒就好了,你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當心換季感冒?!?/br> 沉明玉在廚房忙活,陳思遠就站在她身后兩米的距離靜靜地看著,恍惚間,眼前模糊的陌生女人的身影逐漸與她的背影重合。 ‘寶貝,對不起...’ 帶著哭腔的女人聲音在耳邊不斷重復,陳思遠重重閉上眼睛,再睜眼時,眼里一片平靜。 沉明玉翻動鍋里的啤酒鴨,陳思遠忽然走到她身后,彎腰咬住她的耳垂廝磨。 齒尖輕咬吮吸,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側,沉明玉又是個怕癢的,躲著他的吻縮起脖子,“別弄了,好癢?!?/br> 身后人的呼吸漸重,寬大的手掌撐著灶臺邊沿,將她困在方寸之地,從耳垂一路吻至她的頸間。 舌尖舔過頸側的大動脈,他半睜著眼,能感覺得到血管里流動著的血液。 咕嘟—— 陳思遠感覺喉嚨越來越癢,喉結滾動,無法抑制地幻想著一些限制級畫面。 “糊了!菜糊了!” 一聲驚呼打斷陳思遠腦子里的幻想,他抿唇后退半步,胸膛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 臥室窗外正飄著大雨,同時伴有幾道閃電劈下來。 原本溫馨的臥室鋪滿冷色調的藍,床頭柜上的照片也在閃電中明明暗暗,陳思遠隨手將眼鏡一丟,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氣。 “呼...呼...” 襯衣包裹的胸膛劇烈起伏,熨燙服帖的西裝褲被充血膨脹的生殖器撐出驚人的弧度。 “阿遠?” 沉明玉站在臥室門口,聽見他發出呼哧呼哧喘氣聲,問道:“阿遠,你沒事吧?” 下半身硬得脹痛,激烈翻涌的情潮讓他渾身燥熱,逼得他不耐煩地扯開襯衣,兩枚扣子就這么彈到地上,與冷硬的地面碰撞出清脆的聲響。 臥室沒有開燈,屋外蕭蕭風聲刮進虛掩的窗,米色窗簾起起落落,偶爾還能窺見一道被窗簾模糊輪廓的閃電。 “阿遠?” 沉明玉擔心他出事,走到床邊想給他試試額溫,不想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懷里一拽,轉眼就被他壓在了身下,四目相對,她從他眼里看見了深沉的欲望。 “做嗎?” 他啞聲問道。 七年戀愛時光、三年的同居生活,她和陳思遠也做過無數次了,唯獨這次,她的心跳得格外快。 “好...” 轟隆—— 屋外雷電交加,大雨飄急,沉明玉躺在他身下撫慰手中那根傳來灼熱溫度的yinjing,手掌柔軟的rou前后taonong著。 壓在身上的男人呼吸加重,緊繃僨張的背肌快要將單薄的襯衣撐碎,顯現壁壘分明的肌rou線條。 “要快點嗎?” 她抬起紅紅的眼眶,小聲問。 陳思遠跪在她的腿間,雙手鉆進她的裙子里,虎口與她略有些rou感的大腿完美契合,緩緩向上,聞言嗯了聲。 taonong性器的動作加快,裙子里那雙干燥溫暖的手急切地撩起裙擺,露出她隨著呼吸起伏的、有些rou感的小腹。 陳思遠吞咽唾液,指腹碰到腹部柔軟的rou,奇異的感覺令他愉悅。 沉明玉手中的rou莖又脹大一圈,頂端馬眼興奮地溢出一縷前列腺液。 雙手繼續向上游移,兩團綿軟的乳rou跳入眼簾,豐潤柔軟,隱隱散出令他口干舌燥的暖香。 “親愛的,我手好酸...” 沉明玉擼了這么久不見他射精,抬起糊滿前列腺液的右手,有點不太開心。 “...我來吧?!?/br> 他俯身舔了口牛乳凍般的乳rou,用牙齒咬下遮蓋在乳尖上礙事的乳貼。 接觸到寒風,紅艷的朱果顫巍巍地挺了起來,陳思遠頓覺喉嚨干澀,幾乎沒有猶豫的,低頭將乳尖含進嘴里用力地吮弄。 “啊~” 沉明玉抓緊他背上的襯衣,過電般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呻吟。 大半個乳球被他含進嘴里,大力吮吸的聲音聽得她面紅耳赤,忍不住低頭去看他。 粗糲的舌頭將軟嫩的乳尖卷進口中,堅硬的牙齒輕輕咬住乳尖來回地舔磨。 “啊~哈啊~” 沉明玉情不自禁拱起腰,抱緊他的頭將更多乳rou送進他的口中。 吃了許久,陳思遠終于肯放過被他啃咬到紅腫的乳尖,舔唇直起背脊,在她炙熱的注視下脫掉濕透的襯衣...